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豹當然沒有那麼笨。
畢竟還有許五行這樣一個師父在手把手地教他。
而且許五行此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能夠教的東西,都是比較陰暗的。
畢竟這傢伙還把自己的師父囚禁了起來。
由此可見,問天宗內互相攻訐已經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地步。
似乎誰不做一點噁心的事情都不配去當問天宗的弟子了。
此時此刻的李凌,一直都在修煉當中。
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耽誤時間。
一方面是要儘快在問天宗把事情做完,然後讓再臨神宮在風耳國這塊地域上站立起來。
但是另一方面。
他也在想,自己必須要變得強大以後去把柏曦兒尋回來。
畢竟不管怎麼着柏曦兒來到歸墟大陸都是李凌的責任。
雖然李凌並不知道柏曦兒如今的生活是好是壞,但他總要去看一眼的。
況且現在還沒有柏曦兒的準確消息。
唯一能夠了解到的就是天山收了一個柏姓弟子。
所以李凌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止修煉,他只能儘可能地提高自己的修爲。
還好,他這裏有靈晶礦脈。
經過幾天的修煉之後,李凌終於來到了化元巔峯。
距離混元境界只有一步之遙。
有的時候李凌甚至都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即將突破這一層了。
現在的李凌非常自信,哪怕是讓他去跟混元高手對決他也有很大的信心。
只要不是太強的混元高手,李凌保證自己能夠擊傷甚至殺了他們。
修煉完畢之後,李凌終於可以高枕無憂。
“好了,現在就去千山門吧。”
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李凌就去千山門看看。
至於能不能講和是另外一回事,他人總要過去纔行。
更何況李凌也想要看看這個讓自己給弄得損失慘重的門派。
倘若李凌過去說自己是李再臨的話,估計千山門的那羣傢伙們會瘋掉吧。
一切還好,沒有什麼太必要的事。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覺得非常好。
李凌從靈河游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雖然他從靈晶礦脈那裏便能夠直接去千山門。
但是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需要從問天宗出發的。
畢竟讓人察覺出不對勁的話總歸是有些麻煩的。
到了這個時候,李凌已經準備好了要去做一些事情了。
所有問天宗的弟子都眼睜睜地看着李凌從門派出發去千山門。
有許多跟他關係好的人還在擔憂他會不會死在那裏。
不過這屬實是不用擔心的。
衆目睽睽之下,李凌帶着自信的笑容飛向了千山門。
從問天宗到達千山門需要越過整個風耳國。
風耳國夾在中間確實是跟個受氣包一樣,難怪這個國家會成爲兩個門派互相爭奪的地方。
李凌大概用了三天的時間來到了千山門。
以前他來過,來的時候還將這裏的一個堂口給滅掉了。
所以對於千山門的路線他早已經輕車熟路。
現在千山門的弟子比較少,一切都是拜李凌所賜。//
然而沒辦法,誰讓他們就是那麼弱呢。
“什麼人,竟敢擅闖千山門!活膩味了嗎!”
李凌笑着說:“問天宗李凌,過來跟胡掌門講和。”
現在千山門果真是人少啊,就連看門弟子也僅僅是一個而已,往常可都是兩個呢!
沒有辦法,誰讓這是他們必須要遭遇的事情呢。
“什麼!問天宗?講和?”
這名弟子很顯然是被李凌所說的話給嚇到了。
怎麼可能講和呢。
問天宗和千山門乃是世仇,就算是天塌下來兩個門派也不會講和吧。
最多就是有一段時間雙方不再互相攻擊,等過了這個階段之後該打還是要打。
這種世仇的門派,根本就不可能講和!
“你最好還是通報一聲,如果這種事情壞在你的身上,你可就是罪人。”
那名弟子當然也知道自己所經歷的一定是一件大事。
所以他趕忙便回去通報了。
李凌覺得無聊,直接往千山門裏面走了起來。
看着許多山峯原本都人聲鼎沸,現在只剩建築,李凌就覺得有意思。
好好的一個門派偏偏要涉及江湖紛爭,非常不巧地惹到了李凌。
既然如此,那麼就是他們自己找的麻煩。
就在李凌朝裏面走着的時候,突然一聲厲喝攔住了他的去路。
“問天宗的弟子就是如此不講規矩麼!還沒有得到允許就直接往千山門裏闖麼!”
顯然,他們在對待李凌和對待周遂的時候不是一個態度。
之前的周遂和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並沒有被如此阻攔。
更何況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損失多少人呢。
今時不同往日,千山門越是弱小的話,就越是警惕問天宗。
“我說了,我是來講和的,讓你們掌門出來見我。”
“笑話!胡掌門乃是千山門掌門,跟你們問天宗的許五行平級,憑什麼你說見就要見呢!”
轟——
李凌直接伸手打出來一道光波。
擺在他面前的路障直接便被清空了。
“如果不想見我,你們早就動手殺人了,何必再做這些故弄玄虛的事情呢。”
“小子!你以爲你是誰,真當我們不敢殺你麼!”
雖然這話說得非常犀利,可是對方就是沒有做什麼事情。
李凌只是笑。
因爲李凌說對了,對方並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只是想要給個下馬威而已。
見李凌如此淡定,對方頓時慌了神。
李凌可沒管那麼多,他繼續往前走。
“如果想打那麼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少說那些沒用的話。”
就這樣,李凌如閒庭信步般走到了千山門的大堂。
這是所有人都不相信的,偏偏李凌就是安安生生地走到了。
胡千山在看到李凌的時候,也不禁佩服了起來。
“好膽色!”
李凌如松柏一般站在那裏。
“你們誰是胡千山。”
“大膽!竟敢直呼掌門大名,看我不殺了你!”
“天下姓胡的那麼多,不說清楚一點,你們怎麼知道我問的是誰呢。”
胡千山笑了。
“小夥子,許五行知道你這麼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