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洵微怔,面對楚英銘的質問,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楚英銘說得不錯。”南宮羽青點頭,“君凌洵,你之前這個計劃就設定的有問題。

    如果你們當時能讓大家相信帝北宸等人說的是假話,一切不也就不會發生了?

    現在倒好,因爲你的餿主意,徹底將我們給連累了。”

    一提起這一點,南宮羽青心裏也極爲鬱悶。

    要知道他一直以來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可是因爲這一次的謊言被揭穿,顯然信服力比起以前弱了不少。

    偏偏目前而言只有損失,根本就沒有半點收穫。

    “你馬後炮有什麼用?”君凌洵有些不服,“當時你不也是什麼都沒說,最後提出要將仙靈草拿出來的人也是你。”

    在見到大家爭吵得越來越兇之後,蕭瑟舞忍不住出聲道:“你們別吵了!這樣有用嗎?”

    伴隨着蕭瑟舞的話音落下,楚英銘三人只是不悅地看了對方一眼,卻是沒有再說話。

    的確,這等時候他們再如何窩裏鬥都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哪怕他們根本就不想再和對方聯手,但是環境所迫,哪怕是他們不想聯手也不行。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最重要的是找到過河的辦法。”楚英銘臉上的怒意消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認真與凝重,“這片河岸很不安全,我總覺得如果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他對於危險一直都有一種預感,雖然說不清道不明,但是這種預感一直都極爲準確。

    所以,按照他現在的想法,最好是能儘快離開這裏。

    聽言,君凌洵亦是點頭,不過眉宇間更是攀上了一絲愁容。

    “根據帝北宸他們之前所瞭解到的情況,想要度過這河流完全就無解啊……”

    一旦沒有了元力保護,面對河流裏的食人魚羣,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

    倘若只依靠自身的力量,別說是在海里根本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就算是在岸上,面對魚羣,那也是非常困難的。

    四個家族的子弟聞聲都陷入了沉默,這纔是最讓他們覺得無奈的地方。

    “我們先想想吧,總會想出辦法來的。”

    南宮羽青嘆了一口氣,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唉,如果我也有一隻飛行契約獸就好了。”

    “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如想點靠譜的!”

    “你們說帝北宸說的是真的嗎?他該不會是爲了做生意所以故意這麼說的吧?”

    “不會,陳鋒也是這麼說的。”

    一時間,四個家族的子弟聚集在一起,各種各樣的猜測和想法都冒了出來。

    另一邊,在小玄子的不懈努力之下,一衆修煉者都已經成功過了河。

    衆人看着河對岸的四大家族,或奚落或同情或感慨。

    “夜色已經深了,我看我們暫且就在這裏休息吧,待到明日再考慮離開。”帝少楓的聲音響了起來。

    帝北宸等人皆是沒有任何意見,如今情況不明,誰也不知道前方會不會有其他的兇險,自然還是天亮了再出發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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