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喊叫着:“打死他,打死他!”
氣氛簡直說不出的熱烈。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卻看見了怎麼樣都難以想象的一幕。
齊石的拳頭猛地朝白鈺砸去,眼看着要把白鈺砸死。
可是他就連碰都沒有碰到白鈺。
就忽然直挺挺的在白鈺的面前倒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把所有人都看呆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白鈺到底做了什麼?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齊石居然就這樣倒下了?
大家的眼睛裏瞬間閃過一絲畏懼,就連喊叫聲也戛然而止。
這裏明明那麼多人,但是居然沒有一個人再敢發出一點聲音。
白鈺用冰冷的視線看了看周圍的這羣人,然後緩緩的走過去,把插在齊石身上的一根銀針拔了出來。
“我剛剛這一針插在了他的睡穴上,所以他只是睡着了。”
白鈺一邊說着一邊把手裏的銀針往旁邊移了兩寸,“這裏是死穴,如果我剛剛把針插在這裏,他現在就已經死了。”
白鈺的話說的輕飄飄的,就好像在陳述一件最稀鬆平常的事情。
可是圍在他身邊的這羣人,卻全部都嚇傻了。
見過殺人的,可是還沒有見過這樣殺人的。
甚至大家都沒有看見白鈺出手,他們中最強大的存在就已經趴下了。
如果不是白鈺還沒有起殺心,恐怕齊石現在已經見了閻王。
這一晚,所有人都達成了一個共識,就是別看這個男孩長得瘦瘦小小的,但是他並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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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第一晚就把整個低級兵營攪得天翻地覆。
被他打到骨折的士兵就有十幾個之多。
有幾個想要猥褻白鈺的人,還被他踹爛了j.j。
齊石更是一直睡到現在,不管誰叫他都叫不醒。
這件事直接驚動了兵營的長官。
其實白鈺是故意這樣做的。
他現在在最低級的軍營,很有可能到死都見不到自己的愛人。
白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默默的喫着早飯,在等待着愛人的來到……
忽然他的背後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白鈺知道,韓陽肯定來了。
韓陽作爲軍營的最高軍官,不可能對軍營發生這樣的事情無動於衷。
只不過白鈺還沒有來的及高興,就忽然聽見身後的人對着韓陽說道:
“軍長,這個白鈺實在太可惡了。之前敗壞於隊長的名聲,現在纔來到軍營第一天就把這裏攪得天翻地覆。我看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他纔行。”
韓陽贊同的發出了一聲:“嗯。”
白鈺原本還有些期盼能夠見到自己的愛人。此刻忽然聽到韓陽說出這一聲“嗯。”
他瞬間沒有了喫東西的胃口。
最近幾個世界,白鈺被傅巖保護的太好了。
他都已經習慣了傅巖會保護他的人設。
現在韓陽這樣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就要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懲罰他。
真的讓白鈺感覺說不出的委屈……
他默默的將自己手裏的筷子放下。
然後直接站起來走到韓陽的面前,有些諷刺的看着他:
“這位長官,你們剛剛說的那個白鈺就是我。”
白鈺一邊說着,一邊有些挑釁的看着韓陽。
“請問,您打算怎麼懲罰我呢?是體罰,行刑,還是......弄死我?”
韓陽在見到白鈺之前,對於白鈺沒有絲毫期待。
他只知道這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他今天過來就是殺雞儆猴,狠狠地教訓這個混蛋的。
可是現在,韓陽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卻根本無法將他和自己想象中的白鈺重合起來。
印象徹底顛覆。
剛剛腦子裏那些不堪的形容詞,都沒有辦法再用在眼前這個人身上。
反而,心臟在看見這個人的那一刻起,就狂跳不止。
韓陽呆呆的看着白鈺,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