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要!
這個時候,魔族的二把手杜玄卻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他的眼睛眯起來,有些不善的看着白鈺。
然後對着葉寒松說道:
“魔尊,我聽聞白鈺仙尊的劍,舞的非常好,能不能讓他們表演一下,爲我們助助興!”
杜玄說完這句話拿起面前的酒杯,將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但是他的眼神裏卻全部都是對白鈺的敵意。
會吧魔尊的頭銜拱手相讓,是因爲他欣賞葉寒松,喜歡葉寒松。
而不是爲了讓他在衆目睽睽之下,和這個所謂的仙尊親密。
杜玄剛剛說出那些話,就是爲了提醒葉寒松,這個白鈺使劍使的可厲害,他甚至曾經用劍刺穿過你的身體!
這樣的人,你真的要這樣親密的抱着他,寵着他嗎?
杜玄的話果然讓葉寒鬆放開了白鈺。
杜玄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直直的澆到了葉寒松的頭頂一樣,讓他一隻埋藏在心底的狼狽,無所遁形!
“我的師尊,劍使得當然好了。
現在就讓他給大家表演一段如何?”
葉寒松將抱住白鈺的手鬆開,然後拿了一把劍遞給白鈺。
“師尊,你不介意給大家表演一段吧......”
葉寒松嘴巴里叫着白鈺“師尊”,但是他哪裏有一點點真的把白鈺當成師尊的樣子。
在這麼多人面前讓白鈺表演舞劍,這樣的他,儼然把白鈺當做一個可隨意驅使的妓女。
魔族的其他人更加興奮。
剛剛場上還有舞女在表演舞劍,但是她們舞起劍來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怎麼可能比得上仙界的仙尊呢?
現在魔尊讓白鈺舞劍,顯然可以讓他們一飽眼福。
葉寒松見白鈺不動,還特地對着他說了一句:“怎麼?又想要我殺了你的那些徒弟了嗎?仙尊舞劍舞的那麼好,現在怎麼能吝嗇呢?”
葉寒松和白鈺說話的口氣都已經變得冰冷了起來。
白鈺擡眸看了葉寒松一眼,將劍接過,死死的抓住劍柄,然後往大廳的中央走去。
魔族的弟子簡直不要太興奮。
這仙尊果然和魔尊說的一樣,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連給他們表演,他都願意。
葉寒松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白鈺。
連臉上的表情都冷的可怕。
不過現在,白鈺已經被自己封印了法力,他再也沒有能力用劍刺穿自己的身體了。
葉寒松又往自己的嘴巴里灌了一口酒,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白鈺。
白鈺將劍提了起來,人直直的對着葉寒松,嘴巴動了動。
他發不出聲音,但是卻好像有很重要的話要告訴葉寒松一樣。
白鈺的臉色比之前還要蒼白。
蒼白的彷彿下一秒就會變成透明,然後離開這個世界......
他不願意被這樣羞辱。
他知道系統的規則,不允許自己自殺。
但是,如果不能離開這個世界,那麼他寧願重傷自己,然後永遠沉睡。
白鈺看着葉寒松的眼神都充滿了決絕。
葉寒松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忽然感覺白鈺有些不對勁。
葉寒松看見了白鈺的脣形,但是一時半會卻沒有反應過來他到底在說什麼。
直到他看見白鈺擡起那把劍,然後把它對準了他自己的身體。
心臟猛地一揪。
葉寒松才忽然反應過來,白鈺說的居然是:“你那麼記恨我捅了你一劍,那麼我便把它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