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1668章 孫仁師,不是金科武舉的狀元郎嗎?
    馬彪參加完這場英雄會,感覺沒什麼收穫,心裏邊有些不大樂意。

    他帶着左校尉過來,目的是爲了成功打入敵人內部,順便套取點情報,最好的辦法是直接收拾掉幾個賊頭子。

    如果能掌握他們的人手,就再好不過了。

    在水賊頭子們,開啓了一場比較寒酸的誓師大會之後,馬彪終於找到機會,與銚子山的總瓢把子和軍師單獨相處。

    山上最隱祕的地方,就是真正的總瓢把子,居住的那個小房間。

    在外人眼中,他在這裏養病。

    實際上,也差不多...

    已經有人,把他從木頭架子上放下來了。

    主要是因爲他傷的太重了,再掛一兩個時辰,肯定會斷氣。

    威名赫赫的水龍王,像一口痰一樣攤在地上。

    若有若無的哼哼聲,並沒有影響到其他幾個人的談話。

    假龍王和軍師並肩坐在一起。

    兩人的對面是馬彪,左校尉則是坐在馬彪的身後。

    “跟我得到的情報不一樣啊?不是說好了把人聚集起來嗎?少爺只給了五天時間,若是過了期限,看咱們誰倒黴!”

    馬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的。

    在他預先得到的消息之中,銚子山會以最快的速度,將洞庭湖內所有水賊,都召集起來。

    到時候,挑走一些有價值的人。

    剩下的,先轟上幾炮再說。

    只要嚇破他們的膽子就夠了,沒必要殺太多人。

    柳白在命令裏說的清清楚楚,他要這些人去當苦力。

    假龍王陪着笑,似乎對馬彪頗爲恐懼。

    軍師則是不假辭色,抱着膀子。

    地位高低,一目瞭然。

    “你說你一個海盜,哪裏來的那麼大膽子,敢跟老子猖狂?”

    馬彪在桌子下邊一腳踹過去。

    軍師不躲不閃,甚至沒見他怎麼動彈。

    馬彪直接從椅子上摔下去,差點劈個叉。

    有些狼狽的爬起來之後,馬彪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

    “好小子!”

    說罷,就要跟軍師廝殺。

    假龍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就知道你們這種殺坯湊到一起,幹不成什麼正事...”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彷彿不想讓其他人聽見,可每個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軍師和馬彪一起瞪着他,假龍王頓時一哆嗦。

    “老子不跟你計較!想當年老子在海上稱王稱霸的時候,你小子還在你娘懷裏喫奶呢!”

    馬彪嘴上不饒人,心裏卻清楚。

    就算自己和左校尉加起來,恐怕都打不過那位軍師一隻手。

    左校尉像個孩子一樣,低着頭坐在後邊,一聲不敢吭。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可不敢把怒火牽引到自己身上來。

    自己好歹也是個堂堂的校尉,在這幾個爺爺面前,或許連個屁都算不上。

    軍師把戴了一整天的帽子摘下來。

    在臉頰上左右摳弄幾下,又撕下來幾張假皮。

    他這張臉,瞬間看起來年輕了足足二十歲。

    這其實就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

    看到他卸下僞裝,假龍王也覺得,臉上七零八碎的東西格外彆扭。

    於是,他也把臉上的東西都拆下來。

    看起來,比軍師甚至還要年輕幾歲!

    左校尉心如止水。

    他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震驚了。

    反倒是躺在地上的真龍王,張大的嘴巴,嗓子眼裏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難聽聲音。

    誰能想到,把洞庭湖上下數萬水賊,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兩個人,竟然這麼年輕。

    假龍王拿起軍師的帽子,扇着涼風,擦了一把汗。

    “我纔來兩天,具體情況不熟悉,不過也看得出來,洞庭湖上下並非鐵板一塊,銚子山雖然拔了頭籌,發下號令,把人都召集起來,但是各方勢力絕對不會傾巢而出,還需要想一個好點子纔行。”

    軍師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挑釁的衝馬彪,一擡下巴,道:“看了沒有,這就是我們書院的頭腦,不像你們東海上的人,不出有腦子的,盡出二桿子!”

    馬彪氣的眼珠子發紅,卻說不出來什麼。

    人家說的是實話,書院的人腦子的確好使。

    自己的兄弟們仗着船堅炮利,縱橫東海之上,也是人家的功勞。

    一聽到‘書院’兩個字,左校尉再也坐不住了。

    他第一次比較唐突的,直接插嘴道:“不知兩位是...”

    軍師和假龍王對視一眼,同時一笑。

    假龍王笑嘻嘻的開口道:“都是自家兄弟,左校尉也沒必要那麼客氣,小弟名叫曹桂,是文學院的學生,本來打算跟着上頭走一趟西域,後來被姐夫暫時借到江南幾天,後天就走,這位是...”

    他用眼神詢問軍師。

    軍師的流氓氣息頓時收斂的乾乾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

    “在下名叫孫仁師,也是書院畢業的,不過是軍事學院的畢業生。”

    “孫仁師?”

    左校尉撓了撓頭,感覺這個名字格外熟悉,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從哪聽過。

    馬彪冷哼一聲道:“我看,朝廷純粹是把你們這一批武舉給忘記了,看看人家陸齊望、沈存誠那幾個,在蘇州混的風生水起,再看看你們,一個跑來當水賊,一個去隴右喫沙子,還有一個在長安城當二世祖...”

    左校尉這纔想起來。

    孫仁師,不是金科武舉的狀元郎嗎?

    當初武舉,孫仁師蟾宮折桂,契苾沙門得了榜眼,被送去隴右道,聽說已經帶着大軍,在羌兵餘孽之中殺了好幾遭。

    武探花薛萬備,在宮裏當了幾個月的千牛將軍,好像一直都沒有當差,整天跟他那幾個兄長,流連於春風閣之中夜夜不歸...

    左校尉吞了口唾沫。

    原來武狀元,這麼年輕...

    他陪着小心,抱了抱拳。

    馬彪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現在跟老子混!給他一個只掛了從七品翊麾校尉的臭小子,行哪門子的禮?算起來你還是他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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