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隆索萬萬沒有想到,李雙喜的一記肘擊其實只是虛晃一槍。
布隆索身體彎曲到了一定的程度,李雙喜突然加速,整個身體瞬間變化成了數道影子。
李雙喜忽然之間一個轉身,順勢抓住了布隆索一條粗壯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膀。
李雙喜打算利用過肩摔,直接將眼前兩米高的壯漢放倒在地。
布隆索很快意識到了李雙喜一連套動作的意義,可這時候想要閃躲已經完全來不及。
“不可能,以這小子的體格,想要將我放倒,根本做不到。”布隆索心中很快有了判斷。
但是,眼前發生的事實就是,布隆索龐大的身軀在半空之中完成了一個翻轉,狠狠的砸倒在了地面。
李雙喜用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俄國壯漢的老大布隆索直接放倒。
布隆索只感覺後背一陣生疼傳遍了全身,剛打算重新翻身而起,一道黑影緊跟着落了下來。
李雙喜一腳踩在了布隆索的胸口,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布隆索咬牙切齒,眼神之中充滿了不甘,可身體才一用力,立即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李雙喜根本不給他一點起身的機會。
“老大!”
俄國壯漢見布隆索被踩在了地面,全都趕過來相助。
常清道長和楚菲面對的困境一下子就緩解了開來。
李雙喜見俄國壯漢從四面八方圍向自己,厲聲道:“都別動,誰要是再向前靠近一步,我保證讓他死在地面。”
李雙喜加重了腳下的力度,布隆索立即發出了痛苦之聲,面部的五官也都擠弄在了一起。
數十個俄國壯漢一下都被李雙喜給唬住,停了下來。
“雙喜兄弟,牛!”常清道長快步來到李雙喜的身邊,稱讚道。
李雙喜腳下的力度絲毫不減,布隆索更加的難受了,就好像隨時都會一口氣上不來似的。
布隆索此時此刻在疼痛之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一邊根本不是眼前三人的對手,他們的實力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布隆索連忙用手掌拍打地面,示意認輸。
李雙喜見狀問道:“感覺怎麼樣?”
布隆索一陣劇烈咳嗽,好一陣才緩過了氣息,回道:“你,你們贏了。”
“老大!”數十個俄國壯漢依舊是一臉不甘心,還想和李雙喜三人繼續廝殺。
“閉嘴!”布隆索怒喝道:“難道你們現在都還沒有看出來麼,我們光頭黨今晚是遇到不可戰勝的硬茬了。”
布隆索此刻的頭腦很清楚,要是李雙喜想的話,自己和自己這幫弟兄,早已經死傷過半了,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局面。
布隆索這麼一說,手下幾十號兄弟這才冷靜了不少,衝動的情緒也壓了下去。
常清道長見狀終於鬆了一口氣,立即神氣道:“奶奶的熊,老道不過就是在舞池裏跳了一個舞,至於搞成這個樣子麼?”
常清道長意猶未盡,此刻見危機已經解除,又搖擺起了身體,扭動了起來。
一個俄國壯漢實在忍不住,回了一句:“醜到了極致。”
常清道長並沒有聽懂俄國壯漢口中那句英文丑到了極致的意思,皺眉道:“你剛纔說什麼?”
李雙喜可不想繼續和常清道長扯淡,搶先一步替那俄國壯漢回道:“道長,他誇你很帥,老當益壯。”
“是嗎?”常清道長頓時欣喜不已,看向李雙喜道:“這幫傢伙都是賤骨頭,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還以爲自己可以上天。”
李雙喜滿頭黑線,心頭暗道:“認爲自己可以上天的那是道長你吧。”
常清道長一臉笑盈盈的走到剛纔開口的俄國壯漢身前,拍了拍那壯漢的臂膀,豎起大拇指笑道:“沒錯,你很有眼光!”
俄國壯漢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明白常清道長爲何還會喜笑顏開,以爲常清道長簡直是瘋了。
就連周圍不少俄國壯漢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只是因爲懼怕李雙喜的關係,強行忍了下來。
常清道長完全不明所以,轉頭看向李雙喜和楚菲,又道:“雙喜兄弟,小楚菲,這幫傢伙現在還真老實了,要不讓他們評價一下咱們剛纔誰跳的最醜?”
李雙喜冷冷的回道:“滾一邊去。”
“雙喜哥,現在怎麼辦?”楚菲可沒有理會常清道長,問向了李雙喜。
常清道長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搞不懂兩人爲何這般臉色,心頭暗道:“難道他們是怕被評價爲跳得最醜?恩,一定是這樣。”
常清道長自以爲是的在心中樂呵了一番。
李雙喜看了看已經被穩定住的局面,腦子快速轉動,隨後回道:“道長之前說了一個當時我們覺得不靠譜的辦法,現在,說不定我們可以試一試了。”
楚菲一雙大眼睛轉動了起來,不確定的問道:“去搜查菲爾?”
常清道長也湊了過來,看向了李雙喜,就連他自己也都沒有意識到,李雙喜說的那個辦法就是去搜查菲爾。
李雙喜輕輕點頭,道:“沒錯,之前一切條件都不成熟,我們想要在這座城市裏找到菲爾先生,印證那留下的信息到底正確以否,難度實在太大。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有了可以利用的資源。”
李雙喜說完之後目光掃視了眼前的俄國壯漢一圈。
顯然,李雙喜沒有大開殺戒,還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眼前這幫俄國壯漢還可以利用。
復仇者三人想要在聖彼得堡這座城市的酒店找到菲爾先生難度實在太大,可眼前這幫自稱什麼光頭黨的壯漢絕對不一樣,他們指不定就能做到。
“雙喜哥,這個辦法靠譜嗎?”楚菲又問道。
楚菲隱隱有些擔憂,畢竟自己一邊和眼前的壯漢是對立的關係。
“雙喜兄弟,你打算怎麼做?”常清道長更關心的是李雙喜的辦法,眼前雖然是有資源,但是也要擁有能夠利用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