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抓住了烏桑國的公主,還有大巫師庫馬爾,這樣的禮物,相信紂王他們一定會很感興趣。
像是羈押犯人一樣,申公豹將吉吉阿雅,庫馬爾倆倆捆綁的結實,最後牽着他們兩人返回朝歌。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朝歌城內,大街上忽然出現了一個異域美麗女子,瞬間就造成了不小轟動。
黑頭髮,黑眼睛女子,他們見多了去,可是像那樣長着金色又是參合着黑色的頭髮,尤其是那一雙碧綠眼睛,真的是極其罕見。
應該只有妖獸纔會長出這樣的奇異眼睛吧?
“啊……這個女人是妖怪嗎?她……她怎麼會長成這個樣子?”
好可怕,又是那樣的妖冶美麗。
“孃親,這位姐姐怎麼跟我們長得不一樣?她看起來好特別啊……”
“啊……這應該是個妖人……”
呸!你纔是妖人!你全家都是妖人。
聚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爲了以防生變,申公豹直接施下了一道法咒-遁之術。
摘星樓大殿上。
申公豹牽着吉吉阿雅,庫馬爾,像是趕着牛羊而來。
吉吉阿雅的出現,她的那一份異域美,一下子就引起捋諸位臣子們的騷動。
當然,其中也是有些臣子不屑的,諸如聞仲,比干,蘇護,黃飛虎等人。
紂王倒是很驚訝看着徐徐步伐走來的申公豹:“呃……申公先生,你這……他們是何人?”
將這枚一位美麗的女子給捆綁的結實,可見這個申公豹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紂王看着吉吉阿雅長得如此的異域美麗,這一份美麗絲毫不亞於蘇妲己,竟然讓自己心動的漣漪了。
啊!
他們男人啊,從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申公豹在諸位臣子目光詫異下,對紂王恭敬做了一鞠:“回稟大王,她叫吉吉阿雅,是來自烏桑國公主……至於這位的話,叫庫馬爾,是烏桑國的大巫師。”
什麼?他們竟是來自烏桑國?敵國人?
申公豹這廝好傢伙!
他是怎麼將烏桑國的公主連同大巫師都給抓了?
手筆非凡!
紂王瞳孔一撐開,一臉驚訝:“吉吉阿雅?烏桑國的公主?這……申公先生,你這是怎麼將他們給抓住的?”
申公豹看了他們倆人一眼,半是猜測說道:“貧道估測,他們倆潛伏入了朝歌,一半是因爲封神榜而來,另外一半可能是因爲大王您而來的了。”
“因爲孤王?爲什麼?”紂王后知後覺,問了一個非常白癡的問題。
你丫殺死了人家的王兄,人家可是爲了報仇而來的啊。
申公豹心下一番誹腹之後,只能繼續硬着頭皮說道:“貧道估測吧,這丫頭應該是爲了報仇而來的朝歌,恰好不幸被貧道給遇上了。他們說要刺殺大王,像大王您這般神物之人,必有天之庇佑,豈能隨便說刺殺的嗎?那是自不量力,以卵擊石,非常的愚蠢。”
“以卵擊石,非常的愚蠢……哈哈,申公先生,你這說的這話,深得孤王的心。”
紂王很高興,打算要給申公豹一些實際獎賞,遂是問道:“申公先生,你現在立下了大功一件,說說吧,你都想要些什麼獎賞?”
好事要來了麼?
“有功就有賞,功賞分明,這是爲君之道,也是爲人之道。”
紂王目光看向了聞仲:“聞太師,如今宮中還有哪些空閒的職位?你說說個一二。”
對於申公豹的馬屁,聞仲心中是鄙夷的。
不過話說回來,申公豹將此烏桑國公主以及大巫師給抓拿了,也是功勳一件。
聞仲想了又想,最後說道:“回稟大王,目前宮中各種的職位也不多了,好像除去了國師職務,還真的沒有什麼空閒的職位了。”
“國師啊?這……”
紂王心性有些不定。
國師這樣的職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人前人後自然是無限風光。
但好像也僅一此,國師並任何實權。
申公豹聽到“國師”二字後,就一直兩眼放光。
國師啊!
快快到碗裏來。
申公豹入朝歌目的,他本意就是衝着“國師”而來。
雖然國師並無實權,可是一旦坐擁上了這個職位,可以藉助職位的便宜之處,做些事情,達成自己的目的。
“也罷,申公先生,你爲我們大商立下了功勳一件,孤王就認命你爲我們大商的國師,主持慶典大典之職務,你對此如何?”
“啊!這真的可以嗎?臣多謝大王的隆恩厚愛!臣領旨!”
申公豹因爲激動身子都打着顫抖。
嘿嘿!
出山以來的多年謀策,終於順利的邁開了第一步,即將可以一展宏圖了。
真好!
“往後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麼不懂得地方,你就跟他們多問問即可。”
“是,臣記下了。”
什麼鬼?
妖道將他們羈拿而來,竟然給自己謀取了一個國師的職務?
吉吉阿雅,庫馬爾被羈押下去的時候,他們倆倆真要吐血了。
憑什麼他們成爲了階下囚,成就了他人的青天大道?
嘔!
繼續吐血中……
散了朝會。
微子啓直接去找了紂王。
微子啓開門見山就問道:“大王打算怎麼去處理那個烏桑國公主?”
這個問題對於紂王來說,貌似有些難以切齒回答了。
公主長得如此美麗,直接殺了嗎?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留着嗎?做奴隸婢女?還是妃子?
紂王對此真的好糾結。
紂王的面色細微變化,微子啓看出了些端倪:“大王,您該不是動心了吧?”
“呃……王兄爲何要這麼一問?”紂王頓感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即使他真的見那公主收爲妃子,那也是他後宮的家務事嘛,怎麼這做兄長的如此關心了?
莫非王兄是對那女子有意?
“咳咳……王兄,你該不是對那女子有……”
“大王誤會了,並沒有那回事,我只是有些擔心大王你的處境。”微子啓話中有話。
紂王神色一愣:“擔心孤王?不是……王兄,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話?可以直接說明,不必拐彎抹角的,孤王聽着很辛苦,也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