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事擺了擺手,“你就不用跟我說這些奉承的話了,我此次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就開門見山的直接談吧。”

    一開口,秦管事便直奔主題,他可沒有什麼心思在這裏浪費過多的時間。

    瞧着秦管事這着急的模樣,金管事亦是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性格,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和你都認識這麼久了,難不成還得跟你客套不成?”秦管事反問道。

    “既然你都親自來了,那麼我也實話跟你說吧,這炎寒之淚我是實在沒法給你。”金管事面露無奈之色,緩緩出聲道。

    聽言,秦管事不禁皺起了眉頭,臉上浮現了一抹疑惑之色,“爲什麼?不過是一味藥材罷了,之前你還從我魔煉塔取走了,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將這炎寒之淚拿來拍賣啊。

    不論是什麼價錢,你直接跟我說,就不要跟我來這些虛的了。”

    金管事的臉上的無奈之色更加濃郁了幾分,道:“我這可真不是跟你來虛的,如果能夠給你,早在你派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他帶回去了,以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我還需要跟你玩這一套嗎?”

    “你這傢伙這些年跟我玩的招數也不少。”秦管事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金管事作爲金焰拍賣行的管事,做生意就是他的本職,這些年來,他在金管事的手上也吃了不少虧,相比起來,金管事纔是真正的奸商,每一次的談判勢必都要得到最多的利益。

    這一點,在這麼多年中秦管事早已經瞭解的徹徹底底。

    正是因此,他纔不相信金管事所說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只不過是他所拿出來的籌碼還不夠罷了。

    被秦管事這麼毫不留情的拆穿,金管事的表情也透着幾分尷尬,不過到底是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老油條,這點尷尬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事,自然而然的就將其給忽略了。

    “怎麼說我們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你這一開口未免也太不給我面子了。”金管事無奈道。

    “你這傢伙是什麼樣,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你就別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直接說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將炎寒之淚賣給我吧。”秦管事揮了揮手,臉上浮現了幾分不耐之色,“我可不能離開魔煉塔太久,否則若是出了什麼問題纔是真麻煩。”

    見狀,金管事的臉上的玩笑之色已經盡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認真,就連那聲音也變得沉穩了起來。

    “老秦,我這會兒真是一點都不和你開玩笑。”

    瞧見金管事的態度轉變了,秦管事也變得認真了起來,以他對金管事的瞭解,這樣便是真的認真了。

    “別的東西雖然我平日裏也是死扣着,但是你真正需要的時候我也沒有哪一次不給你,不過這炎寒之淚我是實在給不了你,不論你出什麼價錢,都是不行的。”金管事語聲微沉,直接給出了答案。

    這一刻,秦管事也知曉了金管事不是在開玩笑,他的臉色不禁變得難看了幾分,“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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