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的都有過。
然而哪怕那些人再漂亮,何景逸也從來沒有動過心。
這些人在他看來,最多也只是有一具漂亮的皮囊而已。
可是......
眼前的這個人,卻完全不一樣。
何景逸說不出來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就是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愣住了。
彷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從那個人的身上生出來。
源源不斷的......
就好像和他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一樣。
白鈺原本就生的漂亮,他的眼睛明媚動人,眼睫毛很長,像小巧的刷子。
瞳孔亮晶晶的,泛着瀲灩的光。
鼻樑高挺筆直,嘴脣更是嬌嫩動人,光是看就讓人恨不得湊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
但是比其他漂亮的外表,更讓人移不開眼的是他自身的氣質。
他的穿着並不華麗,不過是一件最簡單的白色襯衫。
但是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卻並不顯寒酸,反而好像天生就帶着貴氣。
白鈺的一顰一笑,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讓何景逸無比驚豔。
何景逸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噗通噗通的跳着。
根本就無法控制。
甚至眼睛都被他所牽引住了。
好像這大廳裏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一樣,讓他連眼神都無法移開。
此刻並不僅僅是何景逸注意到了白鈺,白鈺周圍的很多人也看到了他。
白鈺本就生的漂亮,身體又高挺修長,再加上他靈魂之力的滋養,讓這具身體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漂亮。
就連身上的皮膚都被溫養的像羊脂玉。
他什麼都不用做,光是站在那裏都足以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很多看到白鈺之後,眼睛裏都露出驚豔之色,
更有人暗暗的指着白鈺,在那裏小聲的說道:“那是誰啊?怎麼這麼帥?是誰家的小公子嗎?”
“我感覺可以去結交一下,他真的好漂亮啊。”
而站在白鈺不遠處的寧夕,在看見白鈺的時候都驚呆了。
寧夕今天是硬拉着何正過來的。
無論何景逸承認不承認,何正都是何家的二公子。
就算何正並不想過來,他也把何正拉過來了。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何正在何家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可是寧夕根本沒有想到,白鈺居然也會過來。
白鈺最近保養的不錯。
今天上午有關於他的報道鋪天蓋地,居然也沒有能影響他的狀態。
他裝的有模有樣,如果不認識他的話,確實也會像剛剛那些人一樣,以爲他是哪家的小公子,忍不住想要結交一番。
可是,寧夕並不是那些不認識白鈺的人。
他對白鈺的底細實在是太知更知底了。
白鈺家裏原本也不算是大富大貴,不過是一家小企業的公子罷了。
就算他們家最鼎盛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夠的上這樣的晚宴。
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了。
現在的白鈺,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具空殼。甚至還被何景逸給退婚了。
聽到旁邊的一些世家公子居然有想要和白鈺結交的意思。
再看看自己身邊的何正,看向白鈺時,那充滿了驚豔的眼神。
寧夕的心裏更是惱火,他一下子大叫了出來:“白鈺,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有邀請函嗎?該不會是自己偷溜進來的吧?
你以爲你還扒着何景逸有用嗎?人家都已經當衆拒絕你了,就算你苦苦糾纏,他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的!”
寧夕的話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在這裏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白鈺就是今天新聞裏的主角。
雖然新聞也配有白鈺的照片,但是照片裏是原主早先的樣子,他那時候還滿是青澀,又因爲被何正折磨,整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和眼前這個光鮮亮麗的人一點都不一樣。
一時間,根本就沒有人把他們兩放到一起去。
此刻聽到寧夕的話,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全部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居然是他!”
剛剛心裏還起了結交之意,現在已經全部都沒有了,一瞬間,這些人的眼神已經完全從初時的驚豔變成了鄙夷。
“天哪,他怎麼還好意思來啊?我還以爲他是哪家的小公子呢?裝的一副很貴氣的模樣。”
“你怎麼會覺得他貴氣呢?沒看見他一件名牌都沒有穿嗎?”
“是哦,怪不得穿的那麼寒酸。”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人家都已經那麼明確的拒絕他了。他居然還跑到這裏來死纏爛打。
他真的覺得死纏爛打有用嗎?”
這些人的話說的一個比一個難聽。
何景逸之前採訪說過的那段拒絕的話,又一次變成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刺向了白鈺!
如果白鈺心裏素質差的話,光是聽到這些人的議論,都已經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了。
寧夕的嘴角瞬間露出一抹微笑。
而何正看着白鈺也是一副活該的模樣。
他雖然還對白鈺念念不忘,但是誰叫白鈺找誰不好,要去找何景逸?
現在該讓他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一些代價。要不然這個混蛋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有何景逸看着這樣的畫面,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竟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感覺。
心裏面說不出的悶堵。
之前他的母親和他說,讓他不要亂說話,他還覺得沒有什麼。
只想着只要澄清就好。
可是看着這些人用自己的話來貶低他,打壓他。
何景逸的簡直說不出的惱火。
他立刻往白鈺所在的地方走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卻已經看見白鈺將一封請柬拿了出來。
“誰說我是偷溜進來的。我可以有請柬的。何夫人親自託人送到我手裏的。”
看着白鈺手中的請柬,衆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寧夕更是覺得荒謬到了極點。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相信這麼荒謬的事情發生?
這個白鈺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讓何景逸的母親對他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