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飛倒是有些不服氣了。
他小聲地說道:“如果冷成宇沒有那把刀,他根本不可能一刀就破了防衛點。”
對面的那個中隊長沉默了一下下之後,也小聲地說道:“你是懷疑冷中隊長之所以這麼厲害,是因爲那把刀?”
陳飛嘀咕道:“不是因爲那把刀是因爲什麼?如果我有那把刀,我也一樣能像他那樣,一刀就攻破防衛點。
我就不用舔着臉去求他了,要知道,以前我可是跟他不對路的,我現在跟在他屁股後面,看着他幫我攻破防衛點,我心裏都不知道有多尷尬。”
“你的意思是說,任何人只要有那把刀,就可以像冷中隊長那樣,一刀攻破防衛點?”對面的中隊長驚疑道。
“沒錯。”陳飛肯定地說道。
“不一定吧?”那邊的中隊長還是有些疑惑。
“要不咱們打賭?”
“打賭?”
“對!打賭!如果冷成宇不是依靠那把刀才能夠攻破防衛點的話,我輸給你10個貢獻點,但是如果我贏的話,你要給我10個貢獻點。”
“不是,我相信冷中隊長肯定是依靠那把刀才能夠攻破防衛點。但是,我不相信任何人拿了他那把刀都可以攻破防衛點。”
“那好,我就用他那把刀來攻破我的防衛點來向你證明。”
“可以嗎?”
“當然了,到時候你準備好10個貢獻點。”
說完,陳飛就掛斷了電話。
其實,陳飛要打這個賭,是因爲要給他自己增加點勇氣。
他真的好想向冷成宇借冷成宇的那把刀來砍一次,看看是不是也能夠像冷成宇那樣,產生巨大的威力,一刀就破了防衛點。
不過,由於以前他跟冷成宇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一步。
所以,叫他沒有任何理由的,就那樣去問冷成宇借刀,他感覺他開不了這個口。
但是,打賭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他會在心裏暗示,他是因爲打賭纔會求冷成宇的。
所以,無論怎麼低聲下氣的求冷成宇把那把刀給他,他都可以做得出來。
而且還可以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在陳飛掛斷電話之後,冷成宇那邊也收集好了魂晶,然後讓女生鬼靈劉芳帶着他飄飛到陳飛的面前,吩咐陳飛留下一部分御鬼者守護和重建這個防衛點之後,就馬上讓陳飛帶他去攻佔下一個防衛點。
不過,冷成宇這個時候已經把關公大刀給放儲物空間裏面了,陳飛見冷成宇手中沒有了那把刀,他欲言又止,又不好說出來想要看一下冷成宇那把刀。
因爲冷成宇一直都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總之,在陳飛的眼裏,冷成宇臉上的模樣,就是我之所以來幫你,是因爲這是一個任務,而不是因爲人情。
所以,陳飛要向冷成宇借那把刀來砍一下的話,目前來說,他們還沒有熟悉到那種程度,陳飛沒有任何藉口的情況下,他真的開不了口。
就這樣,陳飛只能默默的帶着冷成宇以及那些跟來的御鬼者,前往下一個防衛點。
然後,又同之前的那些防衛點一樣,最終,紅衣厲鬼級別的惡靈就建起了防護屏障,來阻止弓箭以及御鬼者的入侵。
而這個時候,陳飛終於找到機會了,他問冷成宇:“現在你是不是該拿出你那把刀去破了那個防護屏障?”
冷成宇說道:“還是像之前那樣吧,先讓一些鬼靈先去攻擊一下,然後再輪到我用我的刀去破了那個防護屏障,這樣可以打那些惡靈的一個措手不及。”
陳飛馬上命令他的手下御鬼者召喚他們的鬼靈去攻擊那個防護屏障。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飛要提冷成宇那把刀,怎樣讓冷成宇把刀借給他去砍。
但是,陳飛也不知道怎麼伸手向冷成宇要刀。
他只能繼續圍繞着那把刀不痛不癢地說道:“你那把刀看起來好厲害啊。”
冷成宇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陳飛這裏,他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看着前面的那些鬼靈攻擊防護屏障,以及看防護屏障內防衛點裏面的惡靈的反應。
陳飛找了個沒趣,他還沒有伸手向冷成宇借刀,只是提一下刀而已,但是,冷成宇根本不理他,陳飛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陳飛只好也跟着冷成宇的目光看向前面。
終於,前面的那些鬼靈怎麼攻也攻不破那個防護屏障,這時陳飛又有話說了。
“冷中隊長,你是不是應該拿你那把刀去破那個防護屏障了?”
“嗯。”
冷成宇又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總之,冷成宇的關注點根本不在陳飛的身上,冷成宇是來完成任務的,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奪回防衛點上面。
就這樣,陳飛很難繼續開口向冷成宇伸手要刀。
不要說要冷成宇把刀借給他讓他拿去砍,就是讓冷成宇拿出來讓他看一下,他此刻都很難開口。
畢竟,冷成宇一直冷着臉,他總不能舔着臉求冷成宇吧,這樣也太掉他的身份了,他和冷成宇可是同一個級別的,大家都是中隊長。
如果他像舔狗一樣,求冷成宇拿那把刀來給他看,那以後傳出去,他怎麼還當這個中隊長?
他當這個中隊長,在手下面前還有什麼威信?
現在他身後就有一幫手下在看着呢。
總之,直到冷成宇站起來前往防護屏障那裏,拿出了關公刀去砍防護屏障,把防護屏障砍破,陳飛都沒有找到機會向冷成宇索要關公大刀來端詳。
不出意外的,冷成宇一刀下去,整個防衛點裏面的惡靈也全部像之前的那些防衛點一樣,魂飛魄散了。
而剩下的那個受傷嚴重的紅衣厲鬼級別的惡靈,也在冷成宇的第二刀之下,魂飛魄散了。
而在冷成宇召喚出女生鬼靈劉芳飄飛過去收集紅衣厲鬼的魂晶的時候,陳飛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