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兩位穿黑衣服的光頭大漢拔了手槍,抵在劉博士的靠背上:劉博士,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劉悠悠問:去哪裏?哦,是不是給你們老闆做報告?
其中一個光頭大漢道: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你們老闆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
劉博士伸手在司機領口處拉低一下,看到他脖子下面刺着一條黑色花紋蛇的圖案,問他:喂,哥們,你們都是黑曼巴,對吧?
司機一把手把他手推開:老實點!
劉博士不高興:嘿!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啊!知道我去哪嗎?你拉上我就走?你這多少錢一公里啊,能報銷嗎?
看樣子劉博士把那人當成一個糊塗的出租車司機了。一邊不滿的埋怨,還一邊拍打他的腦袋。
終於把這個司機拍得惱怒了,也顧不得老闆的吩咐:給我安靜!
說站,一手把着方向盤,另一手反過來抽一巴掌,讓劉悠悠閉嘴。
明明巴掌已經打到劉悠悠的臉上,可不知道怎麼卻又一掌打空,啪地一下子拍在靠背頭枕上。車子也猛地晃了一下。
後面的兩個大漢提醒他:你好好開車,剩下的事由我們來做。
說着話,其中一個大漢,伸手把自己的領帶解下來,往前一套,正套在劉博士的脖子上:博士,請您小心一點,不別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劉悠悠到是很坦然,一臉不解的表情:不客氣是什麼意思?
光頭大漢終於忍不住,用手用力一勒:不客氣就是這樣,他只是想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並沒有想把他致於死地,因爲老闆給他們任務的價錢不一樣:活的帶來,每人十萬美金,死的就只有五萬了。
但兩個人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光頭A用力的同時,就覺出大事不妙,手裏一空,整個人猛地往後倒裏,光頭當地一聲,把後擋風玻璃搗碎。
他掙扎起來,一摸光頭,一手鮮血,再看手裏的領帶,不知道怎麼已經斷了。
前面的劉悠悠博士,手裏搖着半截領帶,像一面小旗子:哎呀,都說你們歐洲東西質量好,我看也不行啊,這一扯就斷啊!
看他語帶嘲諷又得意洋洋的樣子,光頭B也坐不住了,手裏掄起來,用手槍柄就砸過來。
他眼看着手槍柄已經砸到前面那人的腦袋上了,可不知怎麼眼前一花,對方的頭部好像來了個瞬移,正好移開一拳的距離。
他這一拳掄在靠背上,砰的又反彈回來,槍管子正杵在自己眼睛上,一隻眼睛當場就瞎了。
光頭B也慘聲大叫,用手一揉,黑的紅的紫地都流出來,這傢伙一下子成了獨眼龍了。在後背嗷嗷叫着:我要他死,打死他。
光頭A也看明白了,前面這人不簡單,要靠徒手搏鬥,他們三人加起來,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嗨!這手時不是有手槍嗎?
想到這裏,光頭A打開保險,砰砰砰往前面就開了三槍。子彈都打在前面坐椅的靠背上,打出三角形的三個槍洞,裏面的海棉也飛出來,飛得整個車裏都是飛絮。
前面的劉悠悠博士還坐在那裏,他還回頭一笑:我說,兩位。這就你們的不對了。剛纔不是說的好好的,要請我給你們老闆講課去?怎麼背後就朝我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