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嫌疑人也瘋了,劉唐的死亡很快成爲了一個無法解開的迷,乘警試過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案件沒有任何的進展。
看着雨水將整個車窗拍打得模糊不清,整個火車上的人都是人心惶惶。
常清道長低聲道:“沒想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劉唐兄弟這死的也太突然了,唯一的柴英還成了瘋子,真是夠倒黴的。”
常清道長說到倒黴兩個字眼,身邊的阿怡癟着小嘴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常清道長看到了阿怡的模樣,知道她很敏感,立即道:“阿怡,我可沒有絲毫針對你的意思,你可別對號入座哦。”
不過阿怡的眼神反而是提醒了常清道長,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她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倒黴,難怪她的母親要賣了她。
常清道長可沒有李雙喜那麼特別喜歡阿怡,反而覺得她怪怪的,總覺得她有些不太對勁。
李雙喜這時候也摸了摸阿怡的小腦袋,道:“阿怡,別胡思亂想,只是情況發生的有些突然,而且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大家都比較焦躁。”
警方的又一輪盤查過後,列車上的奇人異士都來到了李雙喜和常清道長的身邊,開始相互討論了起來。
當然,李雙喜之前一番展露身手之後,各路奇人異士都對他是刮目相看。
“小兄弟,沒有想到你的本領那麼高強,真是後生可畏啊。”長相粗獷的男子豎着大拇指道:“之前要不是你,我們都要被柴英那傢伙的火球給玩出大事來。”
另一個漢子也是一臉心有餘悸之色道:“小兄弟,你那一招簡直充滿了氣定山河之勢,就兩個字來形容,牛逼!”
李雙喜笑了笑,擺擺手回道:“別這麼說,那是情況危急,一下把潛在的能力給逼出來了。”
李雙喜很是低調和謙虛,一點架子都沒有,衆人聽後更是忍不住稱讚了一番。
“小兄弟,你還真是夠低調的,一直大氣不出,我們起初還以爲你是一個普通人,現在看來,你纔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啊。”又一個漢子點評道。
“現在警方全力偵破案件,要是劉唐的死不查個明白,我想我們肯定是沒有辦法去到那小池鎮的。”李雙喜摩挲着下巴分析道:“就算火車開到了小池鎮,我們也將會等到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才能被放走。”
常清道長接着李雙喜的話題道:“要是被警方給留下來,那古城的事還指不定發生什麼變數,所以現在還是別在說什麼競爭對手了,先把眼前的迷案給解決了吧。”
李雙喜和常清道長這麼一說,衆人紛紛點頭,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沒錯,而且柴英發瘋的事件之後,警方也將案件的程度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那依你們看,他們到底是看到了什麼,纔會一個死,一個瘋?”長相粗獷的男子問道。
“除了陰邪之物,我想不出別的東西。”人羣之中一個漢子開口道。
不過常清道長立即否決了這個觀點,道:“我已經打開陰眼,對火車進行了掃視,火車上很乾淨,並沒有所說的陰邪之物。”
常清道長一句話又將衆人打回了原點,既然沒有陰邪的髒東西,那還真想不出其它的了。
“嘿,還真是奇了怪了,我們這麼多修真者聚集在一起,還有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不成。”一個漢子怒氣衝衝道。
李雙喜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兄弟,如果就是我們中的某個人所爲呢?”
李雙喜的意思很明顯,面前的人羣之中,迷案的制止者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眼前的人羣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時間陷入短暫的沉靜之中。
“當然,我所說的也只是我的推測而已,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李雙喜能夠想象得出衆人的表情,又緊接着說了一句話安慰道。
衆人大眼看着小眼,整個車廂的氣氛變得很是怪異。
就在衆人陷入沉靜,沒人敢率先開口的時候,小女孩阿怡上前一步,認真膽大道:“會不會剛纔發瘋的那個人就是整件事的製造者。”
阿怡的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話音落下,還有不少人覺得可笑,可是漸漸的發現,細思極恐,這個可能好像是真的存在。
常清道長立即開始深思了起來,試圖將一切合理的聯繫在一起。
李雙喜聽到這話之後的第一反應依舊是動機,一切的動機是什麼,常清道長最初的時候也問過自己,有可能是柴英嗎,李雙喜還記得當時的回答,柴英殺劉唐的動機是什麼?
現在這個問題依舊是沒有答案,柴英爲什麼殺劉唐,兩人都沒有任何的恩怨與瓜葛。
不過阿怡此時開口的一句話反而是提醒了李雙喜,於是問道:“對了阿怡,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什麼?”
阿怡的牀鋪就在劉唐對面,說不定她真的看到了什麼。
阿怡猶豫了片刻,開口道:“我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中鋪一個人影翻身而下,然後過了一會又爬上去了。”
什麼!阿怡此時所描述的情況讓李雙喜等衆人都感到一片震驚。
“阿怡,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們?”李雙喜立即問道。
阿怡一臉無辜和委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李雙喜摸着她的腦袋嘆息道:“看來應該是劉唐的死亡把你給嚇壞了。”
“小妹妹,你還有沒有看到其它什麼?”長相粗獷的男子問道。
阿怡搖着小腦袋,顯然只看到了這麼一點。
“這麼說來,難道是柴英翻身而下將劉唐給嚇死的?”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衆人沉默不語,顯然這個說法未免有些太牽強,但是,人都是脆弱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並且,這個情況還是結合了阿怡所提供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