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缺陷也是十分的明顯。
首先施術者,只能被動的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其次,這一個魂技,是不分敵我的,只要是在範圍內的一切人、物、技,全部控制。
這也是爲什麼,藍子墨從來都沒有動用這個魂技的原因。
藍銀草將所有人和瑩蛾纏住後,有立刻消失了,那些脫離控制瑩蛾,立刻向藍子墨飛去。但下一秒,有被藍銀草纏繞在原地,可隨之,又放開了束縛。正要展翅高飛時,又一次纏繞上了,使其動彈不得。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如此,藍銀草強行纏繞上的時候,打在身上還是很疼的。
如果只是一次還好,可這是連續性的階段控制啊!像這樣的控制,一下來纏繞住,一下又消失,一下再來的這種控制,着實噁心人啊。
特別是那些,被藍銀草纏繞時,打在臉上的人。這一下又一下拍在臉上,那滋味可是真的不好受的。
“藍...子...墨...!”
訓練場上很快就響起了,啪、啪、啪,藍銀草打在臉上的聲音,和對藍子墨的,斷斷續續的怒吼聲。
這打臉之聲就來自於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觀戰席,而那個斷斷續續的怒吼之聲,就是來自於詩望舒,每一次動作都會被打斷,每一次說話也都會被打斷。
‘果然啊,這個魂技是很招人恨的。’
他已經看到,觀戰席那邊的幾人,臉色極其難看。看藍子墨的眼神如同要殺人一般,對此藍子墨只能選擇無視,他也沒辦法啊,這種控制,着實太得罪人了。
很快十秒已過,他自己也終於能行動了,但是,就看到詩望舒那殺人班的眼神。
只見詩望舒,流螢魂燈拉到身前,一個幽藍色的月形印記出現,在燈前,上面還有些藍色光點裝點成繁星,一個十字星和月形圖案的陣法就出現了,瞬間光芒大作。她的第三魂環同時亮起,對準藍了子墨。
“第三魂技,月瑩星輝!”
一聲大喝,下一刻,一道幽藍色的光柱,爆射而出。
‘我靠!’
看道這奔襲而來的,光柱,藍子墨不禁全身直冒冷汗,柔骨兔的第一魂技瞬間點亮,閃到了一旁,可是,下一刻,那道光柱就向他所在的位置橫移了過來。
“望舒,不至於吧!我錯了,這是魂技的效果,不關我事啊!”
藍子墨不禁大喊道,詩望舒這第三魂技的威力,和之前考覈的時候相比,很明顯超標了啊!
藍子墨這不說還好,這一說,詩望舒那是越想越氣,光柱移動的速度,那可是更快了。
“你給我站住!”
看着這移動速度越來越快的光柱,藍子墨只能向前盡力狂奔了。
“不要,站住會死人的!”
聽道這話,詩望舒兩眼一睜,手中運起一股特殊的氣流,流螢魂燈瞬間轉向,就來到藍子墨的前方,向藍子墨衝了過來,而這個時候,藍子墨也正處於前進的猛衝狀態,想要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那幽藍色的光柱瞬間將藍子墨吞噬,或許因爲釋放的時間太久了,這道光柱的威力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大。可是,卻給人一種,寒冷刺骨的感覺,如同在沒有溫度的黑夜之中,冷月高高懸掛,月光寒氣逼人。但是,它所造成的傷害,確是火焰的灼傷感,如同行星,在高速移動時,產生的火焰和高溫灼傷。
這幾種完全不同,卻有相斥的屬性,同時出現在詩望舒的這一個魂技內,這一下,藍子墨可謂是體驗人間,酸甜苦辣,興盛陽衰。
光線過後,藍子墨消失了,是的消失了。哪怕威力大減,可這是詩望舒在極度憤怒之下,所發動的最強魂技,最強一擊。藍子墨承受不住,被系統直接判爲死亡,強制退出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是的都驚呆了。他們在這麼,也沒想到,詩望舒的第三魂技,竟然還能拐彎的!而且還帶瞬間變換位置移動的!
放完魂技後,詩望舒的魂力也耗光了,倒在了地上,摸着臉上那幾條紅印,喃喃道。
“這下舒服了,看你們以後誰還敢亂來!”
揉了揉臉頰,藍軒宇舉起手,看向季洪彬問道:“季老師,這還繼續嗎?”
季洪彬點點頭,完全沒想到,這兩個人的魂技都是這麼的猛,一個全圖控制,還帶打臉。一個放波,還帶瞬間轉移方向。饒是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藍子墨的第三魂技效果回事這麼驚人,自然也就沒有防備。現在,他的臉上還有一條紅紅的印子。
“當然要繼續,不是還有你們幾個嗎?望舒,你先下線去看看藍子墨,順便去食堂告知他們準備一下,我們這裏結束後就過去”
迴應一聲,“好。”詩望舒也登出下線了。
季洪彬突然轉頭,看向藍軒宇,笑道:“既然子墨不行了,那麼就由你這個當哥哥的人來吧。”
藍軒宇表示:“......”
······
外界,藍子墨緩緩從模擬艙爬了出來,就這麼倒在了地上。剛剛的那股感覺可真的,是非常不爽。什麼感覺,都是一下子全塞進來,一口氣嚐遍世間百態的那個滋味,可是非常的不好受的,現在他的身體上還有許多紅腫的地方呢。
雖然鬥羅世界中的痛感只有百分之三十,但這百分之三十,也要看是什麼。一把劍插進身體的痛感百分之三十,和一顆火球命中的痛感百分之三十,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傷害。
同理,詩望舒這一波中,既有火焰的灼燒感,又有寒冰的刺骨感,可全都被藍子墨給體驗了個遍,還是混合的雙重體驗。
“沒事吧,剛剛我有點衝動了,不好意思。”這時詩望舒也來到藍子墨的旁邊,一手運起柔和的魂力,輕輕撫摸在藍子墨身上紅腫的位置上。
藍子墨笑了笑,坐起身來,看向詩望舒,“沒關係的,倒是我,明明知道魂技的效果就是這樣還釋放出來,把你的臉都弄花了。”
詩望舒嘴角一勾,笑道:“那你打算這麼補償我呀?”
藍子墨反問道:“那望舒想要什麼補償呢?”
詩望舒道:“那要不,你給我做一頓飯吧,我也嚐嚐你的手藝?”
藍子墨不確定的問道:“額......你確定?”這還是他自從被家裏禁止進入廚房後,第一次被要求做飯的。
“當然確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