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狠狠的咬在了白鈺的肩膀上面,它在拼命的撕咬。
紅色的血瞬間噴涌而出。
白鈺瞬間暈了過去,他就那樣安靜地躺在那裏,整個人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
現場的人看見這樣的畫面,全部都嚇傻了。
剛剛那個和白鈺叫囂的人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這怎麼辦啊?他不會被咬死了吧!師父要知道我擅自把老虎放出來,他一定會懲罰我的!”
“還怎麼辦?趕快去救他啊!”
其他人看見這狀況,連忙提着劍就衝了進去。
“快去叫師父和師叔過來,我們撐不了多久的......”
整個鬥獸場瞬間喧鬧一片。
—
而另一邊,小安拉着喬雲深去門派的花園裏賞花。
剛剛喬雲深已經表明了他對成親沒有興趣。
但是小安一點都不着急。
“師兄,我又沒有要你現在就和我怎麼樣……也沒有要求你立刻就心悅我。
我只是害怕你之前和那白鈺拜過堂,這件事情被其他門派的人知道。
你也知道,這白鈺有多可惡。
我害怕師兄的名聲被他所連累。
現下,只要師兄和我成親,他們就知道師兄的妻子是我。
就不會再把師兄和白鈺聯繫在一起了……”
小安給喬雲深說了一個,最好的能夠和白鈺斷開聯繫的方法。
無論是小安,還是師父,都希望喬雲深能夠接受這門婚事。
就連喬雲深自己也知道,他應該要接受的。
他是師父最器重的徒弟,卻和白鈺這樣牽扯不清。
他應該答應小安。
可是喬雲深卻根本無法說出那一個好字。
腦子裏全部都是白鈺的身影。
越是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腦子裏驅除出去,就越是滿腦子都是他。
他的一顰一笑。
他說的每一句話……
喬雲深就和中了魔咒似的。
根本無法將白鈺從自己的腦子裏驅除掉。
他沒有辦法忘記這個人。
也沒有辦法重新接受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花園裏忽然吵鬧了起來。
很多人都在到處跑來跑去。
不遠處,有一個師弟覺得奇怪,攔住了一個人,對着他問道:“怎麼了?”
“還不是因爲那白鈺!”
喬雲深在聽見白鈺這個兩個字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頓住了。
小安還在和他說話,但是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整個人都往師弟所在的放向看去。
那師弟又對着那人問道:“白鈺怎麼了?他交代教主令的下落了?”
“哪有?
這要是那樣就好了。
你不知道。剛剛江師弟爲了嚇唬他,竟把他放進關猛虎的池子裏。
可是沒有想到那白鈺一點都沒有反抗,他就任由那猛虎咬他。
我剛剛去看了。
他閉着眼睛躺在那裏,就和死了一樣,他肩膀都被那老虎給咬爛了。
血肉模糊的,實在太可怕了。
我看他那個樣子,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
你說,他死了也就算了。
可是,魔教教主令的消息還沒有問出來呢。
江師弟也要受他連累,被師父責罰。
這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