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又把塞娜叫到一邊,細細囑咐了一番,塞娜也點頭表示明白。也帶了三百多名士兵,乘另一艘貨輪走了。

    陸飛帶了二百多名士兵,繞了一個圈,從屠岸底島的另一片海灘登岸,輾轉來到海灘酒吧處。由於剛纔軍火爲爆炸,引起的強震,這裏大多數房屋已經倒塌。那個標誌性的酒吧,卻只是被震得歪斜,還堅強的站立不倒。

    現在已經有許多搶險人員在救人,陸飛和手下的二百多名士兵也混到其中,一路往樓上摸過來。

    酒吧裏那些工作人員,好多已經受傷,有的還被斷壁壓在下面。那些救援人員把能救的儘量救下來,看起來生還希望不大的,當場就給他們來了一槍,這樣免除他們更大痛苦。

    陸飛帶着幾名隊員正搜到三樓,聽一個女子的聲音正在聲淚俱下的哀求着:“長官,求求你了。大哥,大哥,我還活着。不要開槍啊,不要開槍。”

    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沒用了。你的腿已經斷了,就是救下來也沒有用了!想想看,有一條腿的花魁嗎?我看還是給你個痛快吧。”

    “大哥,大哥求求你了!”

    陸飛聽到聲音熟悉,急忙找了過去。只是一個大白熊似的的士兵,舉着槍,正對着腳下。那裏一個被鐵櫃被震得倒下來,正好砸中一個女孩的腿。她上身掙扎着想要爬出來,但那條斷腿被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身上臉上都是血污,在苦苦哀求着那個大白熊。

    旁邊還有兩名士兵,他們擡着擔架,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飛一看地上那個女孩,正是酒吧裏的那個花魁,也不是五步蛇的小情人莫小米。一陣憐憫之情油然而生。大喝道:“不要開槍!”過來一把把大白熊的槍口拉到一邊,“你沒見她還活着?”

    大白熊白了陸飛一眼:“你是誰?她都這樣了,死了和活着還有什麼區別?誰還會和一個單腿女孩上牀?”

    陸飛憤然道:“那你活着和死了還有什麼區別?”氣憤之餘,欺身向前,擡手一掌,正砍在他的脖根下,大白熊立時軟癱成一團泥,頹然倒地。

    陸飛過去看一下,那隻鐵櫃足有千斤之重,也來不及多想,蹲下身子,摳住下緣,舌頂上膛,一運丹田之力,“起”,一下把那鐵櫃搬起半米多高。

    旁邊的那些士兵一下子都看傻眼了,一時反應不過來,呆呆站在那裏不動。陸飛罵道:“一羣混帳,趕緊把莫小姐擡出來。”

    “哦哦。”陸飛帶來的那些士兵有機靈的,過來三四個人,輕輕把莫小米擡出來,放到擔架上。陸飛才又輕輕把鐵櫃放好。

    陸飛對身邊的那幾個士兵說:“快,把莫小姐送到戰地醫院去!對大夫說,要保住她的命,還要保住她的腿!你告訴那裏的主治大夫,莫小姐到時候少了什麼,我就把他身上的東西卸下什麼來!”

    士兵答應一聲,擡起擔架就要走。擔架上的莫小米掙扎着招手,讓陸飛過來,她有話說。陸飛趕緊過來,她用微弱的聲音說:“張主任在四樓,416房間,快去……”

    她已經認出陸飛,知道他們肯定是來救張玉漱出去,所以掙扎着把這個消息告訴他。陸飛很感激的握一下她的手:“好的,謝謝。你安心去治病,我們現在就去救張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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