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都贏了?”李平來了興趣。
喬克此時指了指高強的四個角:“坦克是飛了,但是導彈和炮臺被我們留下了。再加上我們的祕密武器,當年的紅眼怪物,在我們這裏撐不住一輪!”
喬克滿臉都是自豪,李平拍着路橋興奮的指着高強上的大炮。
確實大炮在外面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在裏面能一睹全貌。
估計使用的時候,高強兩邊的擋板會打開,四座大炮對準四個方向,防禦上無限可擊。
但路橋心裏清楚,紅眼怪物在自己小時候就存在,關在山洞裂縫內餓了那麼多年,還能活着。
路橋覺得這裏,跟兩百多人浩浩蕩蕩的紅眼軍團應該還是五五開的局面。
當然祕密武器是什麼路橋不知道,也不知道內兩層有沒有其他防禦措施。
路橋和李平被分配到了外層高強之上的滯留區,這裏有普通士兵的休息區,當然也有一些來投誠的被關在房間內。
喬克叮囑道:“整個滯留區一整層可以隨便自由活動,只有一個要求,聽到哨聲就必須在自己房間的門口站好高舉雙手,不管在做什麼,哪怕是在上廁所。如果發現你不在,或者沒按照要求舉手。我們會按照條例,加重觀察時間,或者進行懲罰。”
李平詢問道:“什麼懲罰?”
“具體看你瞞着我們做什麼事情,對重大威脅和叛徒的懲罰是死刑!”喬克解釋道。
李平樂呵地笑着,一臉的尷尬。
“有什麼要求的,只要不是太過分的都可以申請。比如書籍雜誌,象棋撲克等。具體每天送飯過來的人,跟他進行交接。”喬克給選中了六十三號房間,路橋和李平一個房間,房間裏還有一個男人。
0到63就是一整條的長度,而這樣的長度還有四條。這四條顯然都可以自由出入,只要不去上下層就沒問題。
六十三號房間,房間裏有個男人笑着:“剛兩個過了適應期走了,又來兩個,我今天第五天了,再兩天我也走了。打個招呼吧,我叫王剛。”
“路橋。”
“李平。”
路橋和李平打完招呼,選擇了一個上下鋪。
路橋睡上面,李平睡下面。
李平將收音機放在了牀頭,起身拍了拍路橋:“出去走走。”
路橋跟着李平走在了滯留區內,這一層有窗戶可以看見外面。
一整層,連個看守的士兵都沒有。
路橋和李平走在走廊上,走廊上零零散散有走動的人,但大部分的人都在房間裏休息。
畢竟高牆當年建造的時候本就是考慮戰事,所以很壓抑只能並排容納兩個人。房間倒是寬敞,有個小几平。
李平此時小聲地對着路橋開口道:“要不把大家都叫來吧?這裏空房間也很多,絕對夠容納我們所有人。我掩護你,你去貼火烈鳥。這裏根本沒有人看着,你貼個東西在窗戶外面根本沒人知道。”
路橋搖着腦袋:“等等。”
李平一臉的不解開口道:“還有什麼好等的!他們圖我們什麼?根本不圖好不好,也沒有搜身!對老人孩子還那麼好,一個星期轉正。你有技術去中層,我們這種沒技術的就在外層,我覺得可以了。”
李平皺着眉頭:“我真不知道你還在擔心什麼,再等一天?我懷疑你是不想讓大家進來。你知道多等一天意味着什麼嗎?紅眼隨時會來,如果今天晚上出了事情,你下半輩子會安心嗎?”
李平的聲音有些大了,此時房門打開有幾個人走了出來。
“吵架?”房間內的男人詢問道。
李平尷尬地笑着:“沒,打牌輸了鬧眼子。對不住各位!”
路橋的手已經摸上了內襯,差一點就動搖了,此時放了下來。
“生面孔?”一個人詢問道。
“剛來。”李平笑着打招呼。
“就你們兩個?”
李平沒有隱瞞地開口道:“四個,還有一老一少,去了內二和內一。”
路橋笑着指着角落:“我們兩個兄弟到一邊吵去,不打擾各位睡覺了。”
路橋和李平走向角落的位置,從六十三號走向一號。
剛路過四十二號房間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
一隻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路橋,路橋嚇了一跳。
李平反應過來卻被對方踹了一腳,李平倒在走廊上。
等李平再站起來四十二號的房門已經關上了。
李平敲打着房門,試着推了推毫無反應。
路橋也不知所措,身上壓着一個男人。
男人對着路橋開口道:“你們!四個!一老!一少?”
路橋點着腦袋:“你幹嘛?”
“老人!明天!會死!葬禮,隆重!猜對,敲門!找我。”男人鬆開了路橋。
隨後向後躲在了角落的位置瑟瑟發抖,看起來像個精神病人。
路橋愣了愣,起身向後躲去。
摸到了門把手,路橋立刻打開了房門走出了四十二號房間將門關上。
李平看見路橋出來鬆了一口氣,身邊此時多了隔壁房的小年輕。兩位是被李平敲打房門吵到走出來的,也只是站在一旁沒有幫忙。
李平詢問道:“裏面什麼狀況?”
“一個男人,好像瘋了。”路橋回答道。
隔壁房的指着四十二號房間解釋道:“這人已經被加刑一年了!這事情上報上去,估計還能多一個月,屬於這裏資歷最老的。”
加刑一年?
路橋不知所措,此時想起對方說的話。
兩個字兩個字,一句一蹦躂,只能認爲是神經病了。
“他放你出來了,有說什麼沒有?”李平詢問道。
路橋搖着腦袋:“沒有。”
隔壁房的笑着:“不想遇到神經病,就老老實實待一個星期。自由了,就好了!”
李平拉着路橋回了六十三號房間,路橋心裏一直是那個瘋子的話。
第二天一早,口哨聲響起。
李平爬下上鋪拍打路橋,路橋想起來跟着出門。
房間門口,王剛已經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