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之後,便見到那個所謂的路哥領着幾個人坐到了李凌的桌子旁邊。
李凌看了看他們,並未說話。
倒是那路哥一臉兇相。
難不成這傢伙準備在這種情況下襲擊李凌麼?
要知道,李凌現在的身份可是怒海幫的一員。
如果路哥膽敢襲擊他,那就是跟怒海幫爲敵。
雖然李凌自己並不是太在意這種身份,但他不相信對方不在意。
結果,那個路哥卻說:“兄臺,商量個事。”
“何事?”
“把你的腰牌賣給我,我願意出一萬兩銀子。”
噗!
李凌本來正在喝酒,結果聽到這話差點沒噴出來。
他原本心想這傢伙是準備幹什麼事情呢,結果卻是來買腰牌的。
這讓李凌簡直是有些無奈了。
李凌剛纔就差動手了,結果這傢伙來一句這種話,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反正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吧,李凌也不是太在意。
這個時候,李凌說道:“爲何?”
“一萬兩不行嗎?三萬兩總行了吧!”
李凌仍然沒有同意。
此刻,那個路哥身旁的一個人站出來說:“小子,別太貪財好麼!這個價格已經很不錯了!”
“就是啊,若不是因爲你是新人,我們也不會來買!”
是的。
他們不敢去跟那些老人手裏買腰牌。
因爲老人都是怒海幫裏知根知底的,買了也沒用。
恰巧碰到李凌這個新來的人,他們當然想要買下李凌的腰牌。
“你們買腰牌是準備做什麼事?”
其實李凌比較好奇,對方爲何需要腰牌呢。
這怒海幫雖然有不少好處,但是要說真的有多麼厲害也不至於。
他們如果只是想要混到亞特州的話,現在已經快要成功了,何必再要一個幫衆的身份呢。
“這是我們的祕密,在下路南圖,還希望兄臺能行個方便。”
這時路南圖身旁的人說:“文州路家知道麼,這可是路家的大公子!”
這種家族當然李凌沒聽說過了。
要說文州最厲害的家族,無疑是李凌老婆聞可穎的聞家,那個什麼路家怎麼能算得上數呢。
見到李凌對自己報出來的名號並不在意,路南圖顯然有些不高興。
但是沒有辦法,他似乎無法改變這種狀態。
“兄臺,我只是想要買腰牌,沒別的惡意。”
“我問了,你想要買腰牌做什麼?”
“這是我們的祕密,我不能告訴你。”
“好。”
李凌喝完最後一口酒,然後便起身準備離開。
見到李凌要走,路南圖馬上站起來拉了他一下:“別。”
“怎麼着?難不成你還想在小酒館裏把我攔下麼?”
眼看着周圍都是怒海幫的幫衆,路南圖也不好做什麼事情。
萬一要鬧起來的話周圍這幫人肯定是幫李凌而不會幫他。
誰讓李凌現在的身份是怒海幫的幫衆呢。
於是,路南圖他們那些人也只能忍着而做不了別的事情。
李凌離開小酒館之後,便去往房間裏了。
怒海幫對幫衆比較不錯,最起碼會給每一個幫衆都安排自己的房間。
喝了一些酒之後李凌便去尋找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了。
在這種情況下,本應該是太太平平的一段航程。
可是小酒館裏的路南圖等人卻非常難受。
“路哥,實在不行的話,就把他做掉吧。”
“不行,在這艘船上殺怒海幫的人肯定是不行的。”
“那我們怎麼辦?”
“再想想別的辦法!”
路南圖知道不能硬來,所以只能繼續等待機會。
結果就在他們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個聲音。
“敢問幾位爺是想要買腰牌麼?”
路南圖扭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人是個舞娘。
這舞娘打扮得婀娜多姿,妖氣十足,臉上遮着面紗也看不到她的本來模樣。
路南圖警覺地向周圍看了看,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說:“你那有貨?”
舞娘笑了笑說:“至於有沒有貨,恐怕就要看看您幾位爺的誠意了。”
“三萬兩銀子!”
路南圖就是準備用這三萬兩銀子把腰牌買下來,這是他心中覺得已經不錯的價格了。
結果那舞娘卻搖搖頭:“十萬兩!”
“什麼?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哪有那麼貴的腰牌!”
舞娘繼續笑着:“二十萬兩,現在你要還是不要?”
還沒等對方說什麼話呢,這舞娘又把價格提了一倍,哪怕是獅子大開口也沒有她這麼狠的吧。//
路南圖特別生氣地說:“別以爲我只能找你這一家來買,真以爲我是冤大頭啊!”
說完這話,路南圖便特別生氣地準備離開了。
可是就在他剛剛轉身之後,舞娘又道:“如果你不在我這裏買的話,我現在就把你要買腰牌的事傳得人盡皆知!”
“你……”
如果剛纔僅僅是生意談不攏的話,現在簡直就可以算作是敲詐以及強買強賣了。
可偏偏這個舞娘卻拿捏住了路南圖的弱點。
路南圖想要買腰牌不假,但是他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暴露。
倘若一旦暴露出來的話,那這條船上的幫衆肯定是要把他弄死的。
這個弱點李凌知道,只是李凌懶得搭理他罷了。
但是被舞娘把握住了這個弱點,可就不是那麼好說的了。
面對這種情況,路南圖對舞娘抱拳求饒:“姑娘,您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何非要如此針對我。”
“這位爺您多慮了,我不是要針對你,只是想要錢罷了。”
舞娘也明明白白地跟他說清楚了,她就是要銀子。
路南圖的一個手下怒道:“你可知道這是文州路家的大公子!如果惹怒了我們,沒你的好果子喫!”
“哈哈,文州路家,好大的家族啊,可是你記住,在這條船上,你們什麼也不是!”
隨着舞娘把這話說出來之後,路南圖等人便沉默了。
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