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也沒有半份可能性......
可是,冷淵就是忍不住這樣想。
如果......
如果,真的是呢?
“師兄,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冷淵牽起白鈺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脣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眼神裏是難以言喻的溫柔和繾綣。
明明知道自己說出來的這句話又荒唐又可笑。
可是冷淵竟還是忍不住對着白鈺說了出來。
只因爲他無論如何都想要確認白鈺是不是真的像他想象中的一樣在喫醋?
[宿主,好機會啊。]
小迷糊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我有預感,只要宿主說喜歡反派大人,反派大人的好感度肯定會飆升的!]
然而白鈺卻當做沒有聽到一般,對着冷淵說道:“怎麼可能?”
白鈺皺了皺眉,心中帶着譏諷,腦子裏還有着這個人抱着別人的那些畫面。
耳朵裏也有着這個人在那些人的面前對自己在牀上的表現,評頭論足的那些話語。
當真刺耳無比!
也不知道,這樣的話他到底和多少人說過?
對於這樣的人,他又怎麼可能交付自己的真心?
“誰喜歡你?你不要癡人說夢了。”
白鈺一邊說着這樣的話,一邊將自己的手給狠狠地抽了回來。
他咬着牙,用力地看着眼前的人,最後竟是用力地瞪了他一下。
小迷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眼前這麼好的機會宿主都不要了。
他們家這位反派大人還真的是作死小能手。
要是真的把宿主給作沒了,到時候都不知道到哪裏去哭咯。
不過宿主也真的不是一般的任性。就沒有見過誰家宿主像他們家宿主一樣的。
動不動就消極怠工......
小迷糊真的爲他的統生感到疲憊。
—
聽到白鈺的話,冷淵的嘴角盡是苦澀。
明明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往不應該想的方向去想。
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五年前所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白鈺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拿着一把劍直直的刺到他的心臟上面。
只差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有其他師兄弟幫着求饒,說不定他早就已經變成了一縷亡魂。
那一劍疼得他痛不欲生,也讓他滅了對白鈺的那份癡想。
明明教裏的大夫說可以幫他將胸口處的那個傷痕給去掉,可是他就是沒有去。
只因爲這樣深刻的傷痛,就算他自欺欺人的去掉了又能怎樣?
難道他就能夠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他就是要讓自己時時刻刻的去銘記着這樣的痛苦。
也要讓自己深刻的知道,他應該去恨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冷淵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他看着自己的手,這隻手剛剛纔牽過師兄的手,那個時候明明感覺到溫暖,現在卻是空空蕩蕩。
白鈺將他的手給抽走了。
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了白鈺的手,將它牢牢地攥在自己的手心裏。任憑白鈺怎麼想要把那隻手給抽走,冷淵就是不肯放開。
眼神越發變得堅毅。
就算師兄不給他碰又怎樣?
他就是要碰!
就連把武林盟主給擄走這樣的事情,他都做的出來。
強上也上過了。
此刻他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與自己接觸過。
反正從一開始,他膽大包天地把師兄給抓過來,也沒有想過要得到他的心。
他想的不過是狠狠的教訓他罷了!
手指用力地鉗住了白鈺的下巴。
根本就不顧他的反抗,硬是用力再次吻在了白鈺的脣上。
整個人也完全地壓在了白鈺的身上。
“師兄不喜歡我也沒有關係。我也不要師兄的喜歡。我喜歡的不過是師兄的身體罷了。
只要能夠壓着師兄,和師兄做這種事情,我就覺得喜歡。師兄是不是也很喜歡?”
喜歡個屁啊。
白鈺氣急。
“你滾......嗚......”
冷淵咬住了白鈺的脣,一如剛剛白鈺咬他一樣。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將這個人喫進肚子裏。
大夫說他不能再碰他,可是他的師兄那麼甜,就連血都是甜的,他怎麼捨得不再碰他?
只是大夫已經交代過,在師兄傷好之前,不能和他做那種事情。冷淵也只能盡力剋制。
他的聲音變得越發嘶啞。
“師兄,不能挑釁我。否則我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冷淵一邊勾起白鈺的脣,一邊繼續加深了這個吻。
此刻的他竟比剛剛還要強勢。
算了,就算白鈺不喜歡他又怎樣?
他也能把白鈺日日囚在自己的身邊,讓他變成自己的禁臠。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59%]
白鈺一邊掙扎着,一邊聽着小迷糊的話,整個人都有些崩潰,爲什麼就連這樣也能加好感度。
誰要他的好感度啊!
混蛋!
衣服被撕開了。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54%]
褲子被褪下了。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49%]
……
[哇,宿主好厲害。難道這又是宿主欲擒故縱的伎倆?]
“厲害個屁啊,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他越是欺負自己,越是興奮,所以纔會加好感度。
對於好感度這樣的增加,白鈺不僅沒有一絲開心,反而覺得更加心灰意冷。
然而就算白鈺再怎麼反抗,卻也根本就抵抗不了身體本能的慾望。
那種鋪天蓋地的情慾讓他忍不住喘了起來,就算嘴巴里一直罵個不停。
但是卻還是忍不住起了反應。
“嗚......”
眼淚依舊逼近眼角,他的眼神裏一片迷茫,整個人也早已被這難以抑制的情慾弄到意亂情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