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令,今夜不封刀!”白亦非看着全部準備好的錦衣衛,傳達了朱無炎傳來的口諭。
“出發!”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其背後的意義卻是非凡的。
今夜就會因爲這兩個字,很多家族會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此時,夜幕成員早就已經全都換上了錦衣衛新的飛魚服,今天將是錦衣衛的新生。
同樣今天也會是大明的新生!
錦衣衛所,四輛馬車緩緩前行,八百錦衣衛翻身上馬,護衛在馬車兩旁。
馬車的車輪在剛剛鋪滿白雪的雪地上留下了痕跡。
而後八百錦衣衛坐下的馬匹,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顯然,這場雪下的是又急又快。
大匹馬隊的聲音,讓剛剛沉寂的京城再次恢復喧鬧。
凡是錦衣衛路過的地方,兩旁的住戶都會偷偷的打開窗戶或者開一道門縫,看向屋外。
看着陣型整齊劃一的錦衣衛,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同一時間都想到的是。
今夜這皇城怕是要不太平了!
至於到底怎麼不太平?
有幾家要被滅門!
他們將不得而知,而一些聰明的人想到今天發生在大殿上的事情,他們知道這也許僅僅是一個開始。
原本以爲徐階爲首的幾人當場殞命,這件事情也就結束了。
沒有想到,那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一位新君真的是孩童心性,一點都吃不了虧,有這樣的心性,實非大明之福。
錦衣衛的衛隊路過國子監祭酒趙子正的府邸的時候,趙子正的長子神情變化。
“他怎麼敢?”
“他怎麼敢如此做?”
趙子正連續說了兩句,作爲國子監的祭酒,雖然只是一個從三品的官員,可是今天他也站在了大殿之上。
對於這一位新帝,趙子正談不上忠誠,畢竟這一位新帝也僅僅只是一個彼岸境而已。
難道他以爲,就憑他一個彼岸境的實力,能夠與這整個大明的世家宗門以及聖地相抗衡?
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真的是太天真了!
果然還是孩子心性!
要知道,大明的世家宗門以及聖地,彷彿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牽一髮而動全身。
所以先帝曾多次想對這些世家動手,可是每一次都是無疾而終。
至於爲什麼,彼岸境而已,要知道世家宗門哪一個沒有自己的底蘊?
彼岸境的強者又不是沒有,況且彼岸境在聖地也僅僅能夠成爲一個長老。
要知道聖地之中造化武聖,通天人王也不是一兩個。
在這樣的實力面前,彼岸境不過是一個稍微強一點的螻蟻。
所以,朱無炎拿什麼和他們鬥?
在一些大臣的心中,大明已經走到了末路,這一次誰都救不了了!
就算朱無炎這一位新帝,引動了大明龍氣又如何?
就算他是,萬年難得一出的不世人皇,可是他也需要時間去成長。
新皇若是死了,那麼繼位的可能就是前太子了,畢竟傀儡這種東西還是找一個聽話的比較好。
一時間整個京城的上空都環繞着一股肅殺之氣。
紫禁城中,乾清宮中如同春夏,炭火溫暖了整個房間。
朱無炎輕輕搖晃着手中的茶杯,站在窗戶旁看着雪花一片片的落在琉璃瓦上。
“皇爺,事情已經辦好了!”雨化田恭敬的站在一旁,這整個皇宮之中所有不聽話的太監宮女已經全都處理了。
“朕,真的很期待!”
“希望這些人,能夠給朕找一些樂子,要不然這生活真的夠無趣的!”
雨化田跪在那裏,一句話都不敢說,害怕打破這樣的環境氛圍。
朱雀大街,錦衣衛快速的奔行着,一路並未停歇,短短半個時辰就已經從玄武大街錦衣衛所,趕到了朱雀大街。
朱雀大街作爲整個皇城的富人區,道路異常寬廣,地面上的雪也是非常的淺,顯然這是剛被清理過。
咚咚咚……
馬蹄落在了青石路面上,發出了聲響。
嘎吱嘎吱
馬車的車輪聲不斷的響起。
馬車之中,白亦非輕輕地擦拭着自己的兩柄血劍,自己的劍真的很久沒有出鞘了,想來他也有一些飢餓了。
第二輛馬車中,潮女妖身上披着一件大貉,手中抱着一個暖手壺,那一雙絲襪包裹的美腿輕輕的搭靠在一起,整個人滿滿的露出了一種慵懶的魅惑。
第三輛馬車之中翡翠虎不斷地數着手中的銅錢,這是它最獨特的愛好。
畢竟只有錢在自己身上,纔是最放心的,翡翠虎是真的做到了視財如命,而且他的武功合着手中的銅錢也有着莫大的關係。
第四輛馬車中,蓑衣客在自己的本子上畫了一個勾,這是第一家一定要有一個好的開始。
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一道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大人,我們已經到了永寧侯府了,是否安排人叫門?”
白亦非收劍入鞘,現在可以開始了。
“叫門。”
“你是在和我說笑嗎?”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來幹什麼的了?”
“難道你真的以爲,這大雪天我們是來做客的?”
“直接殺進去,陛下有令,雞犬不留!”
白亦非那充滿調笑的聲音,說出了最冷漠的話語。
“諾!”
那名錦衣衛聞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方陣,然後對着錦衣衛衆人說道:
“陛下有令,破府而入,雞犬不留!”
“陛下有令,破府而入,雞犬不留!”
“陛下有令,破府而入,雞犬不留!”
……
這一名錦衣衛知道,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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