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喜見俄國壯漢都愣在了原地,冷哼道:“今晚我就讓你們這些傢伙知道,光有發達的四肢也改變不了你們是狗的本質。你們嘴巴那麼賤,看來我得好好幫你們修理一下。”
李雙喜對着幾個壯漢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發起進攻。
俄國壯漢自然受不了如此挑釁,怒吼着包圍了上去。
後方的幾個壯漢更是聰明不少,直接從一旁的桌子上抄起了酒瓶,當做武器。
李雙喜一臉輕鬆,儘管對方都是上百斤的壯漢,也完全不在乎。
李雙喜向前猛衝一躍而起,空中踢出兩腳,落在了兩個壯漢的面部。
俄國壯漢這纔剛剛靠近李雙喜,還沒來得及做出過多的反應,就發出一聲慘叫,摔向了地面,與此同時,兩個壯漢的口中都飛出了幾顆牙齒。
李雙喜已經打得一番火熱,常清道長和楚菲自然也都沒有幹看着,楚菲身上包裹着的軍大衣成了她的武器。
那軍大衣已經完全溼透,變得極其厚重,楚菲腳底划起圓圈,將軍大衣一甩而出,在體內靈氣的配合之下,儼然就像一塊鐵板,砸到了兩個俄國壯漢的身上。
俄國壯漢拳頭擊打而出,和那軍大衣碰撞,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了整條手臂。
常清道長則是拽着一個壯漢,利用成了工具,當成了大風車一樣揮甩。
數個俄國壯漢接連倒地,在復仇者聯盟三人的面前顯得不堪一擊。
一時間,李雙喜三人大鬧了眼前的慢搖吧,慢搖吧的安保人員見動靜搞大,快速趕了過來。
“雙喜兄弟,他們嘰嘰歪歪的說些什麼呢?”常清道長見安保人員嘴裏嘰喳的說着俄國話,自己並不能理解,問向了李雙喜。
李雙喜自然也聽不懂,回道:“既然都動手了,那就不管那麼多了,幹!”
李雙喜閃躲過了眼前壯漢手中揮舞的酒瓶,翻身一腳踹出,壯漢倒飛而出,撞擊着後方的幾個傢伙,倒在了地上。
常清道長很是鬱悶,自己一行人不就是跳了跳舞麼,怎麼感覺事情已經越弄越大,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慢搖吧的安保人員見李雙喜三人還不收手,一個個都憤怒了起來,紛紛從腰間摸出了黑色的手槍。
“雙喜哥,他們有槍!”楚菲眼尖,看到之後立即提醒道。
李雙喜一驚,沒想到這俄國也是一個武器氾濫的國家。
常清道長看到那黑壓壓的槍口對向了自己,更是心跳加快道:“雙喜兄弟,這幹毛線,再幹下去要出事了!”
舞池就那麼大,一行三人還處於被包圍的狀態,這要是對方同時開槍,常清道長可以肯定,自己完全躲閃不過。
一顆子彈的話常清道長或許還有自信能夠應對,可這數顆子彈齊發,常清道長真沒那麼大的能耐。
情況越發的危急,李雙喜這時候也想要收手停下來,可看對方的陣勢,全然不會給那樣的機會。
“媽的,快閃!”李雙喜怒喝一聲,決定逃離眼前這個是非之地。
常清道長和楚菲同時也最快速度做出了反應,三人朝着看客密集的方向,衝了過去。
李雙喜賭的就是安保人員不敢開槍射擊,一旦開槍,定然會傷及到無辜的客人。
三人的速度都很快,眨眼間已經和客人混在了一塊。
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見三人衝到了身前,一個個發出了尖叫聲,面目帶着驚恐之色。
這時候的他們再也無法淡定,身怕李雙喜三人也將那華夏功夫對他們施展而出,於是開始驚慌逃竄。
整個慢搖吧內一片混亂,尖叫聲混雜着那新潮的音樂,更加的震耳欲聾。
安保人員見事態更加的糟糕,對着舞池內的地面開了槍。
舞池內地面有積水,安保人員並不擔心子彈會彈射傷到其他人,同時又可以起到震懾的作用。
槍聲響起,安保人員和俄國大漢同時追向了李雙喜三人。
李雙喜本想叫上那菲爾先生,可是混亂的人羣之中,根本找尋不到菲爾先生的蹤影,心頭暗道:“那老狐狸一定帶着辣妹出去了,先撤爲妙。”
李雙喜三人哪裏還有剛纔的風采,狼狽而逃,身怕一個不下心,身上就要出現一個血窟窿了。
人羣混雜之中,李雙喜三人快速閃動,很快逃出了慢搖吧。
這槍聲一響,周圍一片可都亂成了一鍋粥,慢搖吧附近場所的俄國人,紛紛跑動了起來,身怕傷及無辜,就連不少行人聽到槍聲,也都慌張而逃。
“尼瑪!雙喜兄弟,我們現在怎麼辦?”常清道長急忙問道。
寒風呼嘯而至,三人此時都沒有了那軍大衣,瞬間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李雙喜只覺得整個人就好像一下子掉進了冰窖裏,顫抖道:“我,我又不是萬能的,沒想好……”
常清道長一聽,更是慌了神,雙手環抱身前,止不住的哆嗦着。
楚菲腦袋快速轉動,靈光一閃道:“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對!菲爾那老狐狸一定在那裏等着自己一行三人。
“小楚菲,你真是太機智了。”常清道長誇讚道。
李雙喜拔腿就跑,可跑了兩步,發現路線記不住了,道:“糟糕,一下想不起來那地下車庫怎麼走了!”
還好楚菲跟着道:“沒事,我知道。”
於是楚菲帶頭,李雙喜和常清道長跟隨其後,三人穿梭在了聖彼得堡的街頭。
放縱慢搖吧的安保人員和俄國大漢追了出來後,見李雙喜三人已經跑遠,安保人員只能放棄了追逐,不過俄國壯漢是被教訓最慘的,這口氣他們可咽不下去。
其中一個漢子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嘰歪的說了好一大通。
十幾個俄國壯漢隨後騎上了眼前的機車,順着李雙喜三人逃跑的路線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