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孽,就不配存在於這裏!”李雙喜雙目閉合看着女鬼的方向,訓斥道。
常清道長的目光則是被李雙喜手中的兩把神兵吸引,問道:“李兄弟,你手中的那是什麼寶貝?”
“道長,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這東西我想你應該也認識才對。”
李雙喜賣了一個關子。
常清道長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試探性的開口道:“難道說是神兵!?”
“沒錯!正是可以斬妖除魔的神兵!”
李雙喜心神一動,兩把神兵脫手而出,旋轉着圍繞在李雙喜周身,看上去極其酷炫。
常清道長驚呆了,這一刻他算是徹底的相信李雙喜能夠煉製出玉符,眼前這個年輕小夥子不僅僅有道門玉符,還有修煉者之寶的神兵,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更誇張的是,他居然真的靠着自己強大的實力,不需要雙眼就能看到女鬼,簡直是太神奇了。
女鬼被李雙喜怒懟一句之後也徹底憤怒,如今的局面唯有拼一個魚死網破了。
女鬼不斷嘶吼着,面目極其猙獰,李雙喜邁步上前,誓要將其滅之!
在得知了神兵可以對女鬼造成傷害,這時的李雙喜變得無所畏懼,神兵圍繞着周身旋轉前行,步步逼近女鬼。
只見對面女鬼紅色長裙包裹的腹部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移動,整個模樣變得詭異了起來。
“道長,她在幹什麼?”
陳梓珊問向身邊的常清道長。
常清道長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一下子說不上來,一雙劍眉緊湊在一塊,沒有開口。
李雙喜以爲那女鬼又要玩什麼花樣,心神一動,兩把神兵驅散開了周圍那濃厚的陰氣,殺向了女鬼。
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女鬼向着那走道外縱身一躍,用身體撞向那被常清道長用法術封印之處。
“她想要逃?”
“恩?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封住了整棟樓。”
“不對,她好像不是逃跑。”
三人看着眼前一幕有着各自的想法。
只見女鬼化身一道紅影撞擊在了封印上,常清道長的沖虛術發揮了作用,憑空出現的一道金色法網死死的黏住女鬼,讓她一時間痛不欲生!
女鬼驚聲尖叫着,由於常清道長法術的強大,她身體向上冒着一縷縷的白煙,猶如被碳烤了一般。
李雙喜停住了腳步,常清道長瞪大了眼睛,陳梓珊一臉驚訝,三人同時都看着那女鬼,一時手足無措。
女鬼被法網摧殘得痛不欲生,咬牙堅持道:“我的一切都寄託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記住這幾張面孔,他們必須死!”
“去吧!”
女鬼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頓時一顆足球狀大小的東西從腹中飛了出來,穿破了常清道長的法網,眨眼之間逃離了單身樓。
“不好!是鬼胎!”
事情發生得實在太突然,李雙喜和陳梓珊都沒有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着那黑色的鬼胎逃離了出去。
女鬼拼勁所有的本事將自己的胎兒送了出去,這時躺在地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沒想到你這麼做竟然是爲了鬼胎!”常清道長很是鬱悶,苦惱,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你這樣只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常清道長修道數十年,曾經也遇到過這樣的場面,有的厲鬼將自己所有的怨氣和本事都轉移到自己腹中的鬼胎之中培養,爲的是能夠滋養出更強大的後代。
這個辦法的成功率極其高,可惜剛纔自己沒有反應過來,這白白的讓鬼胎給逃走了。
“我爲什麼要超生?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和那些畜生一樣都去死!哈哈哈!”
女鬼躺在地上用最後的氣力哈哈笑道。
“道長,什麼是鬼胎?”陳梓珊快步跑了過來問道。
李雙喜緩緩走了過來,道:“我想應該是這女鬼生前腹中已經懷了孩子,慘死之後胎死腹中就成爲了鬼胎。”
“沒錯!如今她將所有的怨念和仇恨以及力量都寄託在了那鬼胎之上,想必我們都攤上大麻煩了。”常清道長長嘆了一口氣道。
李雙喜猶豫了一會,緩緩睜開了眼睛,問道:“道長,那鬼胎真的會來找我們?”
常清道長點了點頭,道:“老道之前遇到過一次這樣的情況,都說小鬼難纏,更何況是寄託了那麼深重怨念的鬼胎。那一次,老道被那小鬼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好最後是祖師爺上身,替我趕走了那小鬼,不然我絕對活不到今天。”
聽着常清道長的講述,兩人都能體會到那鬼胎本事的強大。
躺在地上的女鬼得意道:“老道士,這一次,就算你那什麼狗屁祖師爺上身,也別想救你!我腹中的鬼胎可是凝聚了天地之間的怨氣,你們三個人誰都別想活!”
“什麼!你是慘死在午夜?”
常清道長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算你識相!”女鬼被毀得不像樣的面容抽搐了兩下,道:“那天晚上的午夜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那羣畜生就是在這裏玩弄我到死!”
“午夜零時零點,我和我腹中五個月大的胎兒吸收了天地之間最強的怨氣,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飄蕩,終於重新回到了這裏。”
“那些男人都該死!所以我一個一個的殺了他們!雖然現在一切都被你們給破壞了,但我堅信一切不會這麼結束,我的孩兒會幫我完成我沒有完成的一切,你們都得死!”
三人聽後對視了一眼,李雙喜開口道:“道長,出手吧。”
常清道長點了點頭,手中的銅錢劍緊握而起,對準了地上的女鬼。
陳梓珊不想看到那血腥殘忍的一幕,背過了身體。
“唰!”
常清道長手中的法劍刺穿了女鬼的心臟,女鬼瞪着眼前三人,最終化成一縷塵煙,消失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