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要尋找那麼多靈獸就比較艱難。
還好現在的靈獸都比較好找,若是到了後邊的龍吟、鳳鳴,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幫啞啞了。
不過目前來說也沒有什麼大礙,走一步看一步吧。
有戴小池帶路,他們用了三日便走到了望血崖。
由於望血崖附近就是血海,李凌已經能夠聞到那瀰漫的血腥味道了。
真是不知道血海里的血到底是誰提供的,哪裏有那麼多條性命可以如此放血呢。
更讓李凌無法理解的是,在血海中間的那個島嶼,到底是如何有臉叫做無憂島的。
“前方就是望血崖,李道友,我爲您開路。”
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座山,據說走入山道的盡頭就是一片開闊的懸崖,也就是望血崖。
當年望血崖非常鼎盛的時候,所有弟子就是在上面那片懸崖修行。
因爲有古猿封路,所以現在上面也沒有人了。
就在他們一行人繼續朝前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了的一個妙齡女子。
“師姐!你怎麼在這裏?”
在前方,有一個衣着桃紅色輕紗的女人,她身材曼妙,氣質不凡,明眸皓齒也有着不輸聞可穎的樣貌。
再看修爲,也是剛剛突破了天境巔峯,到達極境的人。
這女人見到戴小池之後便皺皺眉。推薦閱讀//
“戴小池?”
“是啊,鬱師姐,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過了。”
這個美女名叫鬱以香,同樣也是望血崖當年逃離的弟子。
不過她的地位可比戴小池要高許多,她是掌門的親傳弟子!
若是望血崖沒有被滅的話,可能鬱以香現在的地位也非常高吧。
“鬱師姐,您來這是做什麼呢?”
戴小池好奇地問着,但是那鬱以香似乎並不太想搭理他。
“我來到望血崖故地與你又有什麼關係?你這個平時只知道混喫混喝的傢伙,何時把門派復興放在心上了?”
這話說得戴小池有些無言以對。
鬱以香說得對。
平時戴小池確實有些混喫混喝,他都淪落到去清虛門蹭飯了,說他不長進也沒什麼不對。
看到曾經的同門現在如此淪落,鬱以香就是更加生氣。
“鬱師姐,話不能這麼說……我這不是找來幫手去滅那古猿了嗎?”
鬱以香狐疑地看着戴小池身後的李凌三人,很快便面露不屑。
“哼,就憑你找的這三人也能把古猿斬殺?你知不知道,沒有覺醒境界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與那古猿爲敵!”
要說望血崖也真是慘。
當年鐵翼長老偷襲的時候,可是把望血崖所有的覺醒高手都給殺了。
留下來的那些人也沒什麼用,所以鐵翼長老懶得去弄他們。
由於沒有覺醒高手,所以即便他們想要復興望血崖也不是那麼好辦的。
“不是啊鬱師姐,這位李道友很厲害的,他……”
聞可穎踢了戴小池一下,示意他不要說出李凌的身份。
李凌自己倒是沒想太多,只是聞可穎覺得這裏畢竟是玄墟,距離無憂島又已經很近,一旦暴露的話,說不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可是那鬱以香反倒是更加看不起了。
“你戴小池能找來的人也不過就是混喫混喝的而已,就憑你,也想復興望血崖?”
“唉,鬱師姐啊……”
戴小池真是有苦說不出。
罷了,他知道鬱以香以前就是這個性格,所以還是忍忍吧。
畢竟這個美女以前是掌門的親傳弟子,所以難免有些心高氣傲。
即便她的門派都已經被滅了,可是從兒時便留下來的心高氣傲也沒辦法改變。
這時候,戴小池問道:“鬱師姐,你來這裏是做什麼?難不成也想對古猿下手嗎?”
“當然!我已經從真武閣找來了幫手!”
“真武閣!怎麼可以!”
戴小池一聽就有些着急。
“當初我們望血崖敗落的時候,真武閣的人可沒少落井下石,他們殺了我們不少逃出來的弟子呢!”
要說鐵翼長老那是偷襲,而當初真武閣這種不入流的小門派就是直接落井下石了。
若不是真武閣趁人之危也搶了一點東西,恐怕後來他們也成不了三大門派之一。
可以說,真武閣後來的地位就是建立在望血崖的屍骨上!
任何一個望血崖的弟子都對真武閣有着刻骨銘心的仇恨。
戴小池很不理解,鬱以香就算找人幫忙,也不能找真武閣的人啊。
面對戴小池的質疑,鬱以香反駁:“都到了什麼時候了,我們望血崖已經被滅三百年!現在再去管那些什麼前仇舊恨有什麼用呢?”
“難不成鬱師姐忘了,當初大師兄的骨頭被真武閣的人磨成骨粉入藥了?”
真武閣是特別狠。
當年望血崖有個對戴小池最好的大師兄,這位大師兄也是望血崖年輕一輩最有天資的。
鐵翼長老的偷襲只是讓這大師兄受了傷,但他還是逃了出來。
可惜逃了一半又遇到了真武閣的埋伏。
於是,這位大師兄便被殺了。
被殺倒也罷了,他被剝皮抽筋,所有的肉都被剔掉後,骨頭竟然被磨成骨粉入藥了。
因爲真武閣的人說,大師兄的天資就表現在骨頭上,用骨頭入藥對於其他人來說是大補。
“我當然知道,可我也說了,前仇舊恨不要再提,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古猿趕走,讓望血崖復興!”
鬱以香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當然知道這些仇恨。
但她仍然要找真武閣的人來幫忙。
“戴小池,我告訴你,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復興望血崖,趙修士就要來了,你和你的人不要打擾他!”
鬱以香話音未落,李凌等人便看到身後來了一幫手持大刀的人。
觀察那個領頭的人,李凌發現這人與趙大毛的面貌有些相似。
此人正是真武閣的弟子,趙大毛的弟弟,趙二毛!
“趙修士,您終於來了。”
鬱以香對趙二毛行禮。
那趙二毛等人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修煉者。“那古猿在哪呢,爺來收拾掉它,不過鬱姑娘,你可別忘了咱們的約定,事成之後,你要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