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的心都快要從胸腔裏跳了出來。

    她和丈夫算是自小認識的,丈夫木訥,平時他們之間說的也就是柴米油鹽之類的瑣碎事,晚上拉燈睡覺,也是一本正經。。

    她還真的沒有聽過一個男人這麼直白地對她說着這樣令人耳熱心跳的情話。

    特別是馬寒山的聲音低沉好聽,這樣緩緩的低聲地說着這些話,讓人覺得他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肺腑,都是極爲真心的。

    而且,她好像也感覺到了他的掙扎與痛苦。

    他這樣的掙扎和痛苦是因她而起的啊。

    這一點,滿足了王小姐作爲一個女人的虛榮心。

    “馬......”

    “叫我寒山,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

    “......寒山,我們該出去了。”王小姐往後避開。

    但是馬寒山立即又靠近了,那種氣味終於清晰一點,讓王小姐有些目眩神迷,她覺得發軟快要站不穩了。

    接下來的一切,王小姐都恍恍惚惚地覺得是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綺麗得讓人不想清醒。

    但是那種感覺,太強烈了。

    等到氣息都稍微平復下來,王小姐如夢初醒。

    她咬了咬下脣,一時間想不出來他們是怎麼會一下子就發展到這一步的。

    她竟然跟溫雲君的丈夫在自家的儲酒室裏發生了這麼難言的事!

    而且,她是坐在自己家的酒桶上了......

    但是她現在渾身都還是發軟的,剛纔馬寒山帶給她的感覺簡直就像是驚濤駭浪,是她結婚三年從來沒有在丈夫那裏感受到的。

    “寒山,快,快收拾,我們進來多久了?”

    她腦子裏糊得很,完全想不起來他們到底是進來多久了。

    “對不起,玉輝,都怪我,我看到你真的是難以控制住自己,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你燃燒了,你,你不怪我吧?”馬寒山一邊溫柔地替她整理好衣服,一邊很是自責地說道。

    這個時候王小姐哪裏還說得出什麼責怪他的話。

    她神情一黯,“我也有錯......”

    她畢竟沒有拒絕他不是嗎?

    雖然她真的是恍恍惚惚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進行到這一步的。

    但是剛纔整個過程,她真的覺得太......美好了,讓她現在全身都還在懷念着。

    馬寒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她耳邊低語,“我們還要在D州留五天左右,這五天,答應我,把你所有能空出來的時間都給我,好嗎?”

    他這樣低聲的懇求,讓王小姐心裏又是滿足,又無法拒絕。

    “玉輝,你能答應我嗎?”

    見她一直沒說話,馬寒山又問了一句,而且還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的。

    這樣的馬寒山讓王小姐覺得自己當真是被他捧在手裏,好像他是當真被她徹底迷住了一樣。

    (題外話:作者後悔了,當初就不該撒野地寫,現在要改不知道該如何改起。在這個時候只能加上幾句廢話,實在沒有辦法,求不飛刀,此刻正通宵改着文呢,撒野一時爽,改文淚汪汪,我在想要不要背誦一下核心價值觀呢。真的,求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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