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又高又壯,是個白人。身材大到幾乎可以裝下兩個外長老公。一身金銀手飾,走路丁當作響,渾身上下的肥肉一顫一顫,好似綁了許多肉球。

    什麼話還沒說,埃塞國這邊就已經揚眉吐氣。因爲在顏值這一塊上,他們已經完勝。

    看看對面的這兩口子,再回頭看看座席這邊,自己的國防部長賽娜小姐,那簡單就是天仙一般,而身邊的陸飛閣下,也像神話裏的太陽神一般,這還怎麼比?

    不過,對方外長好似並不在意這些,大家坐下來。有服務員上來果品,飲料一類。大家隨便說些家長,也不過是些面子話:

    我們這兩個國家世代友好,一直就是兄弟之邦。和則兩利,戰則兩傷……

    賽娜也知道對方心口不一:如果你們真的愛好和平的話,怎麼還會悍然侵略我們的國土?當時是我的父親誓死相拼,才把你們找了回去,現在又來講這些,誰信啊!

    她心裏恨恨,但臉上一直很友好,永在保持一種禮貌的微笑,一邊點頭,一邊也共同回憶了兩國在歷史上的友好片斷。

    不管怎樣,這個開頭還算是很不錯了,正式的談判到明天才會開始。

    一輪白日慢慢沉到海水裏,夜色漸漸包圍了貝殼島。

    小島中間點燃起一堆篝火,人們圍着那堆火烤肉,喝酒,唱歌跳舞。

    陸飛看着有些奇怪,不是說好的來談判嗎?怎麼這些人就這麼正事。白天裏看着一個個都衣冠楚楚的,到了晚上,篝火一點,這些人都恢復了本性。

    西裝早丟到一邊,不管是什烏國還是埃塞國,人們都赤了腳,男人們赤着上身,女人胸前還包裹了一塊布,露着黑裏透紅的健美肢體,圍着篝火又唱又跳。

    他們是天生的舞者,不用單獨去學,有人敲鼓,有人唱歌,人們手拉着手,隨時隨地跳起來。

    作爲領導人,賽娜與對方的外長阿里德還是比較剋制,他們還穿着正裝,走在沙灘上,看着歡樂的人們,賽娜嘆口氣:你看,大家在一起開心啊,願我們永遠這麼歡樂和平!

    阿里德也努力微笑着:是啊,和平萬歲,讓我們乾了這一杯!

    說着,回手拍了拍巴掌。馬上有侍者端了一個托盤過來,上面有兩個酒杯,裏面是上好的白蘭地。

    賽娜取了一杯,與阿里德共同舉杯飲下。

    這邊,阿里德的夫人也跟過來,她用了英語向陸飛介紹:您好,我是阿里德的夫人,您可以叫我瑪麗亞。

    陸飛一聽對方的名字,忍不住浮想聯翩,瑪麗亞,不是婦科醫院嗎?這位夫人是不是有什麼婦科病症來者?

    其實,瑪麗亞在西方是很常見的女名,耶酥的母親也叫做瑪麗亞。

    可陸飛眼前的這位瑪麗亞怎麼看都與聖母的形象大不沾邊。這女人往沙灘上一站,就是平地升起一座小肉山,臉上的肉也一抖一抖的問着陸飛:我們要不要喝一杯。

    這種情況下,陸飛是不能拒絕的。只能說:很榮幸能認識您,瑪麗亞夫人。請問,您喜歡喝什麼酒?

    他也只是出於禮貌的問了一句,沒想到瑪麗亞夫人說:我什麼酒都能喝一點,最喜歡的還是蘇格蘭的威士忌與俄國的伏特加。

    哦?夫人這麼喜歡喝烈酒嗎?那真是失敬失敬。

    那,陸飛先生,要不要一起喫兩杯。

    說着,這位瑪麗亞夫人,其實應當稱之爲阿里德夫人,但這位夫人從米國來,自以爲身分高貴,在對外人介紹的時候,總不喜歡冠以夫姓,還以自己孃家名子來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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