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最最簡單的發泄都做不到!
偏偏這個時候,還要被葉寒松這樣欺負。
還要和他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白鈺難受的一直在落淚。
混蛋!混蛋!
他用自己的牙齒,用力的咬在了葉寒松的肩膀上面。
但是現在的葉寒松有那麼強大的法力在身。
白鈺又和凡人無異。
他這樣的動作對於葉寒松來說,簡直就和挑.逗差不多。
不僅沒有讓葉寒松疼上一點點
反而讓他更加有興致......
—
葉寒松對白鈺的態度比之前要好上了一些。
之後的幾天,他已經將整個門派都變成了魔族的地盤。
他一直在忙碌。
但是就算白天再忙碌,他晚上也一定會來白鈺這裏過夜。
只是白鈺的臉色每一次都很難看,葉寒松似乎也不在意。
他每次過來都直接直入正題,和白鈺發生最親密的關係。
白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忍耐似乎都已經達到了極限。
偏偏這個時候,葉寒松讓人將白鈺帶去了大廳。
門派的大廳,以前是原主主持整個門派的地方。
這裏是門派裏最神聖高雅,最充滿仙氣的地方。
可是現在這裏已經再也看不見之前的仙氣飄飄,反而被魔氣所沾染。
葉寒松有些肆意的坐在那裏,嘴角處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最近不僅將這個仙族的門派佔爲己有,更是將整個魔族都統一了起來。
儼然已經是魔族新的王。
就和他的父親一樣。
現在正是葉寒松最春風得意的時候,剛剛在和魔界的二把手聊天的時候,那人還在問他:“是不是已經把之前的仙尊給囚禁起來了。”
葉寒松的表情說不出的得意。
他看着這二把手,然後對着他說道:“確實是這樣……他現在是我的禁臠。”
現場那些魔族聽見葉寒松這麼說,一個個都在起鬨。
要知道,白鈺的名聲在整個仙族都是非常響亮的。
他原本可是那個遙不可及的仙尊啊!
不知道有多少魔族的人命喪他手。
現在他們的魔尊,將白鈺給抓住,而且還讓他做了一個禁臠。
魔族的二把手叫做杜玄,葉寒松沒有成爲魔尊之前,魔族是他在掌管。
此刻被奪取了魔族之位,杜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怨恨,反而非常欣賞葉寒松。
他看着葉寒松的眼神,都在泛着喜歡的光。
杜玄對着葉寒松說道:“你把那仙尊抓住,不如給我們也開開眼。”
“好啊!”
葉寒松簡直像是炫耀一樣對着所有人說道。
其實葉寒松巴不得讓大家都知道白鈺是他的人。
他將自己的腿翹在桌子上面,笑着說道:“去吧白鈺帶上來。”
白鈺被綁着帶上來的時候,雙手雙腳上皆有鐵鏈。
魔族的衆人見到他,一個個都在大聲起鬨。
“魔尊大人好厲害啊!就連仙尊都能抓住。”
“別說抓住了,這個仙尊現在可是魔尊大人的禁臠呢。”
“只要魔尊大人想,這仙尊隨便他怎麼處置。魔尊大人真的太厲害了。”
葉寒松的嘴角卻全部都是微笑。
他就是喜歡聽到別人說,白鈺是他的!
他也要和全世界宣佈白鈺的所有權!
葉寒松的眼神從白鈺進來大廳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辦法移開了……
明明每一天都看見,但是葉寒松在看見白鈺的一刻,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臉上的表情儼然說不出的愉悅。
心臟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但是白鈺的臉色卻非常難看。
這些日子,其實白鈺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他不能說話,被綁着,不能動。
每天都像是一個工具一樣,讓葉寒松發泄。
現在他竟然讓人把他帶過來,給這些魔族“欣賞!”
聽着那些人口中充滿了侮辱和輕薄的話。
白鈺的心臟一片寒涼。
他甚至就連手指都在發抖。
這個混蛋!
他到底要把自己侮辱到什麼樣的地步?
自己不就是刺了他一劍嗎?
憑什麼就要受到這些羞辱?
眼睫毛默默的垂了下去。
白鈺在想:
既然自己刺了他一切,那麼,大不了把這一劍還給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