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鞭上的毒也太霸道了一些吧!
銀質面具黑衣人站在船艙上看着被一羣黑衣人圍着的溫暖,面具下的臉都黑了:“慧安郡主果然名不虛傳!難怪敢自己一個人來了!那便看看你能否以一敵千吧!”
溫暖長鞭不斷飛舞,大長腿時不時配合的同時,忙裏偷閒的回了他一句:“嘖,以一敵千?你太少看我了!我通常以一敵萬!”
銀質面具黑衣人氣結:“囂張,給我上!抓住她!”
黑衣人也是不怕死的,大家紛紛揮劍上前,就不信她真的能以一敵百!
不對,以一敵萬!
雖然船上只有一千多人!
就算長鞭有毒,那毒也有用完的時候吧!
一個一個黑衣人拿着劍衝上下前,一個個要麼飛出去掉落海里,要麼直接倒在地上。
很快,以溫暖爲忠心,已經倒下了近百人了。
銀質面具黑衣人站在高處,看見又船隻靠近,想起溫暖剛纔放的信號彈,臉色一變。
他迅速對掌舵的船手下令:“快撤!”
然後他拿起弓箭向溫暖射去!
他真的小瞧這個慧安郡主了!
沒想到她一個人能對付這麼多人,而且竟然是毫髮無損!
這下要被帝君賢笑死了!
利箭以勢不可擋的姿態向溫暖直直的射來。
溫暖隨手一鞭子,纏住一個黑衣人,一扯,那勢不可擋的利箭便沒入了黑衣人的身體,溫暖隨手一拋,那黑衣人便飛了出去,砸中了兩三個衝上了的黑衣人。
溫暖挑釁的看向銀質面具男:“謝謝了,神助攻!”
銀質面具黑衣人:“.....”
神助攻是什麼鬼?
船上的空間不大,哪怕這船上有成千上萬人,可是也不可能一起衝上來圍攻溫暖。
每次也就七八個人能一起上,再多,對他們來說也施展不開。
溫暖一個人對付七八個人,簡直是遊刃有餘。
因爲溫暖知道,這些人還想從自己口中套出畝產千斤水稻和小麥的種植方法,他們不會殺了自己,但是自己不同,自己要他們必死無疑!
如此溫暖就可以暢所欲爲,毫無顧忌了。
起碼想殺便殺!
溫暖真的感謝這些人居然選在海上見面呢。
這是昨晚她和納蘭瑾年推算出來最有可能的情況,因爲在大海無可躲藏,面沒有援兵一眼就能看見!
但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也是最有利於溫暖的情況。
這個時候,船應該開始進水了吧?
剛纔她上來的時候,可是狠狠的踢了幾腳船身。
那船板真硬,她的腳趾現在都還痛着呢!
還有納蘭瑾年應該帶着人過來了吧?
不然一會兒船沉了,他就要守寡了。
……
溫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應付着這羣黑衣人,的後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一個彎腰躲開了刺過的長劍,然後彎着腰,身體像是一個陀螺一樣旋轉了一圈。
一圈黑衣人又中了鞭子,吐着黑血倒下了!
簡直比中箭還容易倒!
這怎麼可能?
“弓箭手準備!”
在不束手就擒,他要將她射成篩子!
銀質面具黑衣人拉弓,將箭瞄準了溫暖。
站在他身邊的幾名弓箭手同樣也馬上拉弓,瞄準了溫暖。
此外還有兩個黑衣人手中拿着一張巨網。
“拋網!”
一聲令下,一張白色的巨網從天而降!
溫暖伸出她的大長腿,縱身一跳,一腳踩着某個黑衣人的肩膀上,然後長鞭一甩,纏住了帆船的一根柱子,,用力一扯,整個人便飛上高空,成功的高出了那張落下去的巨網!
“放箭!”
幾名弓箭手迅速放箭。
一根一根利箭向溫暖射去。
溫暖直接扯下了船帆,然後甩了出去,那些飛過來的利箭便被她全部甩入了船帆裏了。
不等第二輪弓箭趨勢,溫暖縱身一躍,那張巨網下的一個黑衣人,正想站起來,直接被溫暖踩得趴下,吐了一口血,暈過去了!
溫暖回到了甲板上,冷冷的看着那些再次衝過來的黑衣人:“繼續,誰傷過我大哥一條頭髮的,他媽的給我滾上來,我讓你們死個痛快!不然活抓了,我一定讓你們十倍百倍的承受我大哥受到的傷害!”
這個時候,地上已經很多黑衣人的屍體了。
船上不包括舵手,成千精兵,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女子,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孃的,殺了這個瘋婊子,爲我們的兄弟報仇!”一個黑衣人大喊一聲衝上前去。
一羣黑衣人緊跟着衝上前:“殺了她!”
“殺了她!”
.....
銀質面具黑衣人見如此都拿不下溫暖,他拿着劍,縱身一躍,向溫暖刺去!
溫暖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長鞭抹了一圈黑衣人的的脖子,黑衣人掙扎了幾下,又倒了一圈!
見血比亡!
溫暖長鞭一甩,便捲住了銀質面具刺過來的劍,她用力一扯,沒有扯掉,竟是將銀質面具男子直接扯向了自己。
溫暖迅速收鞭子。
這時銀質面具男子已經來到溫暖眼前,他伸出手一掌擊向溫暖的胸口!
溫暖整個身體向後一彎腰,直接擡腳一踢,大長腿擡得高高的,直接踢向銀質黑衣人的下巴!
銀質面具黑衣人迅速躲開!
溫暖一個跟斗雲站了起來,順手撿起的利劍向着銀質面具黑衣人飛去!
同時手中的長鞭一個旋轉飛出,鞭向向她涌過來的黑衣人。
銀質面具黑衣人再次提劍向溫暖刺去。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船進水了!船要沉掉了!”
銀質面具黑衣人愣了一下:“你做的?”
溫暖看了一眼遠處只有一點的船隻,笑了:“不然呢?還能有誰?”
“你是不是瘋掉了!”
這裏是大海!
船沉掉了全部人都不用活了!
溫暖氣死人不償命的回道:“對啊,沒有人告訴你嗎?所以別惹瘋子!不然會死得很慘!不過你不用怕!我不會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