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這草堆裏面怎麼回事?嘻嘻唰唰的,你認真聽,好像還有一種細微的聲音,就像小孩子玩口水一樣,這是啥聲音呀!”
此時外面的發子,在黑夜之中,又轉頭看了一眼草堆,聽着那細微的聲音,有些忌憚害怕的說着。
“發子,有可能是你說的那種劇毒花蛇,晚上在稻草堆裏面找田鼠喫,在裏面吐着杏子,所以纔有那種聲音,而且那種蛇,毒性非常的厲害,這些草堆裏面很多的,我們兩個還是趕快走離這裏遠一點,要不然毒蛇出來,把我們兩個誰咬一口,這又是大晚上的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兩個傢伙在外面有些害怕的說着,聽着草堆裏面的動靜很怪異,嘻嘻刷刷的像蛇在稻草裏面動一樣,又有一些像小孩子玩口水的聲音,心裏也害怕,兩個人說了一句之後便起身離去。
兩人離去之後,那種小孩子玩口水的聲音越來越大。
在黑夜的田壩裏面,無數人拿着手電筒在黑夜之中尋找着,每個人都累得滿身大汗,卻根本沒找到那兩個男女的身影,而且時間不早,只能嘆息一聲,那一夥人有些失落的聚集在一起,然後走上馬路,朝着另一個方向回青陽鎮。
過了不到一會兒了許久之後,這一直有細微響聲的草堆裏面,柳如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似乎實在是忍受不了,突然之間發出了撕裂般疼痛的叫聲,那聲音就如同婦人生小孩子一樣。
現在顯然到了一種境界,都迷失自己忘我,忘記了現在的場景,所以才吶喊出聲。
還好那些人前腳剛走離去了,不然草堆裏面這一對年輕男女,女人發出這麼大的聲音,想不聽見都不行。
女人如同女鬼般的吶喊聲,差不多持續一個來小時,緊接着也發出一聲男人的怒吼聲,草堆裏面又漸漸慢慢安靜下來,現在是徹底的安靜,死寂一般。
草堆裏面,黑暗窄小的空間裏,雖然沒有了聲音,兩人卻滿身大汗,就如同兩個人剛跳進河裏起來一樣。
大口大口貪婪的喘着氣,這時候的柳如煙也轉過身來,居然主動面對面,兩個人如同蛇一般的捆在一起,似乎很累很累,兩個人漸漸也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晨,日出東方露出一抹魚肚白,慢慢東陽升起,暖和的陽光照着大地,照耀着整個田壩,一望無際的油菜田,油菜花開得很美。
一直到了中午,草堆裏依舊沒有動靜,過了許久,這時草堆裏才動一下,李長安緩緩睜開眼睛。
在小黑暗的空間裏,依舊很黑,但是兩人腳在外面,稻草堆縫隙,有幾道弱小白光漏進來,顯然外面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