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傲凌霄離開之後,任子恆笑着道:“你們在外歷練了這麼多天想必也累了,不如我們去酒樓小酌一番?”

    帝北宸頷首,淺笑道:“好。”

    然而,當帝北宸一行人來到酒樓的時候,他們卻發現在這酒樓裏竟然見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例如荊天朗。

    荊天朗在見到任子恆等人之後不禁迎了上來,“帝師弟,沒想到又遇見你們了,這是和任子恆他們一同出來用膳的?”

    “不錯,我們正巧遇上了便相約來這裏小酌一杯,荊師兄一人在這裏是?”

    帝北宸瞧了瞧荊天朗身旁,似乎只有他一人在這裏用膳,心中有些詫異。

    荊天朗微笑着擺了擺手,“我只是正好想要改善改善伙食,所以就到這裏來了。”

    說着,荊天朗將任子恆拉近了自己的身旁,低聲道:“任子恆,我已經在這裏守了好些日子了,卻沒有見過你所說的那位少年,你後來可有再遇到過?”

    “我也沒有見到。”任子恆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想他定是身份不俗,上一次只是機緣巧合遇見,想必不會閒來無事便出現在這裏的。”

    “唉。”荊天朗嘆息了一聲,“如此大好機會竟然就被你們這樣錯過了,實在是可惜。”

    “我今日又來這酒樓也是希望能夠再有相見的機會,不過我心裏也明白此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任子恆的臉上漾着濃濃的愁色,好似很後悔自己就這樣錯過了一個機會。

    見狀,荊天朗不禁拍了拍任子恆的肩膀,道:“那位少年既然那麼有本事,相信日後一定會傳出名聲的。”

    一旁的百里紅妝等人瞧着荊天朗和任子恆那奇怪的模樣,眼中也不禁閃現了濃濃的疑惑之色。

    “這是什麼情況?神神祕祕的好像遇到了什麼人生憾事一般。”溫子然挑了挑眉,看向了任子美和楚錦峯。

    任子美和楚錦峯此刻心中也覺得十分有趣,任子恆在唬人的時候表情還真是逼真,若不是他們很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也要被任子恆給矇騙過去。

    “你一會便知道了。”楚錦峯在溫子然身旁低聲道,“說來,這便是我們將你們找來的原因。”

    聽言,百里紅妝等人不禁對視了一眼,心中卻是更加疑惑。

    自從上一次歷練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和荊天朗有任何交集,按理來說荊天朗所說的事情應該不會和他們有任何關係纔對啊……

    何況,如果荊天朗所說的事情真的和他們有關,爲何現在明明當着他們的面卻又小聲的在和任子恆交談?

    任子恆和荊天朗不過說了短短片刻之後,荊天朗便已經離開了,百里紅妝一行人這才走進了包廂。

    “楚師兄,你剛纔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得不明不白的?”

    剛一走進包廂,溫子然便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楚錦峯微微一笑,“此事還得從百里師妹送給我們的療傷藥說起。”

    此話一出,原本十分不理解的百里紅妝等人心中倒是猜測到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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