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中島家族自從破產之後,一直都在和曾經的合作伙伴周旋,家族的產業雖然銳減了大半,但是關鍵、核心的產業都沒有被拿下,那些都是以後用來東山再起重振家族的資本。
所以中島一夫才立即做出了決定,就在今天晚上動手,將包括中島惠子在內的三人,徹底消滅,只要將三人截殺在中島家族之中,中島次郎的事情就全部都結束了。
黑夜再次降臨,籠罩在了日國帝京的上空,這一天,李雙喜三人都待在房屋之中,並沒有出去。
中島惠子有些按捺不住,在房屋之中坐立不安道:“李雙喜、道長,我們這樣等下去真的可行嗎?會不會在我們等待的時間裏,他們已經將所有的證據和痕跡都清理乾淨了?”
常清道長聽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中島惠子的問題。
中島惠子只能看向了李雙喜,而李雙喜杵着腦袋看着眼前的中島惠子,兩人就這樣相互對視着
中島惠子柳眉一挑道:“看什麼呢李雙喜?”
“惠子,你儘管把心放在肚子之中。”李雙喜回道:“現在這麼無聊,我只好欣賞一下眼前的美景呀。”
中島惠子俏臉一紅,小腦袋埋低了一些,道:“李雙喜,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李雙喜雙手杵着腦袋很認真道。
中島惠子被李雙喜那真誠的眼神給震懾,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常清道長同樣目光緊盯中島惠子,說實話,常清道長同樣對中島惠子很有好感,這個日國女人卻是和華夏的比起來不太一樣。
李雙喜餘光看到了身邊正在發愣的常清道長,笑道:“惠子,你要是不信可以看一下常清道長,他看你的眼神可真是沒誰了。”
中島惠子聽後擡頭看向了常清道長,果然,常清道長正呆呆的盯着自己,中島惠子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整個人的腦袋埋得更低了一些。
兩人眼神對撞的瞬間,常清道長整個人頓時一陣的尷尬,連忙轉移了目光,手肘拐向了李雙喜,道:“雙喜兄弟,你這胡說八道什麼……”
常清道長實在恨自己交友不慎,居然這個時候賣自己的馬,讓他的老臉往哪裏擱?
李雙喜一臉嘲笑的目光看着常清道長,道:“道長,我說你怎麼那麼慫呢?怎麼敢看不敢承認?你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嗎?”
“噢!”李雙喜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原來道長你是一個悶騷的人。”
常清道長沒有想到李雙喜對兄弟竟然如此毒舌,道:“雙喜兄弟,你可千萬不要造謠了。”
“你看看,現在都還不敢承認。”李雙喜用鄙視的眼神看向常清道長,道:“道長,我說你就不能學一學我嗎?中島惠子又不是不讓你看。”
“道長,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看完之後連理由都找不出來,可真是失敗。”李雙喜繼續道:“我告訴你,我這是擁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常清道長被李雙喜說得無地自容,真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中島惠子見狀,幫常清道長緩解尷尬,開口道:“李雙喜,行了。”
“哈哈。”李雙喜笑了笑,道:“我這還不是幫助緩解一下氣氛,不然你都坐不住。”
中島惠子嘟囔着嘴巴,看着李雙喜道:“恩恩,我只是覺得我們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在坐以待斃。”
李雙喜見中島惠子實在不放心,湊近到了她的耳畔,低聲道:“惠子,別緊張,如果我和道長沒有猜錯的話,很快他們就會按耐不住,對我們動手了。”
“啊!”中島惠子聽了之後張開了大嘴巴,一聲驚叫發了出來。
李雙喜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道:“噓!低調,我們必須要保持足夠的鎮靜。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們殺害中島次郎的罪名也就證實了。”
中島惠子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問道:“你們是怎麼猜想到的?我們整個下午都沒有離開房間,更沒有接觸到任何人。”
“更何況中島一夫不是叫我們安靜的等待結果嗎?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等到任何的消息。”
李雙喜看了看中島惠子臉上帶着的震驚,回道:“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特別的反常,中島家族辦事的效率應該很快,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說明我們已經陷入到了困境危機。”
“你可能會覺得我這樣多少有些空穴來風,但是不管怎樣,你相信我和常清道長就對了。我們現在可是一張船上的人,只有完全的信任,我們纔可以達到彼岸。”
中島惠子點了點頭,儘管她對李雙喜認識很少,甚至這一次纔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但是李雙喜的眼神和話語讓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藉口,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李雙喜雙手放在了中島惠子的雙肩,道:“今晚保持警惕,我和道長會保護你的。”
“恩。”中島惠子點頭答應道。
就這樣,在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李雙喜悄然去了隔壁中島惠子的房間,而中島惠子則是和常清道長待在一個房間之中,靜靜的躺下‘入睡’。
李雙喜雙目微閉,感受着整個周圍氣息的變化。
常清道長同樣也是躺着牀上,甚至還打起了鼾聲,只有中島惠子緊張得根本沒有辦法入睡,一雙大眼睛在黑暗之中眨巴眨巴着。
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三人居住的房屋外終於有了動靜。
細微的腳步聲傳入到了李雙喜的耳中,李雙喜一動不動,豎起了耳朵聽着房屋外聲音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