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無窮無盡的痛苦處度過。
原主的那一劍,直接刺斷了他的心脈。
就算後來,他魔功練成,也還是要每日承受斬斷心脈之痛。
這疼痛太過可怕,他的心臟時時刻刻都像是被劍不停地斬斷着。
那刺痛讓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所以,他纔會那麼恨!
現在看着倒在地上的葉寒松。
白鈺毫不猶豫的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從自己的心口處逼出了一滴血,然後將這滴血滴進葉寒松的體內。
這滴血看上去似乎是普通的一滴血,但是隻要是修仙的人都能看出來。
這不是普通的血,這是白鈺的五百年的修爲。
將這些修爲全部給了葉寒松。
可以將他的心脈修復,讓他不再遭受那些可怕的痛苦。
現在看見葉寒松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白鈺也沒有像原主一樣,再補一刀,確認他的死亡。
而是對着才走過來的其他掌門說道:“他心脈已斷,回力無天,大家讓我留這徒弟一個全屍吧。”
白鈺想,這一次,他沒有讓葉寒松承受心脈斷裂之苦。
又故意留了他一條命。
葉寒松醒過來的時候,應該不會有之前那麼強烈的恨了吧......
如果白鈺還有能力的話,他甚至想要將他救下,然後悉心照顧。
但是現在的他忽然失去了五百年修爲,已經虛弱到站着都覺得廢力。
他的身邊還有那麼多其他門派的掌門。
白鈺不能讓這些人發現破綻。
他甚至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用自己的五百年修爲悄悄的將葉寒松的心脈修復了。
葉寒松被他們丟進了亂葬崗裏。
白鈺回去之後,便立刻閉關。
不能讓人知道,自己爲了幫助魔族餘孽修復心脈,而讓自己失去了那麼多的修爲。
否則他們整個門派,都會被所有仙族的人圍攻。
白鈺只能將自己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
他的身體很虛弱,剛來到這山洞中,就不自覺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白鈺這一睡,直接過了一年。
體內的修爲瞬間消耗,讓他的身體自動修復。
這期間,無論小迷糊怎麼叫他,他都沒能睜開眼睛。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已經看見自己的雙手雙腳全部被黑色的鐵鏈綁住了。
他似乎在這裏等自己等了很久。
白鈺張了張嘴巴,想要告訴他之前自己並沒有真的想殺他。
但是他張開嘴巴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喉嚨里居然發不出一點聲音。
此刻葉寒松看見白鈺睜開眼睛,他一下子將咬在嘴巴里的一根竹葉吐掉。
然後走到白鈺的面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擡了起來。
“師尊。我真沒有想到,你真的那麼狠心,居然想要我的命!
虧了我把你當成我的師父一樣來尊敬。
但是你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報復你纔行!”
葉寒松冷冷的看着白鈺,對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齒。
他在彌留之際,感覺到白鈺放了自己一馬。
沒有真正的要了自己的命。
但是他還是不能原諒白鈺!
白鈺的那一劍,直接將他們倆的師徒情分斬斷了。
他簡直恨不得想要殺了白鈺。
在亂葬崗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裏全部都是恨。
恨不得將仙族的人全部殺死。
可是來到這裏見到白鈺之後,他又莫名的感覺到心裏一陣煩躁。
在白鈺閉關的時候,他曾經不止一次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明明心裏那麼恨,可是莫名其妙的就下不了手。
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
在看見這個人的時候,總感覺他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樣......
心裏面很奇怪的,產生了一些葉寒松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愫。
此刻,看見白鈺睜開眼睛看着自己。
他忽然就不想要殺了他了。
他想到了更好的復仇方法。
這些仙族的仙尊,最講究禮義廉恥。
如果讓他和自己的徒弟苟合,怕是比殺了他都要讓他痛苦和屈辱。
白鈺不想讓自己這麼做。
那麼自己偏要!
他要讓白鈺痛苦,讓他難受!
“師尊,你知道,你那一劍有多疼嗎?”
葉寒松一邊說着一邊輕佻的用劍劃開了白鈺的衣襟,然後走到他的面前,對着他的耳朵說道:
“現在,我要你用你的身體來彌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