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嗨!”
一聲怒吼,李泰恆將手中的木刀狠狠劈出,直接將一位狗腿子手中抵擋用的木劍劈斷。
“廢物!”李泰恆扔掉同樣斷掉的木刀,氣喘吁吁的喝罵。
“喲,這是怎麼了?”姜浩成施施然的從外面走了過來。
李泰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神情陰鬱不肯說話。
姜浩成碰了個軟釘子,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哈哈,我看來你還是爲了那個女學生的事情在煩心啊!”
李泰恆將回頭瞪了姜浩成一眼,儘管姜浩成也是臉上帶傷,可卻能夠像沒事人一樣四處閒逛。
李泰恆卻是沒那麼厚的臉皮,只能躲在這訓練場裏揍人發泄自己心中的悶氣。
李泰恆不說話。
姜浩成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靠了過去,對李泰恆嗲聲嗲氣的說道:“怎麼?你李泰恆已經不在乎那個女孩子了?
哎,可惜了,我還想把那個女孩子的資料貢獻出來呢。不過,現在看來卻是不用了。”
李泰恆蹭的一聲轉過身來,一雙桃花眼冒着精光死死地盯着身邊的姜浩成。
他貪婪的舔了一下嘴脣問道:
“你真有?”
姜浩成微微一笑,從懷裏邀功似的掏出一個本子,遞到李泰恆面前。
李泰恆迅速翻動,本子上都是姜浩成記錄的一些美女資料,李泰恆早已見識過不少次。
翻到最新的一頁,看到上面寫着,“葉萋萋,神池宮宮女,因爲資質優異被選入學,無背景。”
看到無背景三個字,李泰恆眼中頓時爆發出一股自信的神采來。
“原來這小妞只是神池宮裏面的,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宮女啊……”李泰恆喃喃自語。
姜浩成這本子上記錄的女孩子,都是他們倆這些年見到過的美女。
有的已經成功得手,有的卻只能望美興嘆。
原因就在每個美女資料的最後三個字,他們得手的大多是無背景,沒有得手的,則是有背景,甚至背景大到連他們這樣的惡少都忌憚萬分的存在。
“走,咱們找她去。”
李泰恆一掃這兩日來的頹唐,趾高氣揚的帶着姜浩成和幾名狗腿子,匆匆地離開了訓練場。
女生的舍屋大多在一個區域,李泰恆只是稍微扔了一些丹藥出去,很快就有人把葉萋萋的舍屋,連同她現在在哪裏都告訴了李泰恆。
“竟然在藥圃那邊培育靈藥,那可真是天助我也。”
聽到那個將葉萋萋行蹤泄露的學生說葉萋萋正在學院後山的藥圃,李泰恆卻是眼睛一亮,簡直有種瞌睡就送枕頭過來的感覺。
後山藥圃,那裏是學院分給一些資質優異的學生的福利,可以供學員栽種一些靈藥。
只不過那裏栽培出來的,都是一些低階的靈藥,除非是家境一般的學生,纔會去辛苦打理,成藥後找人換點修煉資源。
所以藥圃那個地方很是荒僻,平時鮮少有人踏足。
李泰恆帶着姜浩成和幾個狗腿子,從女生舍屋區一路來到後山藥圃區。
果然在一處靈藥田裏,見到了孤零零一人正在忙碌的葉萋萋。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看見一臉笑容的李泰恆和他身後的姜成浩等人,葉萋萋心裏卻是一顫。
下意識,她轉頭向四周看去,希望可以找人求助,卻發現這裏僅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你,你們要幹什麼?”葉萋萋手裏拿着小藥鋤,滿臉戒備的看着李泰恆等人。
“葉萋萋,神池宮宮女。”
葉萋萋神情微愕,沒想到自己的身份這麼快就被李泰恆打聽到。
李泰恆卻是趁着葉萋萋發呆的一瞬間,快速的出手,將葉萋萋手中的小藥鋤奪了過來。
失去小藥鋤,葉萋萋大驚失色。
她連忙轉身想要離開這裏,沒想到李泰恆卻是幾步趕上,一把從背後抓住了葉萋萋的肩膀。
“別跑嘛,小美女。”
李泰恆用力一拉,葉萋萋頓時向後跌倒,李泰恆趁機上前,直接將葉萋萋搶摟在懷中。
“跟了我吧?我會好好疼你的。”
“神池宮宮女有什麼好當的,不如當我李泰恆的女人。”
李泰恆不斷用鼻子嗅着葉萋萋的髮香,葉萋萋越是掙扎,他就越是將葉萋萋摟得緊緊的。
“只要一個月,當我一個月的女人。”
“我保證,你在學院的所有花銷,我都可以幫你擺平,何苦在這裏種靈藥。”
“不要,你放開我……”
葉萋萋氣急,李泰恆雙手已經開始在她身上亂摸。
葉萋萋看準機會,用自己的腳跟狠狠地踩了一下李泰恆的腳。
“嗷……”一聲痛呼,李泰恆雙手微松,葉萋萋趁機向着遠方跑去。
“給我把這小賤人抓回來。”
李泰恆氣急敗壞,對身後正在發出喫喫笑聲的姜浩成等人喊道:“笑什麼?趕緊追啊。”
“今天我就要在這裏,把這個賤人就地正法。”
有狗腿子卻是諂笑道:“李哥豈不是要叫我們看活春宮?”
李泰恆卻是一巴掌呼了過去,把那個狗腿子推得一個趔趄,“趕緊給老子追,追上了老子第一個,讓你接着來。”
狗腿子大喜,連忙招呼其他人,一起朝着葉萋萋追了過去。
李泰恆卻是好整以暇的獰笑着,慢慢的跟了上去。
葉萋萋一路倉惶而逃,她現在只希望能夠早點見到其他人影,只要有其他人在,那李泰恆等人礙於學院的規矩,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小美女,不要跑了,你就乖乖從了我們李哥吧。”
“一會兒哥哥們會讓你感受什麼纔是欲仙欲死……”
“哈哈……”狗腿子們一陣奸笑,快速朝着葉萋萋靠近。
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葉萋萋在他們眼裏就是砧板上的肉,只等着李泰恆享用之後,他們也可以撿一遍殘羹冷炙來享用。
看着前面葉萋萋那嬌美的容顏和婀娜高挑的身姿,幾人心頭就越發火熱起來。
“救命,有誰在附近嗎?快來救救我……”眼看李泰恆的狗腿子越來越近,葉萋萋卻是感覺自己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