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麼多的麻煩,每天可以按時前往學校聽課。
還有許老那邊在得知老友的店鋪生意火爆時,爲了表示感激,特意送了張昊一枚八卦羅盤。
他知道張昊以前的羅盤是從陳北玄那裏借的。
但要知道,每個風水師都應該擁有自己的專屬羅盤。
如今送給張昊的這枚,是他早年在一個地攤上淘的,覺得比較有眼緣就花了三千。
只是一直沒機會用上,於是就送給了張昊。
對於這枚羅盤,張昊真的是愛不釋手。
這畢竟是屬於自己的,以後也不用再繼續去向陳北玄借。
當天下午。
張昊正在教室裏進行復習。
學院門前卻忽然闖進三名身着奇異服裝的傢伙。
這是一個老頭兒帶着兩名年輕人。
老頭兒身着灰色長袍,留有山羊鬍須看上去仙風道骨。
尤其走路時步步生風,好似懂得傳說中的輕功。
至於跟在他身後的一男一女,也都穿着那種較爲古老的服飾。
不過這絲毫掩蓋不了他們那英俊漂亮的五官,以及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孤傲氣質。
彷彿在他們眼裏。周圍這些穿着阿瑪尼、香奈兒以及古馳等等名牌服飾的傢伙纔是真正的異類。
“快看,咱們學校好像又轉來兩個奇怪的傢伙。”
“估計是從山上來的吧,這穿着賊他媽復古。不過那個姑娘長得倒是挺不錯。”
兩人的對話已經被擅闖學校的一老兩少聽見。
尤其那個長得水靈的年輕姑娘,露出厭惡的神情輕輕動了動右手。
就聽現場一聲哀嚎,那個說他們是山上下來的傢伙手心已經被一根大約三公分的細針貫穿!
“看你以後的嘴碎不了。”門口的年輕姑娘頓時得意的笑道。
“連本姑娘都敢調戲。這次只是一根銀針,還有下次就連你的腦袋都一併刺穿。”
這話可把周圍的學生嚇得連連後退。
學校最近已經來了個兩個怪胎,一個叫張昊,一個叫陳北玄。
沒想到短短几日過去,又來了兩個怪胎。
其中還有個長得不錯,性格卻異常歹毒的姑娘。
山羊鬍老者眉頭微皺,小聲斥道:“小蔓,這裏不是家裏,最好收斂點你的脾氣。”
“我們並不是怕,而是無需與螻蟻一般見識。”
本來一衆學生還等着老的教訓小的呢。
這一聲無需與螻蟻見識,令他們險些昏闕。
門衛室裏的保安終於發現情況不對,連忙衝出去喝道:“你們啥時候闖進來的?這裏是封閉式學院,閒雜人等不得擅闖!”
“哥哥,他說我們是閒雜人等也。”小蔓突然朝左側的青年眨了眨眼。
青年則揚了揚嘴角冷笑道:“看來我們太久沒下山了,該給這羣凡夫俗子一些教訓。”
“不然他們怕是都快忘了曾經的炎夏,究竟是誰在當道。”
保安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隨口罵了句神經病。
不料就是這句神經病,徹底激怒了青年。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保安突然慘叫一聲之後整條胳膊居然向後呈現出九十度彎曲!
這一幕看上去太過殘忍。
根本就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人接觸過保安,就好像保安在不停地自殘。
咔!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保安的整條右臂徹底斷裂。
小蔓見後雙手合十,只有指尖相互碰撞開心道:“好耶好耶!哥哥不愧是炎夏最年輕的武道宗師之一!”
沒錯,青年現如今已經是一名武道宗師。
就年齡而言不過才二十五六罷了。
此等年齡就能踏入武宗之境,未來必然是前途無可限量。
“差不多就行了,我們沒必要在螻蟻面前逞威風。”
山羊鬍老者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語氣,全然沒有要教訓青年的意思。反倒讓人覺得是保安自己沒事找事。
說着就見他眯着雙眼掃視四周,最終面無表情的問道:“老夫特意來此地是想打聽一人,有誰肯過來告訴我們答案?”
開玩笑,現在哪裏還有人肯站出來?
可偏偏一身穿名牌運動衫的陽光青年,小心翼翼的舉起了右手。
此人正是孫威龍,而且他早就看出三人均來自武道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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