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現在就給你傳送劇情。]
“好。”
白鈺這一次已經有了前車之鑑,所以待會兒他的頭就是疼死,他的眉頭都不會再皺一下。
劇情裏原主和冷淵從小一同長大,他們原是拜在同一師門下的師兄弟。
兩個人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冷淵自小就一直在心裏悄悄地愛慕原主,只不過礙於兩人都是男人,又是師兄弟,所以他從未將這一份愛戀說出口。
直到有一天,他和原主兩個人一同喝酒,酒醉之下,一時沒有忍住和原主表明了心意。
然而冷淵第二天酒醒之後,卻完全忘記了自己和原主表白的事情。
就是從那一天起原主對他的態度忽然轉變了。開始對冷淵冷嘲熱諷,最後乾脆尋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直接將他逐出師門。
冷淵不願離開,所以一直跪在原主的面前懇求他。
誰知原主竟用自己手中的劍狠狠地刺在了冷淵的心口之上。
如果當時不是有其他的人出來阻攔,冷淵定要當場斃命。
十幾年的愛戀,最終換來的不過是這樣的下場。
冷淵當即心灰意冷,直接轉身離開。
而原主便依舊像之前那樣清心寡慾,一心研究武學,成爲了武林盟主。
然而冷淵被逐出師門之後不僅沒有倒下,反而捲土重來,創造除了一個極其強大的魔教勢利。
最終終是將原主給抓了回來,囚禁其中,狠狠報復。
聽着這樣的劇情,白鈺有些頭疼。
怪不得冷淵的好感度爲-100%了。
被逐出師門的那五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度過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鈺的耳邊又傳來了冷淵的聲音。
“師兄醒了怎麼不睜開眼睛?”
不管他怎麼樣都瞞不過他。
不過還好,這一次劇情他是接收到了。
白鈺緩緩地對着冷淵睜開了眼睛,便看見他微笑着看着自己。
“師兄是不想見到我嗎?就算是醒了也不肯睜開眼睛?”
“我只是乏了,想多睡會。”
白鈺的喉嚨已經變得極其嘶啞。
聽到白鈺的說辭,冷淵原本陰沉的一張臉似乎變得緩和下來。
他將自己的身體逼近白鈺,緩緩開口。
“師兄當年爲什麼要那麼對我?”
白鈺沒有說話。
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只因爲原主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他,甚至還厭惡他。
那日他醉酒告白,讓原主的心裏產生了憎惡的心理……
如果他真的要是這麼說了的話,怕是這個任務便直接以失敗告終了。
冷淵看着白鈺此刻的樣子,自嘲的笑了一聲。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急促的敲門聲。
“教主。”
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冷淵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一下子從牀上站了起來。沒有再看白鈺一眼,直接轉身離去。
—
大廳上。
男人的聲音有些激動地響了起來。
“教主。那白鈺當年差點殺了你。你爲何還要把他留在府中?爲何不將他一劍殺死,以報心中之仇?”
“無妨。我也不過是玩玩他罷了。”
冷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眼睛裏是洶涌的恨意。
“直接殺了他有多無趣?我要把他囚在我的身邊,奪了他的心,然後再狠狠地踐踏下去,讓他也嘗一嘗那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