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時只聽場中的稷心門弟子突然開口問道:“白宗主此話可當真?”
“我乃一宗之主,說過的話自然算數,在座的衆人都可以作證。”白雨時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我就放心了。”隨後只見稷心門弟子突然打出一道法訣,緊接着他咬破右手手指,然後再左手掌心上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很快那個符號成型了,只見他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頭頂上,然後口中念起莫名的咒語。
隨着稷心門弟子不斷的唸誦,只見他的身上突然亮起了血色光芒,一股無形的氣勢陡然出現。
看到這一幕摩訶無涯臉色鉅變,只見他連忙出聲阻止道:“不可!你這樣會毀掉自己的。”
可惜稷心門弟子並沒有聽宗主的話,只見他身上的血光越來越盛,當血光完全覆蓋他的身體時,只見他怒喝一聲,然後一掌朝着烏龜劈去。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緊接着只見那烏龜殼上出現了一絲裂縫,很明顯烏龜的防禦被破開了,而那個稷心門弟子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摩訶無涯一臉痛心之色,只見他擡了擡手,隨後龐貝閃身上去把那個弟子抱走了。
摩訶無涯之所以如此痛心,那是因爲他知道,先前那個弟子爲了贏得比賽,他動用了祕術,那祕術雖然威力強大,但副作用也非常大,會有損使用者的修行根基。
主裁判看了看白雨時,見他點頭,於是他開口宣佈道:“下面我宣佈這場比試稷心門獲勝。”
緊接着主裁判繼續說道:“如今天色已晚,最後一場比試就留到明天進行吧,不知兩位宗主意下如何?”
白雨時眉頭緊皺,他算了一下,如今兩宗輸贏各半,這最後一場比試可以說是關鍵之戰,將決定着兩宗的最終勝利。
白雨時想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如今只剩下一場比試了,我看就不必等到明天了,就今天一舉分出勝負吧。”
白雨時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不管今天還是明天,九靈宗的壓軸弟子都是白朗天,他擔心等到明天稷心門會有陰謀,因此才決定今天就把比賽結束,不給稷心門耍陰謀的機會。
摩訶無涯原本想要等到明天再繼續比賽,這樣他纔有機會佈置,可見到白雨時如此,他便轉頭看向了柳飄飄。
柳飄飄自然明白摩訶無涯的意思,只見她點了點頭,道:“宗主儘管放心,我早有準備,不用等到明天,現在就可以進行比賽。”
說完柳飄飄不忘朝着白朗天拋出一個媚眼,白朗天倒是沒什麼,但柳飄飄那妖媚的模樣卻引得九靈宗其他弟子心神搖曳。
“還真是一個害人的小妖精。”看着柳飄飄那嬌媚模樣,李雙喜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李雙喜也算是一個情場老手了,可以說他見過的美女他自己的數不過來了,可如今見到柳飄飄那嬌媚模樣,他還是有些心神不穩。
聽到這話李雙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而萬小云則不依不饒,只見他不住的問道:“在哪呢?你快說啊,我看能不能收爲我的靈寵。”
聽到這話別說李雙喜了,就算是一旁的九靈宗弟子也忍不住大翻白眼。
被萬小云弄得有些不耐煩,李雙喜只得說道:“我那是形容,意思就是那個女人像一個禍害人的小妖精,懂吧?”
萬小云眉頭緊皺,只見他搖了搖頭一臉迷糊的說道:“不懂,那女子怎麼就像妖精了,我仔細打量了,一點也不像啊。”
李雙喜算是徹底無語了,只見他連忙說道:“別說那些了,比賽馬上要開始了,趕快觀看比賽。”
聽到這話萬小云這才把注意力轉移開,這讓李雙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隨着主裁判的話語落地,白朗天和柳飄飄分別走上了比武場。
柳飄飄一上場,別說稷心門弟子,就是很多九靈宗弟子也忍不住高呼起來,這也怪不得他們,實在是因爲柳飄飄太妖嬈嫵媚了,任誰看了都會心血澎湃。
柳飄飄緩緩步上前,一襲暗紅色的連衣長裙包裹着她那豐腴的酮體,走動間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她的一瞥一笑似乎都帶着魔力,讓一衆男弟子血脈膨脹,就連許多女弟子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柳飄飄那勾人的媚眼盯着白朗天,她媚笑着說道:“小妹柳飄飄,等會比試的時候還忘白大公子手下留情。”
柳飄飄的聲音很是勾魂,任誰對上了她,那都會有種憐香惜玉的想法,然而此時的白朗天卻不爲所動,只見他雙眼微眯,眼睛緊緊的盯着柳飄飄,似乎在尋找着柳飄飄的破綻。
“真是不解風情,人家在和你說話呢!”見白朗天不爲所動,柳飄飄開始搔首弄姿,想要引起白朗天的注意,好擾亂白朗天的心神。
“女士優先,出手吧,我可是不會憐香惜玉,所以你最好動用全力,否則到時候別怪我辣手摧花。”白朗天冷笑道。
見到白朗天如此,看臺上的白雨時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想朗天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宗主,白師兄真是定力超羣啊,我在這裏都被那妖女迷住了,沒想到白師兄離得那麼近,卻不爲所動。”這時有弟子出聲道。
這時一旁的一位長老笑眯眯的說道:“朗天真是不錯,別說他們年輕人,就算是老朽看了那妖女,心神都有些不穩,沒想到朗天竟然如此鎮定。”?
白雨時沒有說什麼,他此時只是微微一笑,心想:“還好我早料到稷心門會讓那個妖女出場,因此早就給朗天服下了破解媚術的丹藥,如今那妖女想要霍亂朗天的心神,那簡直是妄想。”
白雨時給白朗天服下了破解媚術的丹藥,這件事他自然不能說出來,他要的就是衆人此時對白朗天那種崇拜的感覺,因此在其他人問起時他只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