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就像是凝結住了似的。
兩個人都有一瞬間的愣神。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冷淵早已捧住了白鈺的雙頰,重重的吻在了他的脣上。
這一吻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冷淵蠻橫的撬開了白鈺的牙關,狠狠地汲取着屬於白鈺的一切。
冷淵想過白鈺會說出一千種一萬種拒絕自己的話。
但是唯獨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師兄說,他想要走,是不願意看見自己和別人成親。
所以,師兄是不是對自己......
心裏的答案呼之欲出。
冷淵感覺自己就連呼吸都已經變得急促起來。
腦子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只有師兄,師兄,師兄......
身體早就被冷淵給箍死了,白鈺被他狠狠地壓在了背後的牆上,就連一絲反抗的空間也沒有。
這一個吻也不知道吻了多長的時間,直到兩個人都已經氣喘吁吁。
“師兄,你是喜歡我的。”
冷淵一邊喘着氣,一邊對着白鈺說着這樣的話。
這一次他沒有帶着疑問的語氣,而是用着肯定的口吻。
是的,他的師兄一定是喜歡他的。
否則師兄怎麼可能因爲自己要成親了,所以纔想要離開。
等不及白鈺回答,冷淵又再次低下頭吻在了白鈺的脣上。
這一雙紅脣,在曾經的那些日日夜夜裏,他不知道想要吻過多少次......
以前是求之不得。
後來是不敢觸碰......
而現在......
他要將它據爲己有!
師兄是喜歡他的。
一定是!
冷淵用力地箍住了白鈺,將他給壓到了牀上。
手指迫不及待將白鈺的衣衫給解開,忍不住貼到了他的皮膚上面。
他看着頭髮散落一牀的白鈺,心裏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渴望。
白鈺對冷淵而言,原本就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天知道這些天,他是靠着多大的毅力,才忍住讓自己不要到白鈺這裏來。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舉動反而讓師兄生氣了。
他又怎麼捨得讓師兄生氣......
“師兄,我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白鈺的衣服早就已經被他給褪下了,然後是褲子。
冷淵不管不顧地覆在了白鈺的身上。然後便是無止境的佔有。
白鈺的身體早就已經日暮西山。就連推開冷淵的力氣都沒有。
此刻面對冷淵這樣的對待,他更是全身都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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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最期待聽到這樣的聲音,可是此刻白鈺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眼淚卻忍不住掉了出來。
心裏是無窮無盡的委屈。
白鈺把頭偏到了一邊,有些絕望的說道:
“冷淵,你都已經要娶妻了,爲什麼還要碰我?”
他拼了命地想要推開冷淵,明明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是他卻硬是將冷淵給推了開來。
咳嗽聲又開始不停地響起。白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時間咳個不停。
冷淵的嘴巴里不停地說着這樣的話,手指更是不停地拍着白鈺的後背。
他將白鈺輕輕地抱在了自己的身上,臉上帶着暖暖的笑意。
師兄真的在喫醋......
不過冷淵還沒有來得及解釋,白鈺又在拼命地推搡着他。
“你走啊,你給我滾。”
這是冷淵第一次沒有因爲白鈺的拒絕而感到羞怒。反而感覺到有一絲開心。
冷淵用手抓住了白鈺的手,把它貼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嘴脣輕輕的吻在了白鈺的額邊,他的聲音低沉中帶着嘶啞,又似有綿綿的情意。
“我的心在你這裏,你要我滾到哪裏去?”
白鈺呆呆的睜着自己的眼睛,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心中是莫名的酸楚和委屈。
騙子......
他要娶別人了。
之前在宴會上還摟着一個小倌......
那天夜裏來找自己時也帶着女人的脂粉香......
白鈺的臉色愈加冰冷,他有些痛苦的看着冷淵,眼睛早就已經變得一片通紅。
“你的心到底分成了多少塊?又分給了多少人?”
明明從來都不想要這麼斤斤計較的,他都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就算去計較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
一切早就已經回不去了。
也根本於事無補。
可是一直淤積在自己心裏的這些話不說出來就堵着難受。
“冷淵,你到底又可以喜歡上多少人?”
嘴巴又被堵住了。
冷淵一手抱住了白鈺的腰,一手拖住了他的後腦勺,將自己與他貼到最近。
今天如果他沒有來這裏,都不會知道原來他的師兄是這麼看他的。
他的心哪裏有多少塊?又哪裏會分給什麼人?
“傻瓜,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啊。”
冷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嘴巴也不曾離開白鈺的脣。
心裏的喜悅都要溢出來了。
師兄在乎他,所以纔會這麼問的......
小迷糊的聲音不停的在白鈺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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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換做平時小迷糊肯定要大叫起來了。
不過這個世界宿主一直心情不好,所以小迷糊也不敢說話。
最主要的是他也能檢測到宿主在這個世界裏生命的流逝,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宿主就只能活六天了......
小迷糊的心裏忍不住暗暗着急,真希望反派大人給力一點,能夠在這六天的時間裏把好感度給漲滿,讓宿主完成任務。
不過他又不能去和反派大人說,一切也只是乾着急。
冷淵當然不會知道小迷糊在想什麼,他只是滿心愉悅的看着白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