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伸手一指前面的草地說:“我們就在那片草地上比試,很簡單,我打你三掌你不還手,你再打我三掌我也不還手,誰挺不過去,誰就算敗了!”
“哈哈哈!”哈里森斯再次大笑道:“好小子,你以爲你先打我三掌,你就能有機會贏我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今天我便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大師境!”
哈里森斯氣勢一路飆升,大師的威壓四散開來。
李凌又說到:“就在前面那處空地上比試,但是,一定要我先打你三掌,只要你能挺過我打你的三掌,我便跟你回大風城,不過,同時你也要放我的兄弟們離去!”
哈里森斯大手一揮,“你放心吧,老子說話算數!說了放你的隊友走,就不可能再爲難這些小傢伙,”
李凌點頭說道,“那好,我再和我的同伴們說幾句話,可以嗎?”
哈里森斯滿不在乎地一邊向草地走去,一邊說道,“行,你有什麼還想交代的事情,趕緊交代吧,一會兒就沒機會了。”
李凌看着哈里森斯的背影,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
“我和你說,只要你願意把綠霞草獻出來,其實城主他老人家……”
話到這裏哈里森斯突然打住,一聲驚呼,接着慘叫了一聲:“啊,這是什麼?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因爲剛纔的時候,李凌給花藤們餵了兩隻靈獸,花藤們已經喫飽了,當哈里森斯走入草地時,這些花藤並未在第一時間攻擊哈里森斯。
直到哈里森斯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這些花藤才一擁而上,先是無數條花藤纏住了哈里森斯的雙腿,接着無數條花藤同時攻擊哈里森斯。
那些纏住哈里森斯雙腿的花藤,都在拼命的吸食哈里森斯的血肉,哈里森斯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他拼命的揮舞着雙手中握着的玄鐵黑棍,不住地攻擊着身邊的花藤。
無數條花藤被打斷,甚至被打的粉碎,但更多的花藤依然源源不斷的襲擊過來,哈里森斯拼命的抵抗,但也於事無補。
哈里森斯揮舞着手中的鐵棍,瘋狂的砸向華騰鐵棍,所到之處,花藤盡數斷爲碎枝。
但花藤悍不畏死,越聚越多,哈里森斯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悽慘。
在這些花藤中一根最粗壯的花藤,擊穿了哈里森斯的胸部,哈里森斯全身是血,憑着本能浴血奮戰。但哈里森斯的動作越來越慢,他已經快不行了。
又一根花藤擊穿了哈里森斯的腹部,哈里森斯大口的吐血。
接着,一根又一根的花藤,把哈里森斯的身體戳成了無數個鮮血淋淋的窟窿。
哈里森斯張嘴大罵,“小雜種,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我要詛咒你在以後的日子裏……”
哈里森斯這詛咒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隻粗壯的花藤,從他那張着的大嘴中刺入,刺穿了他的喉嚨,從他的後腦中穿出。
接着一根花藤捲起哈里森斯的百寶囊,向李凌扔過來,李凌擡手接過哈里森斯的百寶囊。向花藤們點頭致意。
“又有人來了!”
“嘖嘖,好小子,你竟然能利用這些妖植,坑殺了哈里森斯,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
從一棵大樹後面,走出來一個褐色皮膚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的眼睛是藍色的,臉上也有着奇怪的藍色刺青,跟在他身後的是幾百頭銀月雪狼。
陳乾宇小聲說道:“老大,這人是高階控獸師,普通的控獸師只能控制幾頭妖獸,控制不了這麼多的妖獸。
你看,他的眼睛是藍色的,很有可能是妖族混血。他身後的是銀月雪狼,這玩意兇狠無比!”
李凌略一點頭,又看着中年男子說道:“你也是大風城城主派來抓我的嗎?”
中年男子笑道:“哈哈哈,那倒不是,我和大風城沒有半點關係。自我介紹一下,就像你朋友說的那樣,我是一個控獸師,我來自烏央城。我的名字叫做鳴鶴。”
李凌沒有說話,冷冷的看着鳴鶴。
鳴鶴聳了聳肩,臉上露出友好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說道:“少年,不要對我有這的大的敵意,比起哈里森斯我可要友好的多,我知道你的名字叫做李凌,我很欣賞你。
如果,你願意將綠霞草和哈里森斯的百寶囊,扔給我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怎麼樣?
這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啊。這些東西本來就不屬於你。”
李凌冷冷的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鳴鶴側過身大手一揮,指着自己身後的銀月雪狼說:“如果你說不,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我的小夥伴們還沒有喫午飯。”
鳴鶴身後的雪狼紛紛呲牙咧嘴,露出一臉的兇相。
鳴鶴輕輕一笑,“我的小夥伴們可都不太友好,不要試圖逃跑,你再快也跑不過我的小夥伴們。”
鳴鶴又說道,“而且,就算是你能跑得過我的小夥伴們,你的小隊友們也會永遠留在這裏,我想你一定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鳴鶴用手攏了攏頭髮繼續說道,“李凌,識時務者爲俊傑。你還是應該考慮一下我剛纔說過的話,比起自己的小命來說,天材地寶可都是身外之物啊!”
聽完鳴鶴的話,李凌的臉色略顯沉重,如果只是幾隻銀月雪狼的話,李凌還有把握能夠對付,但這是一羣銀月雪狼,足有上百頭,哪怕李凌天魔劍在手,也感到一陣頭大。
李凌回頭看向自己的隊友,三個男孩子還好一些,張敏兒和孫茜月被狼羣嚇得小臉煞白。
“張敏兒和孫茜月先上樹躲一下。”兩個姑娘慌忙爬向身邊的一棵大樹。
聽到李凌的話,鳴鶴的眼睛眯了起來,目光兇悍的盯着李凌。
鳴鶴冷冷的說道,“李凌,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