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看向他。
他和徐嫣對視着,目光很深,很沉,也很內斂。
徐嫣想着後天出去,還是和他不要鬧僵比較好。
“你吃了沒?”
“沒。”
邢星晨說道。
“那你幫我來幾把,我去給你熱下菜,專門給你留的。”
徐嫣說道。
邢星晨揚起了笑容。
他這下開心了。
“嗯。
你好了喊我。”
邢星晨應道。
徐嫣起身,去廚房,給邢星晨熱菜。
邢星晨坐了下來,問紀辰凌道:“你們打多大的,什麼打法?”
“碰碰胡,如果都是東南西北中發白,加上白搭,那就是大滿貫,一個人一百五。”
“那不大啊,底胡多少?”
“底胡二十,一隻白搭十元,花是白搭。
東南西北中發白如果成三個一樣的,也是十元。”
紀辰凌解釋道。
“我知道了。”
邢星晨應道,開始抓牌,“你們人找的怎麼樣了?”
“盾江已經找到了,但是他的身邊很難進,他有固定的人,所以,即便安排了人,也只能從小弟做起,靠近不了他。”
紀辰凌坦誠地說道。
“盾江是孝子,他什麼都聽他母親的,他現在還沒有娶妻。”
邢星晨提醒道。
紀辰凌立馬明白了邢星晨的意思,“謝謝。”
“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徐嫣吧,他不想白汐有事,不過。”
邢星晨的視線看向白汐。
“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勸徐嫣和我離婚了,她已經答應不再離婚。”
白汐很震驚,“徐嫣答應你不再離婚?”
“她沒有告訴你?”
邢星晨反問。
“她在你身邊很危險。”
白汐直白地說道。
“既然是我的妻子,我理所當然會保護她。
你的人不是在查嗎?”
邢星晨勾起嘴角,如若洞悉。
“徐嫣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也希望她幸福,如果她幸福,那就是最好的事情,如果能把幕後的兇手找出來,也是一件好事情,畢竟,這個兇手關係到你的妻子未來是否安全。
你也希望能夠找出來的吧?”
紀辰凌替白汐說道。
“當然。”
邢星晨應道。
不一會,徐嫣熱好菜了,過來找邢星晨,拍了拍邢星晨的肩膀,“熱好了,你趕緊去喫,我來打。”
“嗯。”
邢星晨應了一聲,去喫飯。
白汐立馬問道:“你和邢星晨不離婚了?”
“他跟你們說的啊。”
徐嫣狡黠一笑,低聲說道:“我是騙騙他的,反正沒有白紙黑字的寫下來,我這不是,想要騙點機密,看看兇手是誰,畢竟跟我的性命攸關,小謊怡情,結果,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怎麼覺得,像是知道什麼?
不然,他怎麼保你安全的?”
白汐狐疑地問道。
“他應該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前面的幾個未婚妻就不會死了,難道是他自己想要前面幾個死啊,你們也說他不是兇手了,反正啊,我時刻注意着唄,來,來,來,不說這個,我們打麻將,我好久沒有打麻將了,娃哈哈,我這副牌,超級好的。”
徐嫣得瑟地說道。
她賊兮兮的,“娃哈哈,又一隻白搭,我覺得我今天會贏好幾千,明天你們想去哪裏玩,我請客。”
白汐被徐嫣逗笑了。
她和他們家天天一樣,是活寶,“明天我下午走。”
“那上午我們去弄頭髮吧,我好久沒有弄頭髮了,想把頭髮弄成卷的,看起來成熟嫵媚一點。”
徐嫣撩了撩頭髮說道。
“你懷孕的,最好還是不要弄頭髮,簡單剪一下造型就行了,那些軟發劑什麼的,對頭髮都有傷害,也有毒,會影響胎兒發育的。”
白汐提醒道。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老是不記得自己懷孕的事情,你說的對,那我們明天就去剪頭髮吧,我要把我的頭髮剪一下。”
“明天,我朋友過來接你們,你們去我朋友那裏選點東西。”
紀辰凌沉沉地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徐嫣聽到紀辰凌說話,就覺得有種特別安心的感覺,可能是他以前用命保護白汐的緣故,她就覺得,他給人安全感。
希望他們儘量找到解藥,從此和白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晚上邢星晨纏着她,徐嫣本來不願意,不想,但是,想着可能之後會去一個禮拜什麼的,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她睡到十點多才起牀,刷牙洗漱後,下樓。
白汐對着她笑,“起來啦。”
“我感覺,我每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幹,光長肉了。”
徐嫣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
“懷孕了是這樣的,容易累,容易困,容易餓,一天要比平時多睡好幾個小時,先喫早飯,我給你做了棗糕和蝦糕還要蕎麥粉,你嚐嚐。”
白汐去廚房端早飯。
徐嫣跟着白汐進去,咬了一個棗糕,滿滿的都是甜蜜的味道。
“小汐,你要是不走就好了,你,天天,和我住在一起。”
徐嫣說道這裏,鼻子反酸。
白汐聽她這麼說,心裏也很不捨。
“我會回來的。”
徐嫣瞬間眼睛就紅了,“一定要回來,我們都好好的,等待團聚的那天。”
“好。”
白汐應道。
她看到徐嫣眼睛紅了,自己的眼睛也紅了。
不行,她不能情緒激動,她要保持平靜,等到找到解藥的那天。
“好了啦,你應該餓了,先喫,喫完帶你去選東西。”
“什麼東西啊?”
徐嫣不解。
“去了你就知道了。”
喫完,紀辰凌的人帶着他們去了一個很隱祕的地方,可能是爲了安全性,他們後來都是戴着眼罩的。
“這麼神祕啊,小汐,我戴着眼罩有點頭暈。”
徐嫣說道,心裏又是期待,又有點害怕。
白汐握住了她的手,幫徐嫣轉移話題道:“你想要生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女寶寶,跟天天一樣可愛的,要是生個兒子,我肯定會打他。
哈哈,生個女兒,就少打一點,你打過天天沒啊?”
徐嫣順利被轉移了思緒。
“基本上沒打,天天很乖,很懂事,如果犯了錯,只要跟她講道理,她會明白。”
“講道理啊。”
徐嫣得瑟起來,“沒有人講的過我,我錯的也能說成是錯的,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叮咚一聲“到了。”
徐嫣迫不及待的拿下眼罩。