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鈺臉上的紅暈實在太過明顯,那抹紅直接從他的臉頰上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
齊峯有些使壞的抱住白鈺。
一下子含住了白鈺的耳垂,輕輕的咬了咬。
然後用他性感又低沉的聲音說道:“你的記憶可能沒有恢復全,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白鈺一臉驚恐的看着齊峯,“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沒有恢復全?什麼再來一次?”
這麼快就被他發現自己是在牀上,被他刺激到恢復記憶的了嗎?
“難道不是嗎?”
齊峯笑的像一隻偷腥的貓。
他根本不顧白鈺的反對又把他壓在了牀上。然後還一本正經的說道:
“畢竟這是這段時間以來,這是我們做過的最刺激的事情了。
太醫說了,如果你能夠恢復記憶的話,一定要多鞏固鞏固。要不然記憶又消失了怎麼辦?”
明明知道齊峯在胡諏,然而白鈺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能說出口。
因爲他的嘴巴早就已經被齊峯給堵住了。
齊峯的舌頭一下子就伸進了白鈺的嘴巴里,在裏面翻攪不停。
那種又溼又熱的感覺讓齊峯整個人如坐雲端,就連靈魂都要飛出體外.......
他的小鈺簡直全身都是寶藏,每一處都能給他驚喜,讓他整個人都欲罷不能。
“嗚.......不要.......”
白鈺好不容易趁着空隙擠出兩個字。
然而齊峯又怎麼能夠聽他的話?
齊峯的手指早已攀上了白鈺的腰。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輕輕的捏了捏。
白鈺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他的眼睛瞬間變得溼漉漉的,就連眼圈都已經紅了.......
這個人明明昨天晚上做了那麼久,可是現在卻還是一副沒有喫夠的模樣。
白鈺整個人都有些絕望。
他就知道會這樣,這個大豬蹄子不管在哪個世界裏全部都是一樣的德行。
簡直就跟“餓了”幾百年一樣。
每次看到自己非要喫幹抹淨不可。
怎麼能那麼狗啊!
然而白鈺都沒有來得及反對。
就又被那人侵佔了個徹徹底底。
一時間整個屋子裏都充滿了各種曖昧的聲音。
啪啪聲,嬌.喘聲,哭泣聲.......
真的是做了好久好久才停下來。
久到白鈺下牀的時候腿都在打軟。
要不是齊峯及時的把他給抱起來,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癱在地上了。
白鈺把手用力的握成拳,狠狠的打在齊峯的身上。
“齊峯,你這個混蛋!”
然而明明是那麼重的拳,可是在齊峯看來卻可愛的要命。
特別是白鈺露出這樣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光是看着就讓他又有反應了。
齊峯抓着白鈺的手,往自己那邊探去。
然後還一臉無賴的說道:
“你要是再勾引我,我怕我又會把持不住。”
感受着這人身體的變化,白鈺整個人都驚了。
他這是在打他啊!哪裏是勾引他?
臥槽!
“你.......你快放我下來。”
白鈺的聲音裏簡直充滿就警覺。
他現在渾身上下簡直如同散了架一般,腎也已經透支。特別是小菊花那裏,都快要被齊峯弄壞掉了。
他哪裏還敢勾引齊峯?
他簡直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然而白鈺心裏雖然這麼想,可是等齊峯把他放在地上的時候,他的腿卻根本不受控制的往地上癱。
真的是全身都已經軟了啊!
“哦~”
齊峯的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眼睛裏簡直在冒着精光,“原來夫人是想要在地上做。沒有想到夫人竟然這麼野。這倒是我的錯了,都沒有能夠滿足夫人。”
齊峯彎下腰湊近白鈺的耳邊,對着他吹了口氣。然後小聲地說道:
“其實我們家還有好多地方我們倆都沒有開拓呢。比如說書桌上,後院裏,還有河裏。
不過夫人現在想要在地上做,爲夫可一定要好好的滿足你纔好!”
“誰.......誰.......誰.......誰想在地上做.......做啊!”
白鈺急的就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臉色都快要青了。
他今天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這身體根本就禁不起齊峯這樣的摧殘。
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玩壞掉的!
而且什麼書桌上,什麼後院裏,居然還有河裏......
這個人的腦子裏一天到晚到底在想的什麼呀?
眼看着齊峯連自己越來越近,白鈺忽然靈機一動,大聲對着他說道:
“那個,不是說好了我纔是夫的嗎?應該我做攻纔對!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不過之前就算了。現在你要在地上那麼就在地上吧。我會好好的疼惜你的。”
白鈺咬了咬自己的牙齒,硬是對着齊峯說出這樣的話。
當然,現在的白鈺就連站都站不起來,又怎麼可能做出什麼成爲攻的舉動?
他也不過是過過嘴癮,想要嚇跑齊峯罷了。
畢竟誰叫這個傢伙那麼可惡。
總是榨乾自己!
也要好好的嚇一嚇這個討厭鬼才好。
然而他想象中齊峯瞬間變臉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甚至齊峯的臉色不僅沒有變得難看,反而用審視的眼神看向自己!
特別是他的眼睛,對着自己的那處看了一眼,眼睛裏閃過一絲似有若無的鄙夷,彷彿在說,“就你這個小東西,也想要做攻?”
齊峯明明沒有說一句話,卻把白鈺氣的臉都青了。
他硬是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惡狠狠的告訴他。
“我告訴你,我可......可厲害了......大家都叫我金槍不倒,你不要瞧不起人!”
“大家?”
齊峯很快就發現了白鈺話裏的重點。
“哪個大家?你告訴我,我把這些人都殺了!”
白鈺真的是敗給他了。
“沒......沒有大家,是我自己說的。
不過,我告訴你,我真的......很......很厲害的。能把你給做到下不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