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奇道:“公主這是什麼話?冤枉人嗎?我怎麼要害你了?”

    “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說着,答央一通粉拳打在陸飛胸口上,陸飛也不想躲避,甚至不想運功抵禦,任她砰砰打了十多拳,打累了,又拼力一推:“你就是想害死我!讓我去死!”

    陸飛輕輕抓住她的手:“說具體點,我怎麼害你了?”

    答央胸脯一起一伏,掙了幾掙,又哪裏能掙得出半分,只能又忿忿的說:“你還要怎樣?勸我父親立了明誠,你還要做明誠的老師,義父,就是要和我對着幹,不把我整死不算完,是不是這樣?這下你如意了吧?”

    陸飛也猜到她會這樣說,自己嘆一口氣,順勢坐在椅子上,一拉一攏,把答央抱在懷裏:“那你可以真的冤枉我了,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情啊!”

    答央又扭着身子掙一掙,她不想被他控制住,也很捨不得如此強勁又溫暖的懷抱。只能把身子挺一下,把他的大手從自己腹間撥開:“你老實些!你說,父親是不是聽了你的攛掇,把我的女王廢黜了,立的明誠。”

    陸飛笑道:“那我真的是無辜的。你們的家事國事都與我無關,我犯不上趟這種混水。我只是給太王治病。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父親重病不治吧。至於立誰爲繼承人的事,我什麼也沒說,說了也不管用。老太王聰明的很,豈是外人能左右得了的?”

    答央也知道陸飛說的是實話,又嘴裏不服氣的說:“那你爲什麼答應做了明誠的老師,做他的大保鏢?”

    陸飛道:“那你覺得是我想做的嗎?還不是你父親的主意?”

    答央不講理:“我不管!反正你幫他就是和我過不去,就是不想讓我活下去。你,你個混蛋,就是跟我有仇,也不想想自己的孩子?”

    陸飛被說個一頭霧水:“什麼意思?什麼孩子?誰的孩子?”他腦筋再快,也轉不過這樣的急轉彎。

    答央摸着自己的肚皮:“還有誰的?反正,這半年裏,我只和你上過一次牀。你說是誰的?難不成它自己飛到我肚子裏來的?”

    這下子陸飛的腦袋一圈一圈的大了又大:“不會吧。是我的?”

    答央在他大腿內側狠狠掐肉:“不是你的是誰的?要不,生下來做DNA鑑定。到那時候,把真相大白,我就對人們說,你強迫了我,還拋棄了我,看法官大人會相信誰?”

    “訛詐!碰瓷!找事!賴上了……”大約這一類的詞在陸飛腦袋裏轉來轉去,自己上過牀的女人確實不少,但像今天如此被動的局面還是第一次遇到。

    兩個多月前,金太陽宮全國拳賽之際,答央公主聽了舅舅巴佑的主意,要拖住陸飛,不能讓他去參賽。於是,有了兩人在宮殿後院的一些“交流”,沒想到就那麼一次,陸飛就中獎了?

    答央公主本來也是個傲驕的脾氣,和陸飛上牀本來也不是爲了什麼“愛情”,但春風一度之後,忍不住總在回憶那段甜蜜春光。那個男人實在太猛了,那種感覺實在太令人神往……

    但很快,她又有了新的感覺。先是月事未來。一開始她並未十分在意,因爲她這方面一直不是很準時。但又開始覺得反胃,想吐,渾身躁熱,失眠……各種症狀都來了,她不得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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