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深聽着這個菜販的話,只感覺心臟被狠狠一擊。
一時間就連呼吸也變得格外困難。
他難以想象,白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事情!
“不會的。”
喬雲深咬着牙道:
“魔教教主並沒有拿到那教主令,他不會殺白鈺的。”
然而菜販卻直接否認了。
雖然這菜販並不明白教主令是什麼。
但是這些年來他在魔教看過太多太多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記住網址
你不瞭解那魔教教主吧。他這個人喜怒無常,做事從來不計較後果。
如果他一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殺人對於他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這些年來,誰在魔教不是夾着尾巴做人?
就連和他最親近的人,也是想殺就殺。他那個人沒有心的。”
喬雲深的心已經疼的不能再疼,知道已經不能再耽擱下去,他直接對着眼前的人說道:
“那你現在就帶我進魔教,多少錢都可以。”
然而那菜販卻搖了搖頭。
“不行。
魔教裏面管轄森嚴。那左使現在不知道被多少人看管着,你救不了他的!
而且我晚上不送菜,你就算要去也要等到明天啊!”
可是喬雲深哪裏還等的起?
他原本想着悄悄的進去,不驚動那魔教教主,偷偷的把白鈺帶走。
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他的白鈺正在遭受折磨。
還不知道是生是死?
他怎麼能在這裏等到天明?
既然看管白鈺的人那麼多。
那麼也只能硬闖。
不就是魔教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把那羣人一起端了!
沒有再和那兩個人說話,喬雲深拿着劍一個人衝了出去。
—
喬雲深趕到魔教的時候,那教主正在折磨着白鈺。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他已經越來越不耐煩,情緒也越來越焦躁。
如果不是還沒有得到教主令的消息,他已經把白鈺給殺了。
“快點告訴我教主令在哪?說啊!”
教主一邊說着,一邊將手裏的一塊烙鐵按在白鈺的皮膚上面。
白鈺的臉色已經說不出的難看,但是他的嘴巴居然還是咬的緊緊的。
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教主冷戈整個人惱火的要命。
他最恨白鈺這一副死活都不肯開口的模樣。
知道白鈺喜歡的人是喬雲深。冷戈對着白鈺說道:“你不是喜歡喬雲深嗎?好啊!你不肯說,我就讓他說!我就不相信這件事情他不知道!”
冷戈提到喬雲深的時候,白鈺的睫毛微微動了動。
雖然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但是冷戈知道白鈺在緊張。
看來這白鈺早就已經把教主令給了喬雲深。
既然如此,他就應該把喬雲深也抓過來!
不過這些正派人士,一個個都是硬骨頭。
看來還是要智取!
冷戈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竟然把白爍給叫了過來。
白爍和白鈺張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甚至就連聲音都是一樣。
如果不是白爍被冷戈毀了容。誰也沒有辦法分辨出他們。
見白鈺如此硬氣,冷戈直接給了一粒藥丸給白爍。
只見,白爍喫下.藥丸之後,他那一張異常醜陋的臉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
白爍簡直不敢想象的摸着自己的臉,眼睛裏閃露出一絲狂喜。
冷戈看見他這一副模樣,嘴角露出笑意。
“我知道你怨我毀了你的容。但是我也能讓你變回來。”
白爍立馬跪在了地上,“白爍不敢怨恨教主,此生願爲教主當牛做馬。”
“我不需要你去做牛做馬,我只需要你扮作白鈺的樣子,去和喬雲深在一起。”
冷戈說完這句話故意看了一眼白鈺,白鈺果然睜開了他的眼睛。
冷戈的嘴角都翹了起來。
他最知道怎麼誅一個人的心。
白鈺喜歡喬雲深。
那麼,他就要讓白鈺親眼看見,喬雲深和白爍在一起。
白鈺的臉色果然變得異常難看。
他本不想表現出任何情緒,可是在聽見教主的打算之後,他的心臟還是忍不住狠狠一痛。
此刻的白爍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就連聲音也一樣。
喬雲深那個蠢貨能分辨出來嗎?
白鈺想着那個蠢貨做的事情,就知道,他肯定還是什麼都分辨不出來。
混蛋!
若是他真的把白爍當成自己,自己就恨他一輩子。
白鈺的心裏全部都是氣血翻涌。
偏偏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道驚雷般的響聲。
“冷戈,你給我滾出來!”
就連冷戈都沒有想到,那喬雲深居然如此大膽,居然敢跑到魔教來。
示意白爍可以幹活了,冷戈把白爍給綁在了原本白鈺綁着的地方。
還給他身上弄了點傷。
而白鈺,被他藏到了一個陰暗處。
他要白鈺看着喬雲深把白爍給帶走,然後親手將教主令拿出來!
應該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看的了吧......
冷戈的嘴角一直露着變態的笑容。
他就喜歡看見白鈺痛苦的模樣。
這就是背叛他的代價。
—
因爲冷戈的示意,喬雲深並沒有廢多少功夫就找到了白爍。
此刻的白爍看上去傷痕累累,非常虛弱。
看見喬雲深的時候,他的眼睛都紅了。
在知道喬雲深就是當年自己救的人之後,白爍的心裏有着一絲怨恨。
喬雲深該報恩的人明明是自己。
他憑什麼和白鈺搞到一起去?
想來,肯定是白鈺借了自己的恩情。
現在,喬雲深和自己在一起,也算是應該的。
看見喬雲深之後,白爍的眼淚都從眼睛裏面掉了出來。
“你怎麼纔來啊?”
喬雲深連忙將白爍身上的鐵鏈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