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你什麼時候去找徐家州啊?他若是看見你爲他準備的蛋糕,一定會很驚喜的。”
“是啊。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家州一般晚上都會在家裏的,我那個時候就去找他。
他肯定會很驚喜的。”
白遠衡暗暗的記下了這個時間,然後一下子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
“那你好好做吧。我有事就先去忙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遠衡嘴角的笑意都已經抑制不住了。
他發了條短信給徐家州,告訴他,自己晚上會去找他。
白鈺說他要給徐家州驚喜,卻不知道他自己會收到更大的驚喜……
—
白遠衡去到徐江家裏的時候,很快給他下了藥。
等到徐江覺得不對勁的時候,白遠衡故意在他的面前將自己的衣服拉了下來。
“天怎麼這麼熱啊?家州,你家空調的遙控器呢?”
白遠衡一邊說着話,一邊彎下腰似乎在找着遙控器。
但是他找的時候,故意讓徐江看見自己裸露出來的皮膚。
眼神還直勾勾的看着他。
手指越過徐江的身體,在他的身旁翻找。
皮膚似有若無的貼在徐江的身上,嘴上卻在說道:“怎麼不在這裏啊?”
徐江感受着自己身體裏的熱意,哪裏不知道自己被白遠衡這個賤.貨下了藥?
這個賤.貨還真的夠賣力的。
還裝什麼?
一時間徐江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了起來。
他的眼神有些赤裸的看着眼前的人。
因爲藥物的影響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人給壓倒。
偏偏這個時候,白遠衡還故意大驚小怪的伸出手摸了摸徐江的額頭。
“家州,你的臉色有點不對勁……
哎呀,你的額頭怎麼那麼燙啊?是不是發燒了?”
白遠衡故意貼近徐江,讓他可以聞到自己身上誘人的香水味。
手指也慢慢從摸住徐江的額頭變成了貼在他的臉上。
氣氛變得慢慢的曖昧起來。
徐江看着白遠衡在這樣賣力的勾引自己這個冒牌貨,只覺得可笑無比。
他一開始還不願意去執行白鈺的計劃。
覺得要讓自己去整容,這個代價也太大了。
可是現在看着白遠衡這樣在自己的面前發騷,還這樣送上門來。
他就覺得整容也沒有什麼不好?
這個人不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工具嗎?
讓自己去騙取白鈺的真心,然後再狠狠的踐踏白鈺。逼着白鈺自殺。
徐江都爲了他做了那麼多了。
可是這白遠衡居然因爲害怕他把自己受他指示說出來,找人謀害自己。
徐江越想越是惱火。
現在看着白遠衡這樣勾引自己,他猛地捏住了白遠衡的脖子。
“裝什麼呢?不就是你給我下的藥嗎?你就這麼想要上老子的牀?”
白遠衡聽見徐江說出來的第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一抖,還以爲徐家州惱怒自己這樣的行爲。
白遠衡的心裏狂喜。
他就知道,白鈺那麼醜,徐家州肯定會喜歡更漂亮的自己。
徐江對待白遠衡很不溫柔。
他把自己心裏對白遠衡的恨全部發泄在了他的身上。
白遠衡感覺自己像是被幾十頭野獸在狠狠啃噬一樣。
這根本就不是性.愛,這是災難。
徐江做的時候辱罵他,毆打他。
一口一個婊子的在貶低他。
白遠衡感覺自己要死了。
但是他還是在不停的說服自己。
就算徐家州在牀上兇一點,他現在也已經和自己發生關係了。
從現在開始,他就是自己的人了。
白遠衡爲了今天,特地叫了記者,他要把自己和徐家州上牀的照片拍出來發出去。
他要趁着這個機會逼着徐家州娶自己。
白遠衡知道,徐家州是白鈺的男朋友。
因爲白鈺的宣傳,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一旦自己把這個宣傳出去,自己定會遭受罵名。
但是,那又怎麼樣?
只要能夠嫁給徐家州,成爲徐家的少夫人。
到時候,別說一個白氏了。
就算來十個,都有沒有辦法和自己相提並論。
白遠衡的眼神裏透着愉悅。
他還特地拿了一張白鈺毀容時的醜照,給徐江看。
“你看,這是白鈺真實的樣子。其實,他真的配不上你。”
徐江看着白遠衡的舉動,冷笑了出來。
這張照片,他早就已經看過了。
在他當時在網上得到白鈺的真心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過了。
徐江從沒有看見過白鈺的真面目。
當時白鈺和他奔現的時候,白鈺帶着一個巨大的墨鏡,還頂着一頂鴨舌帽,完全遮住了他的臉。
後來,白鈺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殘暴又可怕。
那個時候,白鈺也還是裹着紗布。
現在看着白遠衡手機裏的照片,徐江輕輕的勾起嘴角。
“還真的是夠醜的啊。”
白遠衡聽見徐江的話,一下子笑了出來。
有徐家州這句話就夠了。
“原來,你也覺得他醜啊。那在我和白鈺之間,你會選擇誰?”
“當然是你了!”
要不然徐江那時,怎麼會那樣毫不猶豫的傷害白鈺!
而白遠衡,雖然心腸是黑的,但是他有着一張漂亮的臉蛋,還真的算是一個尤物。
徐江用力的捏住白遠衡的喉嚨,嘴巴里面咒罵了一聲。
又狠狠的將他弄到半死不活。
—
而這個時候,白鈺也已經出了門。他的手裏捧着一個蛋糕。
他導演了這麼一場大戲,今天終於可以開演了。
白鈺一直期待着這一天。
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擦身而過了一輛車,車裏坐着時刻關注着他的時安。
時安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他的疾病,已經完全沒有辦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