白自在自己搬過一張椅子,坐在太乙神君的對面,忽然目光一縮:“龍爺,你受傷了?”

    太乙神君微微點頭:“軍神的槍法,果然厲害。就連我,竟然也躲不過去。”

    白自在有些緊張:“軍神?又是凌葉秋?”

    太乙神君點頭:“神出鬼沒的軍神,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白自在說:“白家大院的周圍,已經都是對方的人。”他雖然確實派人在巡邏,但有許多地方,還是會隱藏着敵人,他根本搜索不到。

    太乙神君嘆了口氣:“家主,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其實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就是自己一時的貪心,迷上了八寶珍珠佛,結果卻將白家引向了死路,可這種話,他又如何說得出口?

    太乙神君眼光獨到,他剛纔出去一趟,不僅發現了陸飛,還發現了隱在暗處的凌葉秋,更有一些是混社會的人也在附近遊蕩,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人,雖然身穿便衣,但行動之間,更象是正規軍!

    太乙神君更看到了,一些正規軍暗藏着的武器!

    太乙神君深吸一口氣:“如今的白家,就象是被剝掉了衣服的嬰兒,只能任人宰割,卻沒有了反抗之力。天正……看樣子是被雙規或者被逮捕了。”

    白自在嘆息:“是啊!有天正在,白家還有遮風擋雨的人,天正要是倒了,其他那些官場上的朋友,可都是見風使舵的人,根本指望不上。”

    他向周圍看了看:“白家的生意,遍及長安省的各個角落,如今卻被一掃而光。即便想要轉移到別處,也沒有了機會。難道,天要亡我?”

    太乙神君說:“天宇呢?好些了嗎?”

    白自在的臉色更陰了:“廢了。龍爺,我跟陸飛拼了!他在哪裏?”

    太乙神君沉吟道:“我懷疑,陸飛跟政府根本就是一夥的!但陸飛始終在暗處,想要找他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但只要我們有漏洞的時候,他就會出現!這小子,簡直滑如游魚,很難捉摸。”

    “是啊,今晚他又傷了天雷!我跟他不共戴天!”白自在臉上的肌肉,異常猙獰。

    太乙神君說:“現在看來,紅姐已經跟他勾結在了一起。我們不如給紅姐下個戰書,由不得陸飛不接戰。”

    “好!我馬上安排!地點?”白自在當然不甘心就此失敗。

    “地點就定在碑林東邊的小山上,那裏很幽靜。三戰兩勝,輸者退出長安!”太乙神君的雙眼之中,神光湛然,鬥志陡生。

    第二天一早,紅姐剛剛起牀,就接到了屬下老刀的彙報:“紅姐,我們接到了白自在下達的戰書,卻是寫給飛哥的。”

    “哦?時間?地點?”紅姐看了看睡在身邊的陸飛,昨晚陸飛在她身上縱橫馳騁,令她神魂爲之顛倒,到現在還腰痠腿疼呢,竟有脫力的跡象。

    陸飛的眼睛,立刻睜開,盯住了她。

    紅姐微微有些羞澀,傾聽着電話。

    “兩天後,碑林東邊的小山上,三戰兩勝,失敗者按照江湖規矩,退出長安。”老刀沉吟着說。

    陸飛張嘴要說話,紅姐連忙阻住,陸飛點點頭,紅姐便說:“好!就這麼定了!”?

    掛斷了電話,紅姐繼續依偎在陸飛身邊,擺弄着陸飛那根驢寶,嘆了口氣:“難怪洛無憂老是叫你驢貨,你這根東西,簡直比驢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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