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龍井一雙陰狠的眼睛緊緊盯着李雙喜,繼續道:“雖然我沒能殺了你,但邪術一派絕對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你們別想活着離開日國。”
李雙喜沒想到松本龍井嘴巴居然如此硬,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口出狂言,於是高高揚起了腳掌,準備重重的一腳落下。
常清道長見狀開口提醒道:“雙喜兄弟,冷靜。”
常清道長的突然開口止住了李雙喜,李雙喜深吸了一口氣,大腳跺在了松本龍井的膝蓋上。
又是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迴盪在了四周,松本龍井面部五官扭曲在了一塊,可依舊沒有發出慘痛的叫聲。
“把你知道關於邪術一派的一切說出來。”李雙喜高高在上,冷冷道。
松本龍井冷哼一聲,口中流淌着鮮血回道:“別,別癡心妄想了,就算你活剮了我,我也不會說。”
李雙喜看着松本龍井的模樣,轉身走向了那坍塌的木屋。
“恩?”常清道長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想到,中島惠子還在那木屋之下。
李雙喜將自己的衣衫脫下,跳進了木板之中,包裹在了中島惠子的身上,輕聲道:“惠子,馬上一切就結束了。”
中島惠子看着李雙喜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身前,內心無比的激動,想說的實在太多太多,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用盡全力的點了點頭,紅腫的眼眶之中再度流下了眼淚。
李雙喜將包裹好了的中島惠子抱了起來,從倒塌的木屋之中走了出來。
“惠子,我會讓你親眼看着那變態的惡魔是怎麼死在你面前的。”李雙喜低聲道。
中島惠子沒有說話,靜靜的依靠着李雙喜的胸膛。
常清道長走了過來,看着李雙喜懷中的中島惠子,內心極度難受。
“道長,幫我攙扶着惠子。”李雙喜將懷中的中島惠子放了下來,暫時交給常清道長。
常清道長點了點頭,攙扶着身體很脆弱的中島惠子。
李雙喜手掌之中躍然出現了神兵流羽刀,看着那鋒芒的刀刃,常清道長明白了李雙喜要幹什麼。
來到松本龍井的身前,李雙喜面無表情道:“就算不知道邪術一派的信息也沒關係,我一定讓你體驗活剮的滋味。”
松本龍井一愣,看着李雙喜那冷漠無情的模樣,內心不自覺的一顫。
他很清楚,李雙喜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男人,等待着自己的,必定是活剮。
李雙喜一把將地上的松本龍井提了起來,轉身來到距離中島惠子和常清道長還有幾米遠的位置,揚起了手中的流羽刀。
“等,等等……”
李雙喜並不打算給松本龍井一點機會,一刀劃下,松本龍井手背一塊皮肉掉落在了地上。
中島惠子看着眼前觸目驚心的畫面,並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面無表情。
要是在今天之前,中島惠子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定會嚇得捂住自己的雙眼,可現在……常清道長能夠體會到中島惠子內心的創傷,此時也只能牢牢的攙扶着她。
李雙喜一句話宣判了松本龍井的死刑,緊接着又是一刀劃下,一個鮮血淋漓的皮肉掉落在了地上。
“華夏狗!”松本龍井用出了所有的力量,聲嘶力竭道。
李雙喜眼中噴火,手中流羽刀閃過一道光芒,松本龍井上下嘴脣‘啪啪’掉落在了地上。
如此活剮的疼痛讓松本龍井再也承受不住,大張嘴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聒噪!”
李雙喜從松本龍井流滿了鮮血的口中拉起了他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割了下去。
看着眼前無比殘暴的李雙喜,常清道長甚至覺得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和李雙喜相識這麼久,生死與共,都沒有見過李雙喜這個樣子。
不過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受到別人的玷污,常清道長也釋然了些許,沒有阻攔李雙喜,只是靜靜的看着。
中島惠子也是一樣,雙眼緊盯着松本龍井,一眨不眨,或許是想要親眼看着變態惡魔的覆滅。
李雙喜說要活剮了松本龍井,現在就真的實現。松本龍井的耳朵、鼻子、手指等等接連被割落在地,鮮血如柱的噴出,成爲了一個血人。
當然,李雙喜可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的去死,每一刀都恰到好處。
沒多久,隨着李雙喜最後一刀的落下,松本龍井徹底被活剮完了。
李雙喜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一片,長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了中島惠子。
“惠子,一切都結束了。”李雙喜邁步來到中島惠子身前,緊緊擁抱着她。
常清道長也很識趣的讓了開來,此時無需過多的言語,於是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富國山,心中暗道:“沒想到在這如此美景下大開殺戒,罪過,罪過呀。”
“都是我的錯,讓你獨自承受了這一切,對不起。”李雙喜擁抱着中島惠子誠心道歉。
事情結束了,可中島惠子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面對李雙喜,雙手垂立着,不敢觸碰李雙喜。
中島惠子此時此刻內心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毀了,就好像是一片清泉變成了污濁惡臭的渾水,好像和李雙喜已經完全無法融合了。
“李雙喜,我,我……”中島惠子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李雙喜緊緊抱着她,輕聲道:“別說話,你已經很累了,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李雙喜的一言一語深深觸動着中島惠子的心靈,讓她找不到任何反抗的回答。
李雙喜鬆開了中島惠子,將她背在了自己後背,邁步離開了眼前的富國山。
常清道長跟在兩人身後,也沒有問接下來去哪裏,要做什麼,只希望中島惠子內心的創傷能夠被撫平。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灑落在李雙喜的背上,中島惠子冰冷的身體漸漸感受到了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