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傅悅敷衍的應了一聲。

    哦完,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周千煜擰起眉頭,煩躁。

    她哦是什麼意思,直接掛電話是什麼態度?

    他再次給傅悅撥打電話過去。

    傅悅看着手機上週千煜的來電顯示,她是接呢還是不接呢?

    不是說,想要的沒有得不到麼?

    呵呵。

    想要她接電話啊?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她躺到了牀上,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周千煜:“……”不一會,敲門聲響起。

    她估計是刀疤,門都懶得開,躺在牀上看電視。

    又不一會,空姐打開了門,關心地問道:“客人,你沒事吧?”

    傅悅看到站在空姐身後面色陰鷙的刀疤,無奈,從牀上坐了起來,微涼的目光掃向空姐。

    “我在看電視的,麻煩你們開門之前,先敲下門。”

    “是您的朋友說敲門沒有人開門,擔心你出事,所以纔會讓我們開門的。”

    空姐解釋道。

    傅悅瞟向刀疤,“他可不是我朋友。”

    刀疤經過空姐進來,把手機塞到傅悅的手裏,“周總的視頻電話,接。”

    傅悅猜到了,看向手機裏面的周千煜。

    “幹嘛呀。”

    傅悅懶洋洋地問道,“頭疼着呢。”

    “我允許你掛電話了嗎?”

    周千煜擰眉道。

    傅悅覺得煩躁,眼中沒有一點溫度的看着手機裏面的周千煜。

    周千煜,長的倒是挺好看的。

    明明年紀不大,卻有着超乎年紀的成熟,似乎,每一個成功的商人的標配都在他的身上。

    這個人,陰鷙,狠毒,有着用不完的詭計。

    “你如果,把你的謀略用在商場,你現在早就富可敵國了。”

    傅悅不冷不淡地說道。

    “我現在已經富可敵國,錢,我不缺。”

    周千煜狂妄地說道。

    “那你缺什麼?”

    傅悅有氣無力的問道。

    周千煜定定地看着屏幕裏面的傅悅,眼神很專注,好像要把她定格在眼中一樣,好幾秒後,他才說道:“你覺得我缺什麼?”

    “缺德。”

    傅悅脫口而出道。

    周千煜眼中閃過慍色,直接把電話掛了。

    傅悅輕笑了一聲,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她慵懶的把手機遞給刀疤,“你主人,把電話掛了,你可以從我這裏出去了。”

    “你才缺德。

    你不僅缺德,你什麼都缺。”

    刀疤說道,生氣的拿過自己的手機,轉身出門。

    傅悅翻了一個白眼,對着刀疤的背影說道:“你缺心眼。”

    她重新躺倒牀上,看了會電視,困了,就再睡會。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直到空姐說,還有半小時就到了。

    傅悅刷了牙,洗了臉,妝也不想化,假髮也懶得帶。

    打了個哈欠,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調整成了MXG時間,晚上五點二十。

    她睡了很久,怪不得覺得有點餓了呢。

    她按了服務器,空姐進去。

    “還有喫的嗎?”

    傅悅問道。

    “只有蛋糕和飲料了,女士您要嗎?

    我把菜單給您。”

    空姐說道。

    “行吧。”

    傅悅說道。

    她點了三份蛋糕,一份西瓜汁,喫完,差不多也該到了。

    她看向飛機外面,已經可以看到城市的房子了,打了一個哈欠,敲門聲響起。

    “進來。”

    傅悅說道。

    刀疤推開門,面無表情地進去。

    “周總安排好了酒店,你還要喫東西嗎?”

    “暫時不喫吧,我剛吃了三個蛋糕,等晚上餓的時候再說。”

    傅悅說道。

    “那就好。”

    刀疤看了一下手錶,“你的時間已經調整成爲MXG時間了吧?”

    “嗯。”

    傅悅應了一聲。

    “合約安排在晚上八點半籤,你回酒店休息一小時,我們就出發。”

    刀疤冷聲說道。

    “今天晚上就籤?”

    傅悅詫異,擰起眉頭,“你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我有幾個疑問,我過去籤,代表周千煜,他的合作伙伴認嗎?

    你總該給我一個公章吧?”

    “公章有,會給你。”

    刀疤說道。

    “我簽了就可以走了?”

    傅悅狐疑地問道。

    “是的,你簽完就可以走了。”

    刀疤依舊沒有多少溫度地說道。

    傅悅覺得,問題肯定出在簽約上面,時間這麼緊,海瑞楠都來不及趕過來。

    “我能夠明天再過去簽約嗎?”

    傅悅問道。

    “不可以。

    周總已經約好人了。”

    刀疤嚴肅地說道。

    “可是,我現在覺得頭疼,眼花,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連拿筆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悅耍賴道。

    刀疤看着傅悅這樣子,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長,又如同洞悉,“先生的規定,沒有人破壞的了。”

    “我真的頭暈眼花,我本來就有腦震盪,你是知道的,我昨天去喝喜酒的時候,又掉進水裏面,差點被人淹死,來機場的時候,又差點被你撞死,現在還坐了十幾小時的飛機,我都覺得我快挑戰極限,成就女超人了。”

    傅悅吐槽道。

    刀疤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就像是看一個笑話一樣。

    傅悅知道他不相信。

    她去了酒店,休息了一小時,想着就懶在牀上,門被刀疤打開了。

    傅悅嗖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你進來之前不敲門嗎?”

    “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嗎?”

    刀疤冷淡地說道。

    傅悅愣了下,明白了刀疤這句話的意思,“有眼光,我傅爺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該走了,車在下面。”

    刀疤說道,轉過身。

    “我有點困,有點頭疼,能不去嗎?”

    傅悅問道。

    “周總說,如果你不願意去,就讓我抱你去。”

    “別。”

    傅悅立馬比了一個X,“我去,我去,行了吧。”

    她把手機打開了錄音鍵,放在了口袋中。

    “你下樓,走到馬路上,自然有人來接你。”

    刀疤冷聲道。

    “你不陪我一起去嗎?”

    傅悅詫異地問道。

    “有人會陪,商務這種事情,我不擅長。”

    刀疤說道。

    傅悅想着,如果刀疤不去,她下樓了,就跑掉,堅持到明天海瑞楠來了再說,總不能讓周千煜的計劃順利進行。

    “行吧,那我就自己去吧,他們認識我的吧?”

    傅悅問道。

    “認識。”

    傅悅聳了聳肩,下樓。

    她沒有去馬路邊,反而朝着後門走去。

    她纔出後門,突然的出現了幾個蒙面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套上了黑色的麻袋,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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