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啦,不被批評就滿足了。”安娜心虛的看着剛剛踩線O的天文學和草藥學,覺得自己回去後絕對是被十二個highO的裏德爾先生嘲諷的命。
“不會吧!”奧莉芙震驚的出聲,“要是我把這一張全O的成績單甩給我爹媽,我暑假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誇上天還不夠,怎麼會批評呢?”
恐怕這就是赫奇帕奇和斯萊特林的區別吧。
累了。
安娜默默腹誹。
“我只希望有人能夠和我的成績單交換。”克萊爾疲憊中帶着一絲羨慕,“阿妮塔至少還有個O,我及格就不錯了,魔藥還是P!不及格!梅林啊。”
“需要我爲你的成績單上施加一些掩飾魔法嗎?”安娜抽出了魔杖,“現在還不算校外。”
“算了算了算了,我爹媽知道我是個什麼德行。”克萊爾連忙擺手,“我就隨便那麼一說,考試成績到無所謂,我要是敢作弊什麼的直接被打死。”
“嗯哼,一個很好的爹媽,如果你父母是巫師我覺得應該和我一個學院。”奧莉芙叫停了包廂外的零食手推車,掏出金加隆買了一大堆喫的,“對了,你們暑假有什麼安排嗎?”
安娜看了看人家的錢袋,再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裏面僅剩的兩個銅納特手感十分的好。
自從自己搶了湯姆的錢袋子就再也沒有碰到過錢了。
#窮#
#看看人家怎麼當家長的#
#好吧,他也窮?#
“我沒有什麼計劃。”阿妮塔慢悠悠的說,“無非就是去法國看看外祖家之類的,奧莉是想要出來一起玩嗎?”
“我也想啊,可是我父母讓我預習二年級的教材。”奧莉芙肉眼可見的萎了下去,“即使是赫奇帕奇也想要女兒有好成績。”
“安娜你暑假空嗎?”克萊爾湊了過來,瞪大了她的眼睛,希冀的看着神遊的安娜,“有空的話你幫我補補......?”
“我暑假有事。”安娜用一包多味豆堵住了克萊爾的嘴,“而且,你不會想要和我一起學習的,一秒都不會的。”
克萊爾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臉上,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1。
列車停靠在九又四分之三站臺邊上,拎着大包小包的學生從車廂上面蜂擁而下,投入父母懷裏的奧莉芙朝他們揮手告別。
“大家暑假快樂。”
安娜屬於下來的比較晚的,她不是很想要穿過擁擠的人羣,而且她估計現在由於鋪天蓋地的報道,湯姆絕對徹底出名了。
果然。
她下車的時候依舊有幾位不知道是家長還是其他的人,圍在一臉矜持笑容的黑髮青年身邊不停的說着什麼,而對方時不時的點頭或者搖頭,顯得十分和善但是冷淡。
“很抱歉,有些事情我並不是很知道。”安娜走近的時候湯姆正在拒絕一位男士的搭話,“正好人也到了,我先走一步。”
他接過了安娜的手提箱,看着那個人走遠後回頭朝彷彿在看好戲的安娜攤開了手。
以爲對方想要拉手的安娜:我他媽打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嘖,就這?”看見兩個踩線O的湯姆果不其然發出了嘲諷,“啊,天文學不用補的,認得出來的,誰說的?”
“......我這不是翹了好多節課嘛。”安娜努力挽救自己的假期,“你看我是全校第一呢,阿不思告訴我的。”
“不然你以爲我會同意帶你到德國去見那個聖徒?”對方瀟灑的把成績單一折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要是你有一個E,呵呵。”
“不是吧!你看看人家家長多麼和藹可親!”安娜一頓,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等等,你又不是我監護人,我他媽爲什麼聽你的?”
“怎麼的裏德爾小姐,你是對自己現在姓什麼有懷疑嗎?姓什麼就聽家主的。”湯姆居高臨下的朝安娜挑了一下眉,“或許你以爲你的哥哥們對於你的課業沒有任何要求?”
是的呢!
所以說當初就應該胡謅一個姓氏。
姓布萊克都比姓裏德爾強。
普拉瑞斯/西里斯:我們的成績也很不錯喲。
“你讓我做火車回來是不是因爲你要見見光了?”安娜不打算和這個當初與第二名拉開將近一百分的變態說話,雖然這是湯姆自己在期末考試之前說的,真實性存疑,但是第一名是妥妥的事實,“他們都報道了些什麼?”
“無非就是那些東西,一點新意都沒有。”湯姆把手上的箱子像個幼稚兒童一樣甩的一晃一晃的,“伏地魔回來了、福吉下臺了、鄧布利多重新迴歸霍格沃茨以及恢復波特和塞德里克的名譽,就這些。”
“啊?你呢?沒有關於你的嗎?”安娜略顯警惕的看了湯姆一眼。
“人和人之間能不能有那麼一點點信任?”湯姆十分不滿安娜的態度,“怎麼可能沒有關於我的?用你的膝蓋想想!”
“首先,對於你能不能有信任是一個世紀難題,其次,我根本沒有訂報紙我怎麼知道上面寫了什麼東西。”
不過她還是聽到了一些東西,雖然身邊的克萊爾和奧莉芙好像不是很想要讓她知道的樣子,但還是有些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她身邊念報紙,稀奇古怪的報道也聽說了點。
“大部分的報道都是正面積極的,裏面有一部分認爲我是鳳凰社成員。”湯姆帶着安娜走在倫敦的大街上,簡單幹淨的穿搭加上一張臉吸引了周圍女性的目光,“不過嘛,有時候逆大流的消息才更加吸引人,確實有一些,愚蠢的猜測。”
特別是關於安娜的,一個一年級新生身上的疑點是在太多,給了那些本就思想天馬行空的記者一個自由發揮的空間,烏七八糟的,幸好那張照片正對鏡頭的只有阿不思一個,安娜也沒有多說什麼話,還有五年級的幾位學生主動出來代替安娜面對記者採訪,不然事情絕對多得讓她考不了試。
不得不說,格蘭芬多這樣一看還整挺好。
有義氣。
更何況,兩位鄧布利多現在並沒有什麼資格代表安娜說話,而自己在主魂逝世之前,都不會正面面對記者,更不要說澄清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所以她現在的處境有點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