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人,白鈺又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呢?
眼淚順着眼角留下,他走到葉寒松的面前,將自己的嘴巴貼在了葉寒松的嘴脣上面。
甚至伸出手摟住了葉寒松的肩膀。
顧海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大,“師尊,你放開他,你不要這樣!”
可是,白鈺沒有鬆開葉寒松,而是繼續屈辱的親吻着他。
眼淚一滴一滴的從白鈺的眼角滑落。
那苦澀的淚珠順着他們的臉頰,滴落到嘴巴里。
葉寒松感受着眼前人的主動,心裏面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滿足。
他以爲他會很開心的。
顧海叫的那麼傷心,那樣撕心裂肺,他應該很得意的。
可是,看着白鈺哭泣的臉龐,他卻一點快樂的感覺都感受不到。
聽着顧海在那裏叫囂的聲音,葉寒鬆一下子將白鈺從地上抱了起來。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鈺,吻他吻的更加用力。
他一邊吻着一邊走着,光是看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小迷糊急着在神識裏對白鈺說:[宿主,你快告訴反派大人,你的心脈受損啊。現在你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的......]
可是,白鈺一個字都沒有說。
他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顧海用力的抓住捆住自己的牢籠,痛苦的嘶吼着。
“葉寒松,你放開我師尊!你不能這麼對他!”
可是葉寒松纔不會搭理他,他抱着白鈺的手臂越加收緊。
眼看着就要離開這裏。
顧海終於忍不住大叫道:“葉寒松,我師尊他心脈受損。你放過他!”
顧海的話讓葉寒鬆一下子停了下來。
不僅僅是葉寒松,小迷糊也激動的叫了出來:[宿主,你有救了。還好有顧海。他說出來了。
可是小迷糊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寒松冰冷的聲音卻已經冰冷的響起:
“顧海,你當我是傻子嗎?”
葉寒松轉身看着顧海,忍不住笑了出來。
顧海用什麼藉口騙自己不好,偏偏用這個!
白鈺的心脈他纔剛剛幫他修復過。
那天葉寒松親自檢查過了。
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他哪裏還要修復什麼心脈?
葉寒松難以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沒有提前過來,那麼顧海和白鈺之間會發生什麼?
自己來的時候,他們倆看上去那樣的親密……
若是自己沒來,恐怕早就什麼都發生了吧......
葉寒松越想越是惱火。
顧海想要對白鈺做那種事情,卻用這樣的藉口欺騙自己!
而顧海已經要急瘋了。
他哀求的說道:
“不是的,我說的是真的!師尊現在很虛弱,你不要再傷害他。求你了。
他的心脈真的受損嚴重!
你也知道,若是心脈受損,每時每刻都會如同刀絞。你放過他吧......”
可是葉寒松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心脈受損?
每時每刻都如同刀絞?
太可笑了。
顧海不想要讓自己碰白鈺,真是什麼樣的謊言都編得出來啊?
葉寒松冷笑着看着白鈺,殘忍的對着顧海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不是更好?
師尊那麼過分,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情。
我就應該狠狠的折磨師尊。
若是師尊真的心脈受損。每時每刻都痛苦。
我簡直高興都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