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裏能想到李凌竟然在此呢!
旁人見到趙世傑如此動作,直接全部被嚇傻。
他們覺得不應該如此啊。
爲什麼會如此呢?
究竟是什麼情況能讓趙世傑這種全城首富都如此低下?
“李大師……我好像是聽說過這個名號!”
“好像……好像在幾年前……雁南城真的出了一位李大師呢!”
突然間,言百威直接開始磕頭。
嘭嘭嘭!
言百威磕的頭是一個比一個響。
他或許不認得李凌,但是他絕對從他父親那裏聽說過李大師的名號!
當初的李大師可是掌舵人,多少大佬都臣服在他的手下。
只是後來這個李大師就沒了蹤跡。
他們那裏知道,並非是李大師沒了蹤跡,只是李凌懶得用這個稱號罷了。
言百威從自己父親那裏聽說過李大師這位掌舵人的各種事跡,只是無緣得見。
今日一見,誰能想到竟然就是李凌呢。
董芷茵也徹底懵了。
“你,你就是當年在雁南城威名赫赫的李大師?”
哪裏是在雁南城威名赫赫呢。
李大師這個稱號讓李凌在長寧府都能算得上是威名赫赫。
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李凌已經不是太在意。
董芷茵終於想明白爲什麼李凌這麼狂傲了,也能明白爲什麼李凌不把言百威放在眼裏。
原來她表姐的那堆同窗當中還真是臥虎藏龍,沒想到李大師竟然也是一位高手。
趙世傑見到這幫人之後非常生氣。
“你們這羣小崽子,竟敢招惹李大師!”
“趙公子息怒!趙公子息怒啊!”
趙世傑發火,足夠把在場的人都給嚇到了。
可趙世傑怎麼能夠息怒呢。
他直接下令:“所有人十天不許喫飯,全部回家自領五十大板!尤其是你言百威,讓你爹親自打!”
“是,是……”
言百威哪裏敢不遵從呢。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的爹來了恐怕也不會幫自己,而是馬上向李凌下跪。
對此,李凌沒有太在意。
他看了看趙世傑,然後說:“找個安靜點的雅間隨便喫點吧,我還沒喫飽。”
趙世傑立馬讓店小二將醉雁樓最好的房間空出來,他要宴請李凌。
進入到雅間之後,很快桌子上便擺滿了山珍海味。
李凌和啞啞喫得不亦樂乎,趙世傑則是坐在對面有些膽戰心驚,甚至連筷子都不敢動。
“你不用緊張,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是,是……”
說着不緊張,可趙世傑心裏怎麼能不緊張呢。
雖然趙世傑稱呼李凌爲李大師,可他心裏很清楚,他正是全天下說一不二,並且是先皇的摯友,並肩王李再臨!
李凌吃了一些東西之後,便問趙世傑:“說說吧,最近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現在這麼奇怪呢?”
“唉,李大師,您有所不知,關於您的死訊,已經傳遍了九州。”
“哦?”
“至於消息具體是誰傳出來的並不知道,但知道肯定是三大門派傳出來的。”
“由於您的死訊,所以九州江湖一時間沒了主心骨,人們都有些驚慌失措。”
“那三大門派已經接管了江湖了嗎?”
“是的,三大門派當中摧山劍派在我們這裏,太虛雲宮在西白州,萬獸深淵則是在瑪雅州。”
三大門派已經讓全天下的門派都臣服了,所有的門派,包括紫府門派在內,全部都衰落了。
“飛鷹衛就不管麼?”
李凌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飛鷹衛不可能不管這種事情吧。
炎明王朝的飛鷹衛從建立之初的作用就是要統管江湖事,怎麼能不管呢。
“唉,您有所不知,王朝已經被架空了。”
“什麼?”
“被架空了?”
聽到這個話,李凌便有些着急。
“是啊,現在炎明王朝只是個空殼子,皇帝不過三歲,所有的朝政都聽從國師的。”
“國師是誰,蕭雍嗎?”
“不,是摧山劍派的首席大弟子,瞿修賢!”
“從來沒有聽說這個人。”
“瞿修賢殺了好多飛鷹衛,還殺了許多王者,朝廷當時被嚇得不行了。”
想來也是不容易。
皇宮內,馮芸帶着三歲的朱仇雖然傲立在帝國之巔,可他們畢竟是孤兒寡母,爲了安全,恐怕是不得不屈服吧。
“瞿修賢成爲國師之後便掌控了朝政,一旦炎明王朝被他掌控之後,其餘的州外州也差不多了。”
“意思是天下十七州都已經被架空了嗎?”
“是……全部被架空了。”
“我的再臨神宮呢,也出事了嗎?”
“瞿修賢第一個擊潰的便是再臨神宮,當時神宮的弟子抵抗得可謂是非常激烈,然而沒有用,依然被打得落花流水。”
“都死了?”
“只能說死傷很重,但是李狂和魏赤霄現在仍然帶領着一些弟子逃亡。”
再臨神宮當初可是李凌建造出來要保護家人的。
李凌的妻子們基本上都在再臨神宮,如今再臨神宮出事了,自己的妻子們不會有問題吧?
“抱歉李大師,在下真的能力有限,實在是幫不上忙。”
此刻的李凌已經有些怒意。
“我父母呢?”
“令尊李宰相和令堂之前在京城,但現在……下落不明。”
聽到這裏,李凌已經氣急。
“他們架空了王朝,就沒人反抗嗎?”
“有!寒州王黃來兒帶領許多平民進行地下反抗,可是……每當寒州王發動一次反擊,便會有數萬平民喪命……”
對於這種損失,恐怕誰也受不了吧。
儘管李凌知道各地都有反抗的人,可摧山劍派仍然在掌控着九州。
至於再多的事情,恐怕趙世傑也不太清楚了。
但是趙世傑已經能夠看到李凌的頭上在冒着各種黑氣,顯然已經憤怒到頂點。
“你還知道誰的消息,龐澤和凌澤商號怎麼樣了?”
“龐澤……”
“怎麼了?快說啊!”
“龐澤現如今被掛在長寧府的城門上,他沒死,卻整日捱打,因爲他是反抗最激烈的……所以那幫人要讓他求死不能……”“這幫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