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115章:他是真怕,李時珍再拿王勣做人體實驗...
    事實上,李二對王勣說的話,絲毫不懷疑。

    依照以往柳白的行事作風,這種事情,他不是幹不出來。

    不過,請王勣出山是他朝思暮想的事,哪裏還會管柳白用什麼方法?

    他不僅不會責怪柳白,反而要大加讚賞!

    跟王勣說完話,他看向柳白,道:“柳白,這一次你又立了一樁大功勞,想得到什麼賞賜?”

    柳白呵呵一笑,道:“柳白不敢居功!”

    “那朕就先將你的功勞記下,日後一併賞賜!”

    見李二對柳白說話的態度,王勣心中‘咯噔’一下,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找主持公道的人,找錯了...

    念及於此,他心中更加憤怒了。

    “大臨、執禮!你二人說,老夫何曾誆騙過別人?”

    溫彥博和杜淹心中哀嘆。

    柳白是那麼好惹的嗎?

    以他立下的功勞看來,只要不造反,李二就得把他當個寶一樣捧着。

    可師叔發話,兩人也不能沉默不語。

    “師叔說的是...”

    王勣又指着羣臣,道:“你們評評理,他挾持老夫,難道是正義之舉?”

    這些人都算是他的晚輩,而且,他也曾親自教導過不少人,自然有資格用這種語氣說話。

    可羣臣依舊看天的看天,閒聊的閒聊,不理王勣這茬。

    笑話!

    誰會在李二面前,說柳白的壞話。

    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身家性命和王勣的顏面一比,他們果斷選擇了前者,沒有絲毫猶豫。

    溫彥博偷偷拉了拉王勣的衣角,用極低的聲音,道:“師叔莫要再多言了,弟子回頭再跟您解釋!”

    王勣出氣都打哆嗦了。

    他本來就是火爆脾氣,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房喬,你來說!”

    人羣中的房玄齡,嘴角抽搐了幾下,心中暗暗叫苦。

    他上前幾步,衝王勣一拱手,道:“王師,以玄齡對柳白的瞭解,似乎...似乎做不出這等事情。”

    王勣不可置信的指着房玄齡,鬍子都在顫抖。

    “你等枉稱朝廷重臣,竟然不顧是非,顛倒黑白!”

    房玄齡只能陪着笑說好話。

    他當朝首輔的身份,在王勣面前,還是遠遠不夠看的,當年還未入朝之際,他也在王通門下受教過幾日。

    柳白就這麼笑呵呵的,站在旁邊看熱鬧。

    反正人都已經帶回來了,至於擦屁股的事,就要交給李二來辦了。

    果然,李二開口道:“王先生,是非曲直,朕自然會查個清楚,日後定會給先生一個交代!”

    王勣見沒人肯幫他,知道今天的狀肯定是告不成了。

    只要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朕已在宮中設宴,還請先生隨朕,一同回宮!”

    王勣搖了搖頭,道:“陛下的美意,草民心領了,只不過路途勞頓,草民甚感不適,還是來日再入宮吧!”

    他還在擔心自己的那些藏書,不親眼看看,總覺得彆扭。

    “既然如此,王先生就先在涇陽歇息幾日吧,朕在宮中靜候!”

    ......

    李二帶着大隊人馬走了,王勣坐在前往柳家的馬車裏,越想越生氣,把車廂錘得砰砰作響。

    跟着他一塊走的溫彥博和杜淹,膽戰心驚的坐在角落裏,不敢動彈分毫。

    終於來到柳家,問過柳白之後,他二話不說,直接鑽了柳白的書房。

    等柳白走進書房的時候,正看到王勣死死的摟着一摞書,不肯撒手。

    “王先生,藏書如數奉還,咱們是不是該談一談,入書院執教的事情了?”

    王勣狠狠的瞪了柳白一眼,道:“老夫和你沒話可說!”

    柳白聳了聳肩膀,轉身走了。

    老傢伙還在氣頭上,不如晾他幾天再說,反正也回來了,他總不可能自己偷偷跑了。

    離家幾天,回來也不去看看秦瓊,有點說不過去。

    於是,柳白直接去了後花園的藥廬。

    剛到藥廬外,正看見李時珍提着一把藥鋤,在地上挖土。

    如今,後花園有多一半土地,都被李時珍種上了珍貴藥材。

    柳白問過才知道,秦瓊昨天就回家了。

    “老夫好心救他,臨走前連聲謝謝都沒說,這廝着實不懂禮數!”

    柳白哭笑不得。

    你都拿人家做人體實驗了,還指望人家感謝?

    估計秦瓊在柳家這幾天,也回過味兒來了,不然怎麼會還沒痊癒,就匆匆回家呢?

    “家裏新來了一位大儒,你若閒來無事,就去看看他的身體!”

    在船上的時候,柳白聽綠蟻說過,王勣的身體也很不好。

    柳白也擔心王勣出事。

    他們這個家族,似乎很少有能活過五十歲的。

    一提起治病,李時珍頓時來了興致,把藥鋤往地裏一丟。

    “少爺,屬下這就去看!”

    柳白急忙把他叫住,囑咐了幾句。

    他是真怕,李時珍再拿王勣做人體實驗...

    ...

    不知不覺,幾天過去了。

    自從王勣來到柳家之後,就霸佔了柳白的書房。

    似乎是害怕,柳白再用藏書威脅他。

    而且,他基本不和旁人打交道,整天和溫彥博、杜淹兩人憋在屋子裏,除了喫飯上廁所,幾乎不出房門一步!

    柳白也懶得管他。

    和其他大儒不一樣,王勣從來都不是一個古板陳腐的人。

    相反,他大多時候,更像個任性的孩子,說話也從來都不咬文嚼字。

    與這樣的人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晾着他!

    什麼時候他在書房待夠了,自然會出來。

    況且,柳白這幾天也沒有需要用書房的時候。

    從回來那天的下午,他就開始琢磨着,把取暖用的火爐,推向市場!

    “少爺,這是屬下定的價目表,您看看!”

    沈萬三把價目表交給柳白,垂首在一邊等待。

    “馬車爐四百五十貫、手爐三百貫、中號火爐三十貫、大號火爐...”

    如果這份價目表讓別人看了,一定會以爲沈萬三瘋了。

    怎麼火爐越大,反而賣的越便宜?

    而且差價高達十幾倍?

    柳白卻滿意的點了點頭,“馬車爐和手爐的價格,可以再往上提一提,至於其他型號,倒可以降幾分!”

    沈萬三笑呵呵的說道:“屬下這就去修改,明日一早,就讓鋪子開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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