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人來到帝京鐵塔的時間已經偏晚,此時夜幕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籠罩在了帝京的上空。?
李雙喜看着漸變漆黑的天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慶幸道:“終於可以藉助着夜幕下去了。”
李雙喜沒想到對面大廈頂層的那女人如此執着,盯着自己就是一連看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李雙喜也暗自慶幸,要是那女人讓山口組的傢伙來鐵塔查看的話,那自己還真就是命懸一線了。
黑夜籠罩了整個帝京,李雙喜小心翼翼的從帝京鐵塔頂端向下移動。
北山健人來到了飯島由美的辦公室,看着飯島由美站在窗前發呆,開口問道:“飯島小姐,你在看什麼?”
“我,我好像看到對面鐵塔頂端有什麼東西。”飯島由美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北山健人。
北山健人散發着精光的雙眼看向了對面的帝京鐵塔,可李雙喜已經離開了塔尖,晚來的一步讓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飯島小姐,塔尖什麼都沒有。”北山健人耿直道:“飯島小姐,山口組的成員已經從全國各地來到了帝京總部,現在我們的鐵甲雄兵完全可以碾壓那兩個華夏小子了。”
飯島由美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剛纔塔尖看到的黑影跳脫了出來,下令道:“那就給我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抓到那兩個華夏人。”
“是!”北山健人領命離開了頂層。
再次和常清道長碰頭,常清道長皺着眉頭埋怨道:“雙喜兄弟,怎麼回事?怎麼在那塔尖那麼長時間?你看到了什麼?”
李雙喜笑了笑,沒有先回答常清道長,而是用紙和筆,將之前腦海之中記錄關於山口組大廈的情況全都抄寫在紙上。
常清道長也沒敢打擾,身怕自己一句話將李雙喜搞混了,那可就麻煩了。
李雙喜很快將自己看到的全都記錄了下來,這纔將目光看向了常清道長,回道:“看到什麼?看到了一個女人。”
“女人?”常清道長一臉不解,無比納悶道:“雙喜兄弟,別告訴我你在鐵塔頂端看了對面大廈中一個女人一個多小時?”
“恩,是這麼回事。”李雙喜毫不避諱道。
常清道長雙眼瞪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問道:“那是什麼樣的極品女人,能讓你看一個多小時,還不顧生命危險的看?”
李雙喜搖了搖頭,辯解道:“不對不對,是那女人看我。”
常清道長被李雙喜一下子給繞懵了,這什麼看女人、女人看我的?
李雙喜看着道長那一副懵逼的模樣,不打算和他開玩笑了,於是將整個經過簡要的告訴了常清道長。
常清道長陷入了深思,但想了一陣一點頭緒都沒有,反而問道:“雙喜兄弟,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按照你打探來的人數計算,對面大廈裏現在可是有上萬名山口組的成員。”
“道長,我說你就不能把你的腦子用來想一想如何解決問題嗎?”李雙喜道:“我攀帝京鐵塔,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現在只想喫東西填飽肚子。”
“雙喜兄弟,不如我們今晚夜襲大廈,你看如何?”常清道長打着飽嗝,湊近了李雙喜低聲道。
李雙喜聞到了常清道長的口臭,嫌棄的躲閃開來,回道:“可算你開竅了,我就是這麼打算的。”
“山口組的傢伙瘋狂的在尋找我們,我們來一個夜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勢必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李雙喜心中早已經有了打算,就在今晚,利用一個山口組意想不到的方法,徹底拿下這塊難啃的骨頭。
李雙喜問道:“道長,說到夜襲,你有沒有好的點子?”
常清道長一臉茫然,夜襲都是纔剛剛想到的,至於點子,還真是沒有想好。
李雙喜打了一個響指,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點子。”
李雙喜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常清道長再次湊近了李雙喜,低聲問道:“什麼點子?”
“這個點子我相信是道長你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既刺激又瘋狂。”李雙喜賣着關子道。
常清道長的胃口被吊了起來,道:“到底什麼點子,雙喜兄弟你快說吧。”
李雙喜站立起身,沒有說話,反而是轉身離開了拉麪館。
常清道長一臉呆滯,反應過來之後連忙追了出去。
李雙喜加快腳步前行,在繁華的帝京的街道上穿梭着,常清道長快步緊跟其後,不停問道:“雙喜兄弟,你這點子到底是什麼,到是說一說呀?”
“很快你就知道了。”
李雙喜帶着常清道長來到了百貨商店,買了手套一些東西,又到了街角的金屬店鋪,買了錨鉤發射器和鋼繩。
看着那各種各樣的裝備一點湊起來,常清道長似乎猜到了點什麼,低聲道:“雙喜兄弟,你是打算利用這東西從高處大廈中央突襲進入?”
李雙喜笑了笑,回道:“恭喜你道長,成功說對了一半。”
李雙喜付完了錢,快步離開了金屬店,常清道長一臉不解,這怎麼才說對了一半,不應該是全中了嗎?
兩人折騰了一個小時左右,又回到了大廈附近,常清道長追問道:“雙喜兄弟,你快說一說吧,你的夜襲計劃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雙喜指了指山口組的大廈,又指了指帝京鐵塔,手指劃出一條線,將雙方連了起來,寓意已經很明顯了。
常清道長就算再笨,這時候也明白了李雙喜的意思,震驚道:“什麼!你打算從帝京鐵塔橫跨到山口組的大廈之中!”
李雙喜做出了一個‘噓’的姿勢,回道:“不是橫跨,而是從天而降在山本組的大廈頂端。”
“錨鉤發射器和鋼繩是這次夜襲的必須品,我們等會從帝京鐵塔二百四十米處的瞭望臺行動,踩着鋼繩到達大廈,然後利用拋射器去到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