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華哥那自己意想的手段,李雙喜絲毫沒有畏懼,回道:“煎熬的滋味?我還是覺得死亡的滋味更不錯,華哥,你準備好了嗎?”
華哥一下子沒有明白李雙喜的意思,眉頭一皺道:“你小子還真是我見過最猖狂的人,這個時候了還敢口出狂言,佩服佩服。”
華哥話音落下,手掌間轉動的武器猛地對向了李雙喜的腦袋。
華哥本來還有狠話要說,可就在擡起手槍的一剎那,李雙喜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電光火石之間華哥手掌中的槍已經莫名到了李雙喜的手上。
李雙喜一瞬間制服了華哥,並且用他的槍對着他的腦袋,華哥萬萬都沒有想到局面轉變會在這麼一瞬之間,對於剛纔過去的一秒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華哥的手下立即反應了過來,槍口對準了李雙喜,怒吼道:“放開華哥!”
他們本打算開槍,可李雙喜利用華哥的身體做爲掩體,只要開槍,華哥立馬就會變成一堆肉泥。
李雙喜同樣怒喝道:“都別動,誰要是敢開槍,我保證大家一起死,所有人都得沉到海里餵魚!”
局勢瞬息萬變,在李雙喜手中的華哥自然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麼都重,感覺着自己腦袋被槍口頂着傳來的疼痛,也立即道:“都別開槍,小兄弟,有什麼好好談。”
華哥手下一個個躍躍欲試,可落在扳機上的手指始終不管扣下。
李雙喜湊到了華哥的耳畔,冷哼道:“華哥,現在知道好好談了?我們四人不過都是普通人而已,命也不值錢,可華哥你不一樣,你說你要是死了,以後這海寧賭船行業誰來掌舵?”
“小兄弟,你還有幾十億的資產沒有揮霍,不如放了我,我們來好好談一談。”華哥可是老江湖,打算開始套路李雙喜。
不過他還是太低估了李雙喜的能耐和本事,李雙喜纔不喫這一套,直接道:“少給我廢話,立即把那些賭客放了。”
李雙喜只所以沒有直接大開殺戒,就是因爲賭船上有幾百號的無辜賭客,萬一傷及到了他們,事情可就麻煩了。
華哥自然也不傻,眼珠一轉道:“小兄弟,這是在海上,你要我怎麼放了他們?總不能讓他們從這裏游回去吧?”
“我上游輪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兩側有數條救生艇,華哥,都被槍口頂着腦袋了你還不老實?是不是真想我來一個玉石俱焚!”李雙喜手中更用力了一些。
華哥面部表現出了痛苦之色,看來只能照做了。
華哥的手下見華哥被一個毛頭小子擺佈,怒道:“小子,你他媽的不要得寸進尺,快放了華哥!”
李雙喜已經擒到了華哥,手上的籌碼無疑被放大,繼續道:“華哥,你說我是要先廢了你的左耳還是先廢了你的右耳,你那暴躁的手下才會冷靜下來?”
華哥從來沒有被誰這樣威脅過,憤怒至極試圖反抗,可掙脫了兩下,根本不能動彈,李雙喜的手臂就像鐵鉗,將他牢牢的控制住。
此時的華哥整張臉漲得通紅,只能照做,道:“都放下槍!誰要是敢開槍,老子讓他一分錢都拿不到!”
華哥一開口,數個手下和十幾個持槍的漢子對視一眼,都開始不情願的將手中的機槍放在地上。
李雙喜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現在立即給我放下救生艇,我要所有賭客都平安的離開!”
華哥和他的手下沒有辦法,只能照做,遊輪停了下來,所有人都轉移向甲板。
那一艘艘的救生艇很快被放到了海面上,一個個賭客下到了救生艇裏,不顧一切的用最快速度逃離遊輪。
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夜實在是太驚魂了,要不是有李雙喜,他們或許都要屍沉大海。
看着所有賭客都逃離了海域,華哥咬牙切齒,心中暗道:“老子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你!”
“小子,我們已經放了那些賭客,你快放了華哥!”
華哥的手下一個個凶神惡煞,恨不得直接要了李雙喜的命。
李雙喜看了看身後的常清道長三人,三人手中都已經拿到了機槍,有了保命的工具。
李雙喜笑了笑,道:“彆着急,很快你們華哥的利用價值就完了,到時候我一定會放了他的。”
“道長,將多餘的武器全都控制在我們手裏。”
常清道長明白李雙喜的意思,很快到了二層的船艙,將艙門鎖了起來。
眼見自己這邊已經處理得差不多,李雙喜正打算好好收拾華哥這個卑鄙無恥小人之時,華哥找到了機會,對着李雙喜手臂狠狠一口咬下。
李雙喜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觸不及防,手臂一鬆,華哥在地上一個翻滾之後,來到了一側的朱二狗身前,打算對他下手。
朱二狗猛地瞪大眼睛,手中的武器擡了起來,不過他的速度和華哥比起來實在太慢。
華哥一肘子落在朱二狗的鼻樑上,隨後藉助着朱二狗手中的機槍,對着李雙喜、常清道長和老彪瘋狂的掃射。
三人同時縱身一躍,躲向身後的掩體。
“噠噠噠噠!”槍響之後,華哥的手下一擁而上,將朱二狗踹出了幾米開外,華哥轉移了槍口,對着朱二狗的身體瘋狂掃射,怒吼道:“給我去死吧!”
子彈射穿了朱二狗的血肉之軀,一個個窟窿眼密密麻麻出現的同時,鮮血濺射了一地。
李雙喜從掩體之後看到了朱二狗的遭遇,怒火一瞬之間燃燒到了天靈蓋。
“二狗!”
李雙喜聲嘶力竭的呼喊道。
朱二狗最終腦袋轉了過來,看了李雙喜一眼之後徹底的閉上了。
華哥見小角色已經死亡,擡着機槍狂笑不止,道:“你們三個給老子出來!今晚我要讓你們都去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